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楚。”南宮卿搖頭。
不過她可不打算坐以待斃,客棧老板顯然護不了她多久。
思即此,她掏出一顆丹藥吞了下去。
身體內趟過一道暖流,玄即彙聚至臉上。
她的麵容也開始慢慢變化著,原本張揚嬌豔的麵容一點點被磨平,鼻子塌陷,眼角下塌。
隻一眨眼的功夫,南宮卿的臉就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徹徹底底變成了另一個人。
等臉上的暖流消失,南宮卿抬手摸了一把臉,滿意的點了點頭。
這易容丹的效果屬實不錯,比她上輩子所習的得易容術更為厲害。
隨後她從空間內重新拿出一套衣服。
一刻鐘後,一道身著樸素的少年背後背著一把彎刀的少年走出了房間。
南宮卿剛下樓,就迎麵撞上了大步流星走進來的護衛隊。
護衛隊的人上下打量了南宮卿一眼,而後嫌棄的擺了擺手。
“小子,讓開,彆擋路。”
南宮卿麵上閃過一抹憋屈,但是見對麵這麼多人,隻得敢怒不敢言的走到一旁給他們讓路。
在護衛路過的時候,不知是誰撞了南宮卿一下,她一個踉蹌,險些摔倒。
南宮卿扶住桌子穩住身形,她垂眸遮住眼底的厲色。
“兄弟,你沒事吧?”
站在南宮卿身旁的兄弟瞅了他一眼,順嘴問了一句。
南宮卿搖了搖頭,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腦袋,“是我自己沒站穩,唉對了,這是怎麼回事?”
男人頓時來了興趣,衝著南宮卿招了招手示意他過來,“你小子問我那可是問對人,你過來我跟你說。”
南宮卿目露好奇,朝著男人走了過去。
“我跟你說,史家猖狂了這麼久,這次可是提到了鐵板。”男人看了眼周圍,眼底閃過一抹幸災樂禍。
“你應該不知道吧,就史家那個囂張跋扈的小小姐,今早上被發現慘死在自己院中,連帶著還有一院子的護衛,丫鬟,死狀那叫一個淒慘。”
“死了?”南宮卿猛地瞪大了眼睛,心中一沉,“你說的是真的嗎?”
男人不滿的看了眼南宮卿,“當然是真的,這我有什麼好騙你的。”
“而且我聽說,殺那位小姐的還是一個姑娘,就是昨個被帶走的那位,不然你以為為什麼客棧會被包圍起來?”
“要我說那姑娘也是個厲害的,在史家院子裡殺人,一晚上都沒被人發現,甚至還安然無恙的逃了出來,是個人物。”
提起那個姑娘,男人滿臉感慨。
被人當麵誇,南宮卿臉不紅心不跳,不見絲毫異樣,“史家怎麼確定就是那姑娘動的手呢?萬一是史家得罪了彆人,然後被找上門了呢?”
天地良心,她下手輕重她還是知曉的,那些護衛頂多就是昏迷,絕不可能喪命。
而且她喂給史小姐的也隻不過是昏睡丹罷了。
“也不是沒這個可能。”男人摸了摸下巴,玄即搖了搖頭,“不過可能性不大,史家戒備森嚴,想要進去殺人,可不是那麼容易的。”
“唯有那個被帶去史家姑娘可能性最大。”
聞言,南宮卿嘴角一抽,陷入了沉默。
史家的戒備很森嚴?
想想她昨晚出來的那般輕鬆,她沉默了。
那麼會是誰呢?
究竟是誰想借她的手殺人?
就在她思索之時,樓梯口處傳來一陣動靜。
原本上樓搜查的護衛隊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