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二0六八年十月二十五日,西太平洋日本衝繩島東南上約一百公裡處,宇航國際公司第十七次太空發射終於開始。宇航國際是一家私營性質的宇航公司,主要承擔宇航發射,空間探索,太空旅遊等業務。
經過一百多年的不懈努力,人類終於製造出以核動力為最主要推進器的太空發動機的太空飛船。有了以核動力作為推進器的太空飛船,人類才開始了真正的深空探索,才能以這種超級動力為基礎,飛出太陽係,才可以實現真正載人的深空探索。
宇航國際是一家具有超強實力的國際高科技企業,主要業務有航天航空,生物製藥,能源開發,衛星通訊,空間旅行等。正因為是家全球性私有科技集團,它的業務幾乎遍布全球。公司的工作人員也幾乎來自世界各地的精英。這次參加深空探索的宇航員就來自全球七個國家,一共十二人。
張乾出身在山東省臨淄的一個普通鄉鎮,可從小天資聰穎。從小學到高中一直名列前茅,最後在大考時以山東高考理科第一名成績考入清華大學。當時學校老師、親友都讓他報考電子工程或生物醫藥等專業,這樣畢業後就業入職非常容易,且十分搶手,工資收入也會非常可觀。可他非常堅決,悶聲不響地填了天體物理專業,父母及親友也拗不過他的驢脾氣,隻好隨他。
十年前,在一場宇航國際的招聘會上,他有幸認識了一位學長。在得知張乾基本功課紮實,學的又是天體物理專業,身體素質極佳。得以這位學長的引見,又經過層層選拔,張乾便順利進入了宇航國際。
進入宇航國際公司後,他又舍去了最讓人動心的空間生物製藥等部門,義無反顧地選擇了宇航部門。又經過了許多次考核,選拔,終於成了一名候選宇航員。
在他成為宇航員的前幾年,他莫名其妙地經常會做同一類的怪夢,就是他以後會進入一個遙遠的太空,進行一場奇異無比的太空曆險。其情節之曲折,過程之奇幻,場景之離奇是他從未見過的,也從未在書本及電腦上真正看到過。隻不過在一些科幻或玄幻小說中看到過。
由於感知到如此的奇特和美妙,這幾年他幾乎入魔,最後毅然決然地參加宇航員選拔。張乾憑著超一流的科學文化知識,超一流的身體素質,超一流的心理抗壓能力。得到初步錄取後,又經過極其嚴苛的培訓,最後終於願望成真,成為一名宇航員。
開始的幾次升空活動,主要在太陽係內,他也去過空間站,有宇航國際的,有中國的,也有其他國家的。登陸過月球,也登陸過火星。
一次次的太空經曆,使他成為一個出色的宇航員,並出色成為一個出色的宇艦指揮官。
這次空間遠航的太空飛船,命名“阿布羅”號,飛船的總指揮,也稱船長就是張乾。飛船中的宇航員七男五女,另有一位同是中國籍的女宇航員叫李麗君,河南洛陽人。
此次深空探索的住務主要有四個:一是對此次航路及周邊領域的空間環境進行探索和研究。二是進行一係列的基礎材料提純和合成,從而製造一些特殊性能的材料,包括生物醫藥等材料。三是最好探尋到能夠適合人類生活的星球,也包括對太空人的尋求。四是在外太空放置一個空天望遠鏡。
自火箭助推囂點火後,張乾的心情一直無法平靜,這是他以前從未有過的事情。他一直認為他的心理承受能力,已超過了大部分的修道之人。可瞬間進入“禪定”狀態,可這次為何如此呢?難道這次因為路程遙遠,深空探索的時間較長所致?
這也不應該啊,出征前這些事情他反反複複思量過許多遍,也和父母妻兒交代清楚了,為何總覺得內心惶惶,無法安寧?
