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宇一邊跟著那人前行,一邊在想著這家夥到底是誰啊?一副自來熟的樣子。這種人要麼是自己這方陣營的,要麼又是對方陣營的,或許又是給他下套的。
不過無所謂了,反正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吧。
很快,兩人來到一間學堂內,裡邊確實坐滿了聽課的學子。今日講的丹藥之理,這種丹藥理論對丹師而言無比重要,所以前來聽課的人特彆多。
那人一見這狀況,便對趙宇低聲道:“張乾學子,你入學堂後,尋個位子坐下聽課便是,我有事先走了。”
那人說完,還沒等趙宇道個謝,轉身而去。
趙宇看了看四周,看到最後邊的地方還有幾個座位,就輕聲囁腳地走了過去,在一個座位上坐了下去。
“你是哪個?誰讓你坐下的?”
還沒等趙宇坐穩,突然間一聲咆哮聲響起。
這時的趙宇坐也不是,站也不是,有些發愣地看著講台上的那位導師。
“你是誰,誰讓來這裡聽課的?”
那一個咆哮聲再次響起。
趙宇隻好站起了身來,晃一下手中的銘牌。對這位導師行了一禮道:“導師好,我是學宮學子張乾,今日受人指點,前來此聽導師講課的。”
“聽課?本師的課是誰想聽就能聽的?且本學堂的規矩是早上卯時三刻開課,現在已是巳時三刻,你還來聽課?”
那位導師再次氣勢洶洶地說道。
“導師好,本人今日第一次來丹院聽課,所以也不知何處聽課為好。後來聽一位自稱邵楠的丹院導師指點,才來此聽課。來晚了,實是抱歉了,請導師見諒。”
“哼,見諒!見什麼諒?我不認識那個什麼邵楠的人。你一個新進學子傲慢無禮,遲遲緩緩地直闖學堂,攪亂學堂秩序,還裝模作樣想一聲失禮就想過關。“
“遲到確是我之失禮,不過請問導師還需如何賠禮呢?”
趙宇再次誠懇地道歉道。
“上得前麵來,向本師及所有在堂學子磕頭道歉,然後滾出學堂,今天以後這裡都不歡迎你,聽清沒有?”
“聽清你媽個逼,你個裝腔作勢的傻逼算個什麼玩意,要老子向你磕頭道歉?你算個什麼東西,你先撒泡尿照照自己,你個二逼貨有這個資格嗎?”
趙宇本來一直在誠心誠意地賠禮道歉著。他哪想這混蛋導師竟提出如此過分要求。頓時怒火中燒,索性潑口大罵。
趙宇這幾個粗言穢語的潑罵,把這位導師及學堂內的幾百位學子驚得目瞪口呆,真真的懵逼當場。作為導師他還沒見過一位學子敢如此辱罵自己,同樣的是那些學子,更是驚愕,從學宮成立至今,還沒個學子用如此粗言穢語辱罵導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