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亞楠馬上站起來,一臉歉意的說,“你看嫂子,真是不好意思,你來的不巧,我們有個銷售彙報會要開,要不你就在這多坐會,我給我二哥打個電話。讓他這就回來?”
“彆了,我沒事,就是出來透口氣,就溜達到這了,彆耽誤你們正事。我這就回去了!”
我善解人意的說完,就向外走去,眼睛不漏聲色的掃了一眼會議室的落地窗,空空如也,開個狗屁會議,分明就是鄧亞楠與鄧佳明在唱黑白臉,不想讓我在公司多停留。
鄧家人還真的是一群的戲精,各個演繹精湛,由其是這個鄧亞楠。
他們哥倆將我送上電梯,一臉堆笑,我對他們揮揮手,門關合的一瞬間,我收起了一臉的笑意。
電梯下到一樓,趙明蘭跑出來,送我到了門口,看著我上車。
我坐進車裡的那一刻,氣的渾身突突,眼淚不爭氣的湧了出來。
我的一切成了一場空,竟為鄧家這群豺狼做了嫁衣裳。
這口氣我咽不下去。
我將車子開到了僻靜處,伏在方向盤上嚎啕大哭了一場。
然後理清思路,我掏出了手機,找到趙剛的電話,為了不留痕跡,我用我的新手機撥了過去,卻被告知,此號碼不存在。
我攥著電話反應了好半天,難以置信的再次撥了過去,還是一個結果。
怎麼會是空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