第二章 太空驚變
航天器在核動力發動機強力推動下,以超越第三宇宙速度的航速下,按照已經設定區域飛速前行,航天器是茫茫太空,已經沒有日夜之分,但在航天器內部設計成晝夜變化,以便航天員依舊和地球上生活節奏和規律相適應。
航天器內部除了動力部門,又分工作區,生活區,休息娛樂區,有些區域還人為製造重力區。此次航天探索任務,五個國家地區包括中國、俄國、巴西、南非、以色列共十二名宇航員,其中七名男性成員,五名女性成員,各人各有專長,張乾為指揮長。
張乾剛從運動器械下來,這時侯控製室由副指揮長值班,所以他可以休息或運動一下。就看見俄羅斯女航天員葉卡捷琳娜跑了過來,葉卡捷琳娜不但人長得飄亮,還可以說一口流利英語和漢語,身材更是魔鬼,緊致的航天服也無法隱藏其豐滿胸部,以前在中國航天員基地和張乾就熟。看著張乾招了招那粉嫩小手,用純正中文開口道:"張帥哥,我們要不要娛樂一下。”
張乾看了葉卡捷琳娜一眼,知道這妞出了名豪邁奔放,隨口還了一句:“大美女,怎麼娛樂?”
葉卡捷琳娜一臉媚態,瞄了張乾一眼說道:“你看長路漫漫,長夜難眠,不如我們搞點科研。”
張乾一臉驚訝:“科研,怎麼個搞法?"
葉卡捷琳娜嘻嘻一笑:"我們一起生個太空寶寶,你看如何?是不是很奇妙,很有創意?”
張乾給她弄了臉紅耳赤的,心想老子若沒有家庭,沒有紀律約束,條件允許的話真想立馬辦了她,現在隻能半真半玩笑地回了句:“女皇陛下,我乃一介平民,哪敢招惹陛下您啊!"就在此時,身後傳來一陣腳步聲,並有一個挺有磁性女性聲音:”葉女皇,他是有賊心沒賊膽,裝正經呢。”
張乾和李麗君為何稱葉卡捷琳娜為女皇?因為她和俄羅斯女沙皇同名,所以平時大家戲稱她為女皇。這時葉卡捷琳娜走到張乾麵前,伸出雙手:“張指揮長,看來我們造寶寶不行,那跳個舞總行吧?”張乾看了她一眼同樣伸手彎腰禮請:“來吧,女皇陛下,是探戈、倫巴、還是華爾茲?”同時伸左手握住葉卡捷琳娜的手,右手輕搭在對方腰部,然後瀟灑一甩腦袋衝著李麗君來一句:“喵讚,起!”
看著張乾如此騷包樣子,李麗君撇了撇嘴,朝上看了一眼:“上麵有尚方寶劍啊,某些人嗬嗬!”說完李麗君正想轉身離開,突然一聲巨響,航天器發生劇烈震蕩,三人不能自主翻倒在地並向一側滾了過去。張乾本能知道航天器一定受到外物撞擊,不是其他航天器,就是太空隕石。航天器有先進的導航係統,先進雷達、光學係統,怎會沒有提前預警,提前規避呢?
可這時思考這些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他拚命想站起來進入主控室弄清情況,以便作出相應應對措施,這時他看到被他壓身下葉卡捷琳娜雙手緊緊摟著他的腰部,笑了笑道:”我們這趟旅行結束了,這是在遠離地球百億公裡的外太空啊,一般破損飛船如何能回去?就像你們中國人說的,不求同年同日生,卻在同年同日死。”
張乾一下推開葉卡捷琳娜:“你給閉嘴,立刻去主控室,各司其位,”就在三人剛站起來,就聽到航天器發出吱吱咯咯巨大響聲,張乾知道航天器基本不可救,接下來就是器毀人亡。
就在十分之一秒時間內,張乾一手一個抓住葉卡捷琳娜和李麗君,扯著嗓子大喊:“左邊後十米有救生倉,快進去!"兩個女孩恰似像看傻子一樣看著他,意思說這裡是外太空,小小的逃生倉能起什麼用?張乾苦笑一下:”與其在這裡等死,不如搏一下,誰知道奇跡發生了呢。"這時李麗君看著張乾:“我們同生死吧!”張乾雙目含火,咬牙怒吼:“這是我給你們下的最後一條命令,立刻去逃生倉,必須執行!”說完自已轉頭向控製室衝了過去。
還沒等他啟步,突然間兩條胳膊被四隻手緊緊拉住,幾乎在同一刻他感到兩隻嘴唇印在他臉上:“張乾,願我們來生依然相見,張乾,我們天堂見!”
