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曾想,李震笑著說,“攝像頭的這個事情你不用操心了,已經早就有安排了,我一會兒給你一個鏈接,你打開就可以了。”
我一聽他們的對話,頓時像打了雞血一樣,看像遲溪。
我倆相視一笑,都有點亢奮。
不多時,小邱就將攝像頭的鏈接打開,下一秒,大屏幕上就出現了田曼波病房裡的鏡頭。
那一家三口人都在。
田曼波依舊弱不禁風的躺在床上一動不動。
而她媽的懷裡抱著一個孩子,滿臉的不耐煩。
她正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的訓著自己的男人,無非就是嫌棄老爺們沒用。
那男人坐在另一張病床上,也不說話,一副窩窩囊囊的架勢。
她罵的無趣了,就又轉向田曼波發難,又說田曼波沒用,崽子都生了,還沒拿主鄭培勳的心,出了這麼大的事,他都沒來看下你這個廢物雲雲!
罵的田曼波頓時發飆,一把薅下了氧氣麵罩,猛的喊了一句,“你就知道錢,你在意過我的死活嗎?錢錢錢,都是錢!
……這兩年你壓榨我的錢還少嗎?鄭培勳還少給你了,錢呢……給你的錢呢?你要是不願意在這裡就回去,孩子我自己會照顧,不用你管……你們都走吧!”
她一邊說,一邊喘著,一臉的痛苦,那樣子是很難受。
“我以後再也拿不到錢了,你們就死心吧!”她說完,大口的喘了一口氣,緩緩的轉了轉身體。
那女人頓時急了,猛的從椅子上站起來,一聲怒吼,“田曼波,你翅膀硬了是嗎?現在敢這樣跟我說話,你以為老娘願意給你帶這個小雜種?
鄭培勳沒有個說法,我就告訴你,這孩子,老娘是真的不會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