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這個男人,我是越看越覺得可怕又可悲,何時起,我的身邊竟然睡了一隻惡狼。
我試探了他一下,然後悄悄的起身,拿走了那隻水杯,為了沒有破綻,我下樓刷了杯子,又打一杯水上來,依舊放在他的床頭。
他一動未動,我放心大膽的坐到他的一側,從他的枕頭下摸出了他的手機,輸入他後改過的那串密碼,竟然顯示失敗。
我有點懵逼,這是又換密碼了?
思索了一下,我重新輸入了原來的密碼,屏幕一閃,成功進入。
莫名的,我頓時有些失望,看來我查不出什麼了。這是他換了套路了。但我還是先查看了他的通話記錄,來電顯示中的備注號碼都很正常,裡麵的電話大多是工作上的。
我刻意看了一下中午那個時候段的未接來電,可是並沒有發現,那個時間段有未接,我意識到,那個電話就不是打到這個手機上的。
我就說那個電話肯定有貓膩吧,不然他的表情不會驟變。
我還看到,昨晚深夜,鄧佳峰給他打過電話,通話時長隻有二十五秒,應該是鄧佳峰約他見麵的電話。
來電顯示中,還有趙明貞給他打的幾個電話,但均顯示為未接。
而且讓我感到可笑的是,他的備注裡存的,連名字都不是,而是保姆。
可見我的猜測一點都沒錯,他對趙明貞一點感情都不是,而是工具,亦或是隊友。
我把其中幾個陌生的電話,或是備注裡的名字很奇怪的電話都拍了下來,然後我翻看了一下他的相冊,那些他與吳曉彤還有鄧耀祖的照片都已經清空,隻有幾張我孩子的照片。
我呆滯了片刻,冷冷的一笑,然後看了一眼微信,一樣如我所料,他學乖了,什麼都沒有,乾淨的像他有多本分一樣!
難怪他會放心大膽的將他的手機,就這樣放在枕頭底下。敢情是隨時恭候我檢查一般。
我將他的電話放回原處,起身去了書房。
我已經好久都沒有進來這裡了,一切如常,但我卻沒有找到他的另一部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