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茵說不下去了,抱住自己,垂下了眼瞼。
我知道,這就是她說的,自己消化所有的事情。
“你不該自己扛著!你……”我也說不下去了。
許久,羅茵嗓音黯啞的呢喃到,“可是我聯係不上任何人。我隻能等到長大,成年,可以回國。”
一顆晶瑩的淚滴,終於從羅茵大而漂亮的眼裡滾落下來。
她看著我,滿是委屈的問,“但是,丹妮姨,你說,即便是我回來了,我敢聯係我媽嗎?羅勝都已經對她下了殺心了,還在意幾次嗎?我必須找到證據,我一定要將他們繩之以法,我一定讓羅勝受到法律的製裁,讓那個陳欣也嘗嘗,什麼叫滅頂之災的滋味。”
她這話說的咬緊牙關,“這不僅僅是我媽的仇,也是我的仇,十多年我在J國,無人問津,嘗儘了人間的冷暖,羅勝都不如我的鄰居。”
我動容的將羅茵摟進自己的懷裡,“委屈你了!原來你是為了保護她們!”
“你們看!”遲溪說了一句。
我跟羅茵都向遲溪手上的屏幕看過去,隻見羅勝走到最頂頭的書櫃前,也不知道動了哪裡,那個書櫃竟然轉動了起來。
因為那個角落是攝像頭的邊緣,隻能看到書櫃原地側立,羅勝好像走了進去。
“看來這裡有暗室!”遲溪看向羅茵說道,“我們竟然沒查到這裡。”
羅茵看著屏幕,咬著後槽牙說道,“這個老鬼,太狡猾了,難怪平時他的書房都鎖著,我們兩個疏忽了這裡。”
“檢查的時候,我推了這裡,沒動,也沒看出端倪,看來一定是很隱蔽的開關。”遲溪解釋到。
不多時,羅勝從裡麵走出來,然後書櫃又複位。羅勝攏了一下自己的背頭,大步向外走去。
“他應該的回來了!”我看著屏幕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