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括突然問我,“徐愛華今天不是到了嗎?”我收回視線,看向沈括點頭,“到了。”
“去丹楓集團了?”
“沒有,不知道為什麼她沒說去,我也就沒主動提!”我想了想,笑起來,“她是想打探你哥手裡是不是有礦,我給她來了一個一問三不知,她大概得消化消化!”
然後我看著沈括說,“其實,徐家這父女挺有意思的,徐老在我們頭離開京城之前就找你哥密談了,問的就是關於礦的事。可是這個徐愛華追到了青城還提,你說有意思沒?看來這父女兩個是都看好了礦業了!”
沈括冷嗤了一聲,“誰都看好,但不是誰想乾就能乾的!”
“徐愛華可說了,凡事都是可以變通的,總得有人做!”我學著徐愛華的語氣。
“這兩年,自打徐慶仁退下來之後,我發現徐家高歌猛進的要做生意了,之前他們可不是這樣,相當的低調,徐家的兩個兒子沒一個繼承徐慶仁的誌向的。
原來老大走的是仕途,但是後來出了點小事,被徐慶仁當眾一頓揍,還高調的當眾勒令他辭職,說徐家不允許出現違背公家的事。
他當時的這一舉措,很正能量的,被好一頓點讚。現在徐家的三個子女都下了海,尤為這個女娃最囂張,而且她的手伸的最長了!”
“還有這樣的事?”我看向沈括說了一句,“徐夫人看起來很有修養!和藹慈善!”
“你說邢智利?”沈括撇了我一眼問,“那老太太可是個笑麵虎!不能光憑表麵來評定這個老太太!”
“你為什麼這樣說?我感覺她很慈母形象?”我一下就好奇起來,“她給我的印象可挺好。一副母慈子孝的樣子。”
“她可是婦女界為數不多的老上級。你想想,能一路攀升毫不受阻的能有幾人?她就是那個唯一沒有之一,這還不說明問題?”沈括反問,然後又說道,“圓滑的很!人家可都說,咬人的那啥……不露齒的!”
我沒想到沈括說的這麼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