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慶一聽我問趙雨萌,頓時一身慨歎,“艾瑪呀!她還不好,她到了我家,就跟失散了多年的閨女被找到了似的,一下就掉進蜜罐了。我爸媽根本就看不見我的存在了!”
阿慶抱怨,“殺傷力太大!整的我一點地位沒有了!”
我跟遲溪都笑。
臨了,遲溪叮囑阿慶,“你查是查,彆又崴進去!你知道的,你們之前的那幫人都是什麼德行!”
“姐姐您放寬心吧!我有深淺,我知道自己再做什麼!我總不能白死這兩回,您老就放心吧啊!”阿慶油嘴滑舌的說著,“彆跟老媽子似的!我有數啊!”
“那你去浪吧!有消息彆囤著,及時彙報!”遲溪叮囑到,“另外彆魯莽,凡事必須得先跟我們通氣再做決定!”
“成!我是有組織,有紀律的,我知道!”阿慶很鄭重的說。
“那行了!滾吧!”
“喳!”
阿慶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遲溪看向我說,思索了一句,“不行,這個事,我們得及時跟老大和爺爺說說。”
“那我也過去,我有個想法!”我說著也跟在遲溪的身後,一起又回到了爺爺的書房。
不知道何時,他書房裡又多了兩名男士,看來是京城這邊的。
爺爺一見我們去而複返,就知道有事,馬上停下他們的談話,看向我們說道,“有新情況!”
遲溪馬上將剛才跟阿慶打電話的內容說了一遍,爺爺馬上看向那兩位一眼,“看來,這個情況是屬實了!”
然後對我倆說,“我們的人,也查到了一個線索,據說是地下的‘銷金窟’,情況看來跟這個阿慶反應的是異曲同工,小溪啊!能不能現在就讓這個阿慶,來一趟?”
遲溪馬上點頭,“可以,我馬上打電話!”
爺爺叮囑一句魏青川,“讓陳朗從暗道接他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