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慨歎著,又遞給我一個地瓜乾。
“我的心病除非能找回我的孩子,不然好不了!”我歎息一聲,“不過有個對心的人能聊聊,輕鬆了好多。”
“是啊!我以前有事就憋在心裡,丟不起那人!跟誰聊?哪有那麼可靠的人?”厙慧搖搖頭,特無奈的樣子,“有可能,你前腳跟她交心,後腳立馬滿城風雨!”
“理解!”我點頭,“但這心裡要是有了疙瘩,那就馬上得解開,不然早晚是病。不是把自己逼瘋,就是把對方逼瘋,得不償失,不如麵對。要個結果唄,然後開刀祛病!人生就這麼2萬多天,哪有時間浪費,就像我,3千多天沒了,想想都鬱悶。”
“你也彆鬱悶,大難不死必有後福!”
“話是這樣說,可是過程太折磨人了!”我看向厙慧,突然問道,“你跟老齊是怎麼認識的?”
厙慧勾了一下唇角,似笑非笑的說到,“我們兩個沒什麼故事,一點都不浪漫。”
我一臉八卦的鼓動到,“說來聽聽!”
我是想多了解了解齊衍行。
厙慧今天是真開心,就開口講了起來。
“我們兩個在一個學校,他比我大兩屆,是學經濟的。他出生在一個挺貧困的家庭,一個大山裡的孩子。上大學走出了大山,都是那裡的相親資助的。他的父母雙親都很樸實,不停的勞作,借錢供他上學,再努力勞作還錢,然後還了前麵的,後麵還得借。”
厙慧說道這裡無奈的搖搖頭,淡淡的笑。
我心裡卻暗暗的罵了一句,又是一個忘了本的東西。
“其實齊衍行挺能吃苦的,一邊上學一邊打工,啥都乾,一天最少兩份工。不但要掙出自己的學費,還要幫家裡還債務,終於累到了。”
我看著厙慧是表情,很認真的聽著她的講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