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楊冰倩隻是個節點,要想知道,自然就帶出其它的來,這一點我深信不疑。
“因為我媽一直利用趙捷庭給徐老大謀福利,你知道吧!趙捷庭也一直想掙脫這個枷鎖,所以他現在再升一職之後,不想再受控,就得斬斷楊冰倩與我媽的接觸。”徐愛華一口氣說了很多,但是都是避重就輕的。
“你媽究竟讓趙捷庭為徐老大做了什麼?讓趙捷庭這麼反感?”我趁熱打鐵的問。
“多了!”徐愛華一直盯著前方的路。
“說重點!”我直接說,我再堵我在她心中的位置。
“那你們回來,是為什麼?”徐愛華問我。
“看魏家老人!”我張口就來。
她看向我,笑了一聲,“盧丹妮,不厚道了吧?你不傻,我也不是傻逼吧!還是魏青川真的當你是白癡,你真的就是他養在身邊的花瓶?”
“我說過,我不乾預男人們的內政,不參與他們生意上的事。花瓶也好,枕頭也罷!我就是個追隨者,他走到哪,願意帶著我,我就跟!不想帶,我就在家帶孩子玩,要不是這件事,涉及到了楊冰倩,我絕對不會過問!”
這番話我說的很高高掛起,但是我知道,徐愛華最看中的,就是我對朋友好的這一點,所以這也是她粘著我的因素。
“盧丹妮,你就告訴我一點,你們這次回來,是徐斌的邀請,還是趙捷庭的!”徐愛華問的很直接。
“那你希望是誰?”我反問。
“我不希望徐斌得逞!”她說的很果斷,“他要是得逞,我的藥業就保不住。”
這話她說的很現實,而且沒有說謊。
“那你以為趙捷庭就不會這麼做嗎?他一樣看好藥業!”我也丟了一句紮心的實話,“還是你真的跟他的感情到位。”
遲溪在後座冷嗤了一聲。
徐愛華馬上從觀後鏡中瞟了一眼遲溪。
遲溪說了一句,“彆這麼看我,徐大小姐!據我所之,前天看的灣仔那套房子你也知道是張雪娟的對吧!但是你可能不知道的是,那套房子的真正主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