張乾再也忍不住滿腔淚水,但毅然轉身衝向主控室,他是指揮長,他有他的使命。這時重力裝置已經失效,他隻好努力向主控室飄飛過去,當他穿過一道艙門時,突然一聲巨大爆炸聲響起,他的眼前閃過一道道眩目白光,他也在昡目的白光中失去了一切。
第三章 仙雲大陸
張乾的意念不知經過多長時間好像有了些感覺,又似乎被包裹在一團光團中在茫茫天際間穿行,時而有些清醒,時而一片迷糊,自己是生還是死?自己是在陽間還是所謂的陰間皆一片混沌。
此次是仙雲星係,也被俗稱為星雲世界或星雲大陸最邊緣的一塊大陸,稱之為凡武大陸,儘管在仙雲星係最邊緣的一塊大陸,也是浩瀚無邊,是地球麵積百倍。
這是一個看似平凡無奇的山間小村落,幾間孤零零的小屋同樣平凡存在於距村落好幾裡之外的一塊平地上,三間低婑的小屋都木竹搭建而成,顯得灰暗而孤寂。
這時從小木屋走出一個七八歲左右的小男孩慢悠悠沿著一條荒蕪鄉間小路走向遠處的山間。
附近那個村落基本是一個家族組成,叫趙村或稱趙家村,在凡武大陸這樣以單族為主的村落有很多,趙家在此安家落戶已有三百多年了。據說趙家主族在祥雲皇城,趙家所居之地由一個凡俗國家所統治,就稱“祥雲皇國"。祥雲皇國所處之地又稱淩雲洲,麵積超五十億平方公裡。
這裡是趙家一個分支在三百年前突然從皇城分離而出所建,就在這塊本來無人居住的荒蕪之地定居下來。
小男孩姓趙名宇,是當今族長侄兒,奇怪是趙宇卻一個人孤零零住在外麵,很少與其他族之人來往,包括那些和他差不多大小的族兄族弟或族姐族妹。據說趙宇父母自生下趙宇後就離開家族來到此處搭了幾間草木之屋作為安居之所。趙宇父親趙飛和身為族長的哥哥趙昆以前關係一直很好,沒有因為什麼爭鬥或矛盾而關係惡劣。趙宇的母親則姓名不詳,趙宇小時候隻聽父親稱母親為棠兒。
趙宇年齡實則已是十三周歲,然在十年前他三歲那年,發生一件令人無比驚駭大事,一直平平淡淡與世無爭的趙家村來了十多個強大武者,而針對的就是趙宇父母,而令趙宇至今無法理解的看似一直平凡如父母竟然也是武者,且修為不低。但依然無法抵擋外來十多個強大武者,父親身體給直接打爆而灰飛煙滅,就連他的族長伯父也被宰了一條胳膊。本來那十多個外來強者準備對趙家村屠村滅族,最後在趙宇母親的抵死要求下,算是放過了趙家族人,而母親則被人強行帶走不知所蹤。
趙宇對十年前那場慘禍當時一無所知,可能他母親知道有強者降臨,把他弄暈了扔在一個大缸裡邊,上麵還用蓋蓋了起來。待他醒來時已近黃昏,發現就自己一個人在大缸裡,又喊又哭就是無人前來,直至哭累了睡過去。第二次睡醒後發現自己依然在大缸裡,他怎麼也想不明白為什麼父母要把他扔在大缸裡且不理他,是父母不要他了?把他扔了?他幼小心裡充滿著無比憂傷和恐懼。
直到半夜他伯父才偷偷地跑了過來把他從大缸中拉了出來,看著身負重傷且少了一條胳膊的大伯,本來想大哭一場的他硬是把哭聲憋了回去,他想問為什麼?到底怎麼啦?也不敢出聲,弱弱地抽搐著問大伯他父母呢。跟大伯一起來的還有一位趙家的老仆人,一位忠心耿耿在趙家乾了幾十年老人,三個人,一個老人一個中年一個孩子都在孩子哭喊聲流淚。最後老人起火給孩子做了頓飯。畢竟隻有三歲孩子沒心沒肺的哭完了吃飽飯就睡了。
