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卿找到謝初白的時候,他整個人被埋在廢墟之下,昏迷不醒。
“這小子隻是力竭昏迷,並無大礙。”無寂將人細細打量了一番,話語中帶著幾分驚奇。
“嗯。”
南宮卿低聲應了一聲,麵不改色的掏出一間小型飛行靈器,將人扔了上去。
……
“南宮卿?初白這是怎麼回事?你對他做了什麼?”
飛行靈器剛落地,質問的話便從不遠處傳來。
南宮卿一躍而下,聲音淡漠,“你來得正好,也省的我到處去找。”
說著她指了指飛行靈器上昏迷不醒的謝初白,“人你們帶走吧。”
眼瞅著謝初白渾身是血的趴在飛行靈器上,徐飛眉頭緊鎖,上前一步將人唄在背後。
光頭眼神不善的盯著南宮卿,抬腳攔住她的去路。
“等等,你不能走!初白是怎麼回事?我知道你一直看我們很不順眼,怎麼說咋們都是一個學院的,你至於下這麼狠得手?”
南宮卿收回靈器,抬眼淡淡的掃了眼光頭,“讓開,彆擋路。”
光頭原本還想問些什麼,對上她的視線後,下意識縮了縮脖子。
隨後一言不發的任由南宮卿離開。
南宮卿走後,光頭這才摸著腦袋不滿的小聲嘟囔,“至於嗎?我不就是想知道初白是怎麼回事,她那是什麼態度?”
“夠了。”徐飛睨了他一眼,“動動你的腦子好好想想,她若是真相對初白動手,能帶人回來?”
光頭梗著脖子,語氣卻心虛不已,“我這不是擔心初白,一時試了分寸,她應當不會放在心上吧?”
徐飛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過來搭把手。”
“哦。”光頭應了一聲,大步上前。
徐飛看著南宮卿離開的背影,眸光沉沉。
……
南宮卿回去的時候,幾人已經在原地等著。
見她回來,牧雪晴眉頭輕佻,“回來了?”
南宮卿低聲應了一聲,走到她身旁站定,“君導師還沒來?”
“急什麼,馬上就要離開,上麵那些人不得交流一番?”牧雪晴把玩著手指,漫不經心道。
這麼多年一直都是這個流程,他們都已經習以為常。
這一等便一直等到了晌午時分。
君導師才放出飛舟,眾人這才啟程返回學院。
兩日後。
飛舟在赤月學院廣場上空停下。
聽見敲門聲,南宮卿從修煉中退出,將聚靈陣中剩餘的靈石拿出,抬腳走出房間。
學院熟悉建築映入眼簾。
“三日後便是學院考核,希望出去的這段時間,你們沒把修煉拉下,行了,都回去吧。”
君導師一揮手,龐大的飛舟瞬間變成巴掌大小被他收回袖子中。
而後,在一眾人的注視下,眨眼便消失不見。
他離開後,學生們也散散兩人相伴離去。
南宮卿正準備回宿舍,就見謝初白幾人朝這邊走來。
“之前的事,謝謝。”
謝初白在南宮卿麵前站定,“還有就是,希望你能幫我保守這件事。”
南宮卿抬眸,“之前的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