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震起身,對她說,“那來吧!”
遲溪對我跟玉香示意了一下,“去觀察室,我見見這滾刀肉!”
我跟玉香一喜,馬上跟了出去。
李震將我們帶到觀查室,他則帶著遲溪進了楊阿崢的審訊室。
我們透過大玻璃窗看向裡麵。
楊阿崢正坐在椅子上,活靈活現的跟自己對麵的警察對峙,一臉的欠揍模樣。
一見李震跟遲溪走進來,明顯的怔愣了一下,然後黑然一笑,陰陽怪氣的說了一句,“喲!警察還請了外援?小保鏢都混到了這個地步了嗎?盧丹妮這錢花的挺值啊!”
這話說的,把在外麵看著他的我,都氣笑了。
玉香咬著銀牙說,“他進去的太快了,不然我都得揍他一頓。”
楊阿崢一雙陰鷙的眼睛挑釁的看向遲溪,臉上蹭禿嚕皮的臉看起來挺猙獰的。已經結痂,看樣子是不疼了。
但裡麵剛進去的遲溪並沒有當他的話,是一種譏諷,反而是風輕雲淡的看著他。
然後,不動聲色的呲了一下小虎牙,說道,“楊阿崢,你這醋勁挺大呀!鄧佳哲都讓你給禍害死了,你這還沒過勁那?”
“我可沒禍害他,他本身就是一個吃裡扒外的東西。還用禍害,是她盧丹妮不長眼,自願靠近一個草包,她有今天也是她咎由自取。”楊阿崢分辯著。
遲溪咯咯一笑,“你可拉倒吧!還真當自己是回事了?還咎由自取!是不是覺得,你現在坐這裡很牛逼了?”
遲溪這話的意思是滿滿的譏諷。
“是,你倒不是草包,但是盧丹妮沒看上你呀!”遲溪的這嘴是真的厲害,思維也快,懟的楊阿崢一身脖,都接不住下麵的話了。
遲溪依舊風輕雲淡的刺激他,“想當年是不是你也看上盧丹妮了?但是你沒想到,你獻殷勤獻的沒力度,結果被鄧佳哲搶了先機。這才導致你懷恨在心,禍害起了鄧佳哲的對吧?”
在外麵看著他們的我,心裡頓時一聲哀嚎,這都是哪兒跟哪兒啊?怎麼還扯到這兒了?哪有的事啊!
但令我沒想到的是,楊阿崢一向陰陽怪氣的臉,竟然陰沉下來,顯然是動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