從此以後,趙宇再也沒有見過父母,每次都是那位老仆人悄悄地送飯過來給他食用,待晚飯吃完並看趙宇睡著了,老人鎖好門窗才回去。
隨著年齡增長,趙宇一直想知道父母去了何處?為什麼扔著他不管?多次哭鬨著問他大伯,大伯被逼無奈在他八歲那年把那個事情告訴了他,聽完了那件慘禍後,在他還是童年人生中第一次品嘗到什麼是恐懼、什麼是痛苦、什麼是無助、什麼是憤恨、什麼是撕心裂肺!而他從小記住的隻是父母留給他的就一枚黑乎乎的像戒指一樣小鐵圈,用繩子穿著一直掛在脖子上。
為什麼大伯不讓趙宇搬回去和其他族人往在一起,實質趙宇父母再三叮囑族長,不讓趙宇回族中居住,甚至於許多族人都不知道趙宇是同族之人,以為是當年趙飛從外麵揀回來的一個孤兒。
更可恨的是彆的族兄弟們到十三四歲都長得有模有樣,高大粗壯,渾身透著年少青春勃勃生機。而他卻長得細小瘦弱,十三四歲了仍似七八歲的小孩。大伯給他的食物憑心而論和族兄弟們都一視同仁,從不偏心。而趙宇總感覺很餓,總覺得吃不飽。現他已成少年,十多年的苦難生活也讓他更懂得人生艱難,也不好意思向大伯家族伸手。且趙宇對家族來說就是廢物、累贅、災星。
趙氏家族的族人大致從事三種職業:一是習文,二是修武,三是與其他凡俗之人一樣從事生產活動。趙宇部分長輩、族兄、族姐們也有為朝廷效力,也有在一些宗門修武,但都較平庸。
趙宇在七八歲開始身體有些力氣了,也學會家常的燒菜做飯,又因平時經常性感覺饑餓,時不時到後邊的山野中找些野味充饑,主要是一些小魚小蝦小鳥之一類的,反正弄到什麼吃什麼。
第四章 劫後重生
現在已是夏天,兩邊草木樹叢中除了一些蟲子叫聲再也沒有其他的小動物,他右手拿了一把小鋼叉,腰裡彆著一把短刀,這把黑蛆蛆鐵鏽斑斑的短刀好象是他父親留下的。由於天氣又悶又熱趙宇滿心煩亂,他到小河邊走了一會,也沒有發過一條魚,估計由於天氣炎熱都到水底下麵藏著了。
他一邊走著一邊眼睛盯著草叢樹叢中有沒有小動物跑出來,走著走著天氣到慢慢暗下來,肚子越來越餓,越餓越想找些東西充饑,越著急越碰不到。小孩本來氣力就小,走了好長一會他也感覺累了,剛好一旁樹叢邊有一塊石頭,他毫不猶豫走了過去一屁股坐到石塊上休息起來。石塊上麵挺乾淨,就是有上些淡淡的腥味,趙宇還是小孩一個,他那懂這裡會不會有什麼凶險。
這塊石塊下麵有一洞穴,裡邊盤踞著一條劇毒無比毒蛇,叫連環戮心蛇,是凡武大陸最頂尖的毒物,此蛇最明顯是過一年尾部多一個圓圈,而這條蛇已有密密麻麻五百多個圓圈,它到這片山野居住比趙氏一族來此定居時間要早二百多年。所以周圍方圓幾十裡很少其他動物,趙宇以前也沒有來過這裡,就想因為沒有來過,所以想能否捉到更多小動物帶回去充饑。
