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試著在各處敲著牆壁,可是都沒有空洞的聲音。
這怎麼可能?這個出口要不是在這裡,就有鬼了!
我們兩個對視了一眼,站在寬大的辦公桌前,目光一點點的掃視辦公室裡的每個角落。
遲溪又仔細的檢查了進門口處放著的大型的舵輪,我則找遍了辦公桌上的哪些物件。
一隻銅牛,我挪動了一下,沒有任何問題,就是一個比較大的擺件。
椅子,地板,桌子各處,都沒有異樣。
我們兩個有點焦急了,要知道,我們進來的時間有點久了。
而且機會隻有這一次,如果這次查看不成,那就不會再有機會,這裡已經暴露了。
還有就是,跑出去的人一定會通報藍姐,這裡進來人了。
沒準,已經有人在往這裡來了。
越是這樣想,心裡越急切,這房間沒有可能沒事。
我抬起了頭,又在房間了掃了一圈,最後目光落到了牆上的一副裝飾畫上。
那是一幅抽象派的油畫,是由三幅油畫組合而成,色彩很厚,用油彩堆起了浮雕般的效果紋路。紋路的走向很有意思,猶如海螺,旋轉著凝結在一個點上。
我趕緊走過去,遲溪也跟了過來,這是唯一沒有檢查過的地方了。
我用手機仔細的照了一下,遲溪伸出手去,順著紋路觸摸了一遍。
突然她的手就停住了,“這裡……”
她興奮的叫了一聲,我趕緊看過去,隻見她的手在旋轉隆起的部位一摳,就聽到哢嗒的一聲響,整麵的裝飾畫牆,側著就移動開了。
一股強勁的涼氣湧了出來,令我跟遲溪都被動的向後側了一下身。
一道暗門出現在我們兩個的麵前。
裡麵應該是有備用的應急電源,幽蘭的光暈散發著一種毛骨悚然的陰冷。
我們兩個對視了一下,遲溪率先走了進去,這是一條向下走去的隻有一米寬的通道,下麵應該是一直通向一樓的。
我恍然大悟,為什麼我總是有種錯覺,二樓要比一樓的麵積大。原來一樓已經成為了這裡的底下室。
越往下走,越感覺到陰冷,還有一種淡淡的味道,我說不好那是什麼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