厙母繼續說,“這個孩子到是個可憐的,我們也都利弊權衡過。其實從心裡來講,並不想留。但是這段時間相處下來,看著她那滿是怯怯的眼神,我們真的是揪心的很。
都是為人父母的,換位思考,誰能願意看到她這樣苟且的活著。你說送了,送的人是否真心對她,誰能說的好?
留下,害怕她跟她的那個媽一樣。但我也悄悄的問過她,想不想媽媽,她到是很堅決的搖頭,還說,‘洛洛不要媽媽?她壞,打爺爺奶奶。還打洛洛!’這小丫頭到是個通透識好歹的。”
厙慧也點頭,“剛才洗澡的時候,我也說了,要去醫院看看傷口,她搖頭說洛洛不去醫院。我問她為什麼?她說那個壞媽媽在醫院,她不能去,不要看到壞媽媽!她不去醫院的理由就是不想看到那個女人。”
遲溪也點頭,“我接她回來的一路上,也說過她媽媽?她就搖頭很拒絕提及媽媽這個詞。問急眼了她就吼,不要那個壞人!看來她對周春喜是厭惡至極的。到是對齊衍行還是有些眷戀的。”
“是呀!你還記得當初看到這個房子的時候,她就奔來,說是爸爸家!”我也說起了洛洛的點滴。
楊冰清憤憤不平的說,“這個齊衍行是真的糊塗。”
大家這一聊就聊到了很晚,我們大家才起身告辭。
回去的車上,遲溪慨歎到,“這回洛洛總算有個好歸宿。遠航這孩子長大了一定是個很出色的孩子。”
“其實,小慧姐內心裡早就想留下洛洛了,但她最大的顧慮是她的兒子。她在與齊衍行的事情上,總是覺得虧欠了遠航太多,所以不能再有一點點的對遠航的傷害。
但沒想到的是,這個主,遠航還真的給她媽媽做了!這就說明這孩子是個頂天立地的。”我由衷的說了一句。
遲溪歎口氣,“反正我是覺得這樣的結果是最好的了!我也真心的敬佩小慧姐,誰沒看到我去接她時的那一幕,誰就沒有發言權。就連韓律師一個大男人的,在看到那一幕時都紅了眼睛。
姐姐,你是沒看到啊,那齊老太太遺體旁邊的那堆生紅薯,都啃的……嗨!善待她,她會感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