經過五百多年的修煉,該毒蛇已修出一些妖氣,此蛇成長極為緩慢,五百多年也就三尺多長,頭部逐漸長出雙角,再過幾百年可能由蛇化蛟,所以一到晚上出來吞吐靈氣,吸天地精華,這石塊就是它修煉場所。
趙宇正身心疲憊坐在石塊上,兩隻腳剛好在蛇洞口晃來蕩去,這條蛇越看越來氣,霸占它的修煉場所不說,一雙臭腳還在麵前晃來晃去,是忍實不可忍,頓時惡向膽邊生,張口向趙宇小腿上咬去。
趙宇馬上感覺一陣劇痛,並帶有一絲麻麻的感覺,不到一會就覺得頭昏目眩,然而渾身一陣抽搐,癱到石塊之上。趙宇一直生活在山野鄉村,當然知道被毒蛇咬了,可他現在全身無法動彈,連聲音都發不出來,最多發一點哼哼叫聲,叫聲越來越低,眼神開始擴散,七竅開始滲血。趙宇的意識越來越迷糊,還有一絲清明就是知道自己此次劫數難逃。此時他想起父母,父親已成飛灰,母親又在何方?又想想短短十多年人生苦難。死就死吧,或許在另一個世界還能見到父親。
兩行熱淚伴隨著血水順著眼角淒然而下,趙宇已開始進入死亡倒計時,意識已經渙散,渾身隻有一絲絲心跳。
就在此時,天空中似霹靂初開,一道閃光從天而降,掠過山巒、樹林,那個光團似有靈性停在趙宇頭頂,稍作停頓突然從趙宇口鼻處鑽入趙宇腦腔之中,也或許附近沒有其他活物。
這個光團正是裹著張乾意識,在太空不知穿行多少距離,也不知飛行多長時間,最後陰差陽錯鑽入趙宇腦海中。趙宇現在一片混亂,正瀕臨死亡,突然有一道充滿生命力意識進入大腦,馬上自然地激起趙宇求生欲望。
張乾本來時而清醒時而迷糊的意識進入彆人的大腦後,突然變得無比清醒,然後又變迷糊起來,自己到底是死是活?自己現在無比清晰想起自己的航天器爆炸那一刻,也清楚記得和李麗君、葉卡捷琳娜生死離彆的情景,也記住以前的一切。可自己的身體呢?而現在這具軀體又是誰?
趙宇由於得到外來意識衝擊,身體不知什麼情況出現一股十分強大力量,心臟重新恢複跳動,並比以前更加有力,更加強大,且強大很多。身體中的強大毒素進入血液後好像被自己的血液吸收淨化了。
那條連環戮心蛇在洞穴中一直等趙宇的身體被它的毒素溶解,它好美美的飽餐一頓。因為它咬了趙宇一口後,品嘗到趙宇血液中的與眾不同。也因為這滴血使它提前二百年蛻化成蛟,而後又蛻變一條雜龍,這是後話。它左等右等卻不見趙宇身死化液,反而看著趙宇站了起來,活蹦亂跳向遠處走去,這條妖蛇突然心驚肉跳!立馬鑽出洞穴狂竄而起,它實在想不通一個普通凡俗孩子怎麼可能中了它的毒而不死。
張乾清醒一下自己的意識,發現自己的意識和那位少年大腦在慢慢融合,自己已經可以操控那少年的身體。發現那位少年身體瘦弱單薄矮小,也不知道該少年到多大年齡?家住何處?這次才是正真的懵圈了,不是玩笑。
張乾此時確定自己已經死亡,起碼肉體已消亡,可為何自己的意識依然存在,且鑽入另一個人的大腦之中並紮根而存。在他意識清醒過來時卻發現詭異的一幕,原來一直掛在脖子上那顆太空隕石竟然在那位少年的頭頸邊,不過已經破碎成渣了,但他知道這就是一直掛在自己脖子上的那顆小隕石。而這塊小隕石和裹著自己的那個光團到底有沒有什麼聯係?
