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厙慧這才起身走出去。
我們下樓,去婦產科的病房。
厙慧突然說,“那個田曼波出院了吧?”
我想了一下,順嘴說,“這一晃她的事都快發生一個月了,哪能還不出院!她媽都會出院了!”
剛好我們走到3樓的外科病房的門口,一名小護士快速的從裡麵走出來。
厙慧馬上攔住她,和藹的問,“美女,麻煩你我想問一下,前幾天在這裡照顧女兒,突然被刺的那個田曼波的母親,出院了沒有?”
那護士一愣,看向厙慧。
厙慧趕緊解釋了一句,“我就是想問問,我以前認識田曼波!”
大概是看我們穿著得體,更不像是記者,小護士緩了下神才說,“還沒有,她傷的挺重的,現在傷口還不愈合,一直在這住著,時好時壞的!”
厙慧馬上說了一句,“謝謝!”
那名護士也沒多說,腳步匆匆的離去。
我們兩個對視了一眼,厙慧說到,“看來還真的沒出院,那確實傷的挺重!”
“刺她的人還沒落網呢!”我淡淡的說了一句。
心裡突然就想起了,這可是姬瑪安排的人乾的。
走進海珍病房的走廊,還不等到跟前,病房中就傳出了歡聲笑語。
我跟厙慧相視一笑,趕緊走進病房。
隻見海珍躺在病床上,被眾星捧月般圍著,一臉的幸福笑容。
床上的寶寶被我們家三寶跟洛洛觀賞著。
我婆婆在一邊看著他們兩個,生怕他們忍不住伸手。
周海珍一見我們走進來,馬上抱怨,“你們兩個真行,怎麼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