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變?”
南宮卿頗有些差異。
“聖光殿可沒有你想的那麼簡單,世人知道的無非是他們維持的表假象罷了。”
男人卻好似習以為常,聲音不見半點波瀾。
“那些叛變的人,知曉聖光殿內部,你覺得他們能活得下來?”
南宮卿眸光輕閃,聲音低沉,“不能。”
是個人都明白的道理,聖光殿又怎麼會不知道呢?
正因如此,聖光殿才會對那些魔人趕儘殺絕。
南宮卿開口,“我有一個疑問。”
然而還不等她問出聲就被男人抬手打斷了。
“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你母親是唯一一哥身具光明之力的人,你覺得魔人抓她能做什麼?”
南宮卿凝眉沉思片刻,心中生出一種不好的預感,“你是說……”
“看來還不算笨。”男人睨了他一眼,滿意的點頭。
即便心中有了猜測,但在看見男人點頭的那一瞬間,南宮卿心中還是不可抑製的生出一股凝重的殺意。
她一向冷靜沉穩的眸子中殺意翻湧,識海中更是一片波濤洶湧,幾乎要將人淹沒。
驚的無寂急忙出聲叫醒她,“丫頭,丫頭冷靜!”
聽見無寂的聲音,南宮卿這才反應過來。
她閉上眼睛,深呼吸。
等她再次睜眼時候,眼底的殺意消失不見,隻剩一片寧靜到極致的平靜,好似暴風雨來臨來前的平靜,無端的給人一種壓力。
“想明白了?”目睹她這一些列變化,男人這才慢悠悠的開口。
“我母親現在在哪裡。”南宮卿聲音平靜。
“我隻知道你母親在天玄國,至於具體的我就不清楚了,要知道,凡是知道這件事的人都死了。”
男人自嘲一笑,眼底的恨意一閃而過。
天玄國?
又是這個地方,看來她得去一趟天玄國才行。
“父親現在怎麼樣了?”
這也是南宮卿眼下最為關心的事。
“南宮川啊。”男人搖了搖頭,“情況不是很好,聖光殿的人可不是那麼好對付得,更何況他還帶上了我,受傷時必然的。”
“他身體什麼情況你應當比我清楚,相比不用我說你也應當能明白其中的凶險。”
豈止是凶險,兩人幾次險些喪命。
那唐鈺就跟狗鼻子一樣,追著他們跑。
若不是最後傷到了他,他們二人現在指不定還在逃離的路上。
南宮卿的心頓時提了起來,看向男人的眼中帶著幾分不善。
她相信以父親的身後,若真的想走,聖光殿的人絕對攔不住他的。
“彆這麼看著我,你父親沒事,想必現在應該快到天玄國了。”
男人聳了聳肩,毫無半點愧疚之心。
無非是各取所需的交易罷了,你情我願的事,他有何心虛的?
“那你呢?”南宮卿定定的看著男人,“你又是什麼身份,為什麼會知道這麼多。”
男人既然知道這麼多,想必在聖光殿中的身份並不簡單,這樣的人為何會被聖光殿人追殺呢?
男人沉默片刻,嗤笑一聲自嘲道:“我?我不過就是一個無名人士罷了,無關緊要。”
“行了,該知道都已經告訴你,至於剩下的,你知道了也沒用。”
說罷,男人從地上站了起來,毫不客氣的開始趕人。
“走吧,該乾嘛乾嘛去。”
不等南宮卿說什麼,男人已經轉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