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溪沉思著,聽的專注。
“我像似養孩子般的,總想著,隻要給他創造機會,以他的聰明與悟性,很快就能擺脫這種小家子氣,不再貪婪。但是適得其反,他竟然更加的市儈,思想更加的齷齪,行動也更加的大膽了,就是老話講的,窮人咋富的德行!”
此次噗嗤一笑,“要說這個德行,你的那個婆婆才最具代表性!”
遲溪的話成功的把我逗笑,“你看看,你這才見了她兩次都已經看準了!”
遲溪說到,“鄧佳哲這個人膝蓋太軟,沒啥魄力,他根本就配不上你,姐姐!”
我苦笑了一下,“我們之間已經不存在這個字了!”
遲溪看向我,欲言又止,隻是嘿然一笑。
“有話就說啊!”我鼓勵道。
“那個……我是想問你,我們‘頭兒’對你那麼深情,你怎麼……會找鄧佳哲的?”遲溪還是問出了她想問的話。
我頓時沉默,一股苦澀湧上了心頭。
我看了她一眼,“一言難儘那!有時間再給你講,睡吧!”
遲溪二話沒說,熄燈上床。
我找了一個最舒適的姿勢,轉眼去找周公下棋去了。
翌日。
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將我從夢中叫了回來,但是當我聽完電話,一種不詳的預感排山倒海的向我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