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曼達看著阿岩,眸光深邃,絲毫不露一點情緒,看得出精明的她絕對的聽明白了阿岩的話裡有話,她便不再多問。
而阿岩卻以請求的口吻說道,“夫人,今日將玉佩出現在你的麵前,一是了卻父親的遺願。二來就是有一事相求!”
“說!”
“放了她們母子!”阿岩開門見山,直奔主題。
“不可能!”
還不等阿曼達開口,思展雄直接封口。
“那就給我一個‘不可能’的理由!”阿岩冷冷的看向思展雄。
“因為我是受人之托照顧這個孩子的,不能言而無信!”思展雄一副道貌岸然的架勢。
“思先生,言而無信的事情怕是乾的不止一件了,也不差這一件吧?”阿岩直言不諱,語氣裡滿是譏諷。
很顯然,阿岩對思展雄的態度很不友善。
按理說,他們是有著血緣關係的堂兄弟。
我不動聲色的看著兩個人的明來暗往,在推測著此中的道理。
阿曼達聽到阿岩對思展雄的不敬,快速的眯了一下眼,眼眸盯向自己的兒子,並未阻攔,而是觀戰。
“來思府求人,就得有個求人的態度。思府怎麼做事,還輪不到你一個外人指手畫腳!女人你可以帶走,孩子……不行!”思展雄也沒廢話,直接表明了自己的態度。
“思府?……怕你代表不了思府?”阿岩相當的傲慢,“今天,這母子兩個我帶定了!”
阿岩說這話的時候,眼睛看的是阿曼達。
他的態度從踏進思府的那一刻起,就沒有對思展雄有一點點的敬畏。相反流露出來的卻都是一種不屑。
“那就一個都彆走!”思展雄陰測測的吐出幾個字。
我冷眼看向思展雄,毫不畏懼的問了一句,“思先生受誰人之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