“真悲哀!”我搖搖頭,無法理解,“這樣的,他也肯接!”
“你想,他不接,他的仕途能這麼順暢?至於當初達成了什麼協議,究竟是怎麼回事,那就隻有鄭培勳自己知道了。”厙慧說的很現實。
“所以鄭培勳也同當年他嶽父的仕途一樣,一路無阻。前些年這主還挺消停的,生活也挺滋潤,還經常出國。但是就是不可以回京。”
“她要是有點自知之明,卻確實彆回去!”我說。
“她?……不過有一點,她給鄭培勳生了個兒子,這可是她的一大功勞。因為鄭家據說五代單傳。
但是你看著沒,這幾年隨著鄭培勳的仕途順暢,直線上升,鄭培勳到是表現的謙虛和訊的,但是這個玩意兒,卻又有點見露鋒芒!”
我笑著接了一句,“又開始嘚瑟了唄?”
“對,你沒看她那二逼樣子嗎?一口一個鄭培勳的,一點都不知道適可而止,低調行事!你看著吧!早晚還得出事!”厙慧譏諷的一笑,“所以我怕她?我就不信這個姓鄭的乾淨的跟一張白紙一樣!”
“那是!”我附和。
“你知道我為什麼不信嗎?”厙慧一臉幸災樂禍的看向我,冷笑道,“鄭培勳在外麵也不老實!”
“也是,守著這麼個夜叉,還能老實?”我吐槽。
“畢竟,他的手裡掌握著財政大權,他能老實?”厙慧說到。
我蹙了一下眉頭,突然看向厙慧,“那你說,齊衍行的資料裡,怎麼沒有這個人?”
厙慧淡淡一笑,“齊衍行又不是這些人的主謀,人家鄭培勳可是有根基的,齊衍行是寒門上去的,他們是兩個階層,你看著吧!我才不信他是兩袖清風的。不然這個二貨能表現的這個鳥樣!”
“你說的沒錯!”我對厙慧說了一句,“不然她哪有嘚瑟的資本!”
我說完,看了一眼窗外的街景,順嘴說道,“你說這個向東升,可是什麼事都得管!看樣子,向東升跟鄭培勳可是走的挺近。你看這個王曉霞看到他的樣子,一點都不見外。”
“那是,他們之間無論是職位上,還是私下裡,我想都不可能遠了!”厙慧篤定的說道,“沒準向東升也想抱上王鴻幀的大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