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沒事!你儘管問!我保證知無不言言無不儘!”我一直都輕鬆的在笑。
“我想知道,鄧佳哲從醫院逃離之後,盧女士有沒有跟他有過接觸?”高大偉正色的看向我問。
“沒有,一次都沒有,連看都沒看到過,更彆說接觸過。”我說的很肯定。
“那,天和小區一見,是第一次?”
“對!”
“他在天和小區是否看到你?”
“應該沒看到?”我說。
“究竟看到沒看到?”
“我隻能說‘應該’沒看到。”我重申了一下。
“那他為什麼會在兩天後,突然就想起來聯係你?”高大偉一直都審視著我。
我搖搖頭,“這個我還真的不知道。恐怕隻有他自己知道了。”
“那你能提供一下他約你見麵的電話細節嗎?”高大偉的這個問題才是關鍵。
我思索了一下,就將鄧佳哲電話裡的話一五一十的又學了一遍。
而且是原封不動學給高大偉的。
必定,鄧佳哲的電話如果真的被監聽,那我沒有如實說,就是問題!
他好像很詫異,隨後他問道,“那他電話裡提到的藍色妖姬,是什麼人?”
“我具體也不知道是什麼人,據他說,是一直在窺視我們家丹楓集團,與吉祥藥業的人!但我不敢確定。畢竟我連這個人是誰都不知道。”我回答的很坦蕩。
“那有事實證明這個藍色妖姬,確實是覬覦你們產業的人嗎?”高大偉問的很仔細,“這個藍色妖姬是男人還是女人?”
“這個我完全不清楚,所以我很好奇,才冒著危險想去見鄧佳哲。為此,我身邊的人全都反對,還鬨的不亦樂乎。”
“你說危險?什麼危險?”高大偉跟我咬文嚼字。
“他可是艾滋病患者,對我還不安好心,一直都想謀害於我,這還不危險?”我理由相
當充分的反問高大偉,“這些高隊都知道的,就彆跟我咬文嚼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