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冰倩無奈的搖搖頭,“後來呢?”
“家裡對他失望頭頂,就開始製裁了他,斷了他一切的經濟來源。想讓他知道悔改,撞了南牆自然也就回頭了。”
“這不是他的性格!”遲溪說道。
楊冰倩也點頭同意。
“是的,他不但沒有回頭,卻越走越遠。因為剛好那時琴姐也畢業,他就帶著琴姐到了京城,當時來京城的車票,都是他一眾發小給他湊的,他們就這樣成了北漂。
初到京城的他們住地下室,吃廉價的掛麵,三哥也曾進了公司工作,可是根本就不是他想象的那般順利。所掙的工資杯水車薪。
琴姐也屢屢受挫。甚至都要斷頓了。琴姐不想拖累他,偷偷的給他留了一封信,讓他回家跟父母低頭,奔自己的前程。卻被三哥及時的追了回來。
剛好這時,命運向他們低頭了。有個同學想創業,他知道三哥仗義,為了給自己壯膽,他給三哥買了車票,一起去了廣交會。
這一下,就打開了他的眼界,他跟那個同學開始倒騰服裝,小商品,……後來三哥慧眼,選中了醫療設備,賺到了第一桶金。
這讓他跟琴姐兩個看到了光明,兩個人當時連自行車都買不起,就靠著腳掌,跑了整整一年多,終於從地下室搬到了地麵。
次年,又成功的買了第一輛代步工具。他們兩個人就是這樣,硬生生的在京城殺出了一條血路,漸漸的有了自己的一席之地。”
我一口氣講到了這裡,慨歎到,“我跟趙剛師哥也就是在那時,在廣交會上認識的他們兩個,他還救了我的命。”
“那後來呢?”楊冰倩已經沒了哭聲,整個人完全被三哥的故事吸引了進去,禁不住的追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