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如此!
就在南宮秋月滿懷憂愁之時,她又收到一條傳訊。這次不是她姑姑南宮映的,而是她師尊天亮的。
“月兒,你上界的姑姑來此尋你,說是非要見你不可,不然不介意毀了天雷宗。”
什麼?
還有這等陣仗!
看到這條傳訊,趙宇更加確定南宮秋月的這位姑姑來者不善。
確實,躲下去也不是辦法,躲得了初一,躲不過十五。
於是,趙宇拍了拍南宮秋月的肩膀,也放開了在懷中的南宮秋月,道:“月兒,這次看來躲是躲不過了,一會兒我和你去見見你這位姑姑吧。”
“可是……”
“可是我不想出去,我們不能再到彆處躲嗎?”
“月兒,第一我也不想老是躲來躲去活著。最主要的恐怕是躲無可躲,你應該明白你家族的手段吧,為什麼你現在這偏僻之地,你姑姑那飛舟一直在此遊蕩?他們應該尋到你就在此地了。再說我們總不能以一己之私,把天雷宗都押上吧。就以你姑姑一人,滅了整個天雷宗已綽綽有餘。再說,還有我呢。”
“哎!”
南宮秋月長歎一聲,沉吟幾下點了點頭道:“夫君,見我家人可以,無論發生什麼事情,你不能拚命。你若要拚命什麼的,我便先行自儘。”
“為什麼?”聽了南宮秋月之言,趙宇大悟失色。
“不為什麼,在我心裡,你的生命,安全才是最重要的。”這時的南宮秋月反而顯得平靜而堅定。
“你若不答應,那就彆見了。以後該怎麼樣就怎麼樣,與我何乾。”南宮秋月咬著牙齒又說了一句。
“好!我答應你。”趙宇又一看海秋蘭等人,也包括乾門的一乾人等,向淩充等乾門高層道:“你們都不必跟隨,無論發生什麼事情,不許出麵,守好宗門就好,明白?”
“明,明白。”眾人有氣無力地答應道。
“走吧。”
話音未落,趙宇便帶著南宮秋月忽閃而去。
乾門外千裡處,一座巨大而平坦的山峰上,停著一艘銀光閃耀的的飛舟。
這時的甲板上,端著一位女子,說是一位年輕女子,好像多了一副成熟的韻味。說是婦人,又似一位青春少女。
隻見她臉色鐵青,本來美貌絕倫的臉上多了份殺氣,倩目中都透著一股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