對於這塊隕石說起也是一段故事,在他七歲那年,剛放完學就和幾個小同學去了離家不遠山溝去玩,順便看能不能抓些小魚小蝦什麼的,或又能撿幾顆飄亮的小石子帶回家。小男孩玩著就不知回家了,一直到天都快黑了仍玩得興致勃勃,那時剛好看一陣流星雨劃過頭頂,撞入距他們不遠山坡上。有幾個小同學嚇得趕忙回家,隻有他和另一個同學趕了過去,發現好幾塊還散著高溫的石頭。
後來市裡科技局和公安局的兩個乾部帶了幾個專家過來把那些石塊都收走了。發生這次隕石的事件後他才知道什麼是隕石,不過他把大部分撿到的隕石都上交了,自己偷偷地留了小小的一小塊算是留個紀念,後來他媽把那塊小隕石讓做石雕的師傅打磨一下鑽了個孔,穿了繩子後就一直掛在他的脖子上,他媽說是吉利。不過說來也怪,自從那塊小隕石掛在脖子起,他的人生就象開掛了似的,一路高歌猛進,學習成績在班上他若是說第二,沒人敢說第一,全校排名從沒有掉出過前三,一路衝入清華,直到成為宇航員,此珠一直陪伴著他。
現在不知道如何稱呼那個小男孩叫張乾還是趙宇,意識中的張乾找了地方坐了下來,他現在心中一片淩亂,坐來好好理一理,想一想,可是正應了那句老話:“剪不斷,理還亂。”
他想著想著慢慢躺了下來,看著滿天星光,思緒萬千:這裡到底是什麼地方?距家鄉到底有多遠?離那次航天器爆炸有多長時間?其他的宇航員有人活著嗎?此次發生爆炸到底什麼引起的?為什麼在這裡竟然碰到了和地球人類差不多種族?此時張乾心中真是十萬個為什麼!
張乾論地球年齡已過三十,是真正的成年人了,而這個身體還是個小孩,自己的意識怎會融入這個小孩的大腦中?在這小男孩的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樣的事情?這孩子的來曆呢?想著想著他竟慢慢睡著了,睡夢中張乾經曆著一場又一場恐怖的惡夢,有自己的也應該有那個男孩的。而另一半的趙宇竟然也在慢慢覺醒,當時趙宇的大腦差一點腦死亡。
說來奇怪,整個晚上竟然沒有一個蟲子前來叮咬,趙宇因禍得福,那條劇毒無比的連環戮心蛇的蛇毒被趙宇血液所煉化,他的身體成了百毒不侵絕毒體,他的血有毒但又抗毒,奇妙異常。
早上,夏天強烈陽光把他驚醒了,奇妙的地兩人意識越來越多融合起來,雖然依然是張乾意識占主導,但趙宇大腦意識中的許多情況張乾已經了解,趙宇十多年淒苦悲涼的人生經曆不由張乾淒然淚下。
張乾已知道他腳下大陸叫凡武大陸,那個男孩今年十三周歲,趙家族人,就住在附近。而今張乾的意識不可能再從趙宇的腦海中逃離出來,他也沒有這個能力,現在開始張乾就是趙宇,趙宇就是張乾,兩人不分你我。至於更多的情況留著以後慢慢了解。
第五章 趙宇回家
鑒於以後要麵對趙家族人等因素,張乾決定以後用趙宇之名,對於對趙宇身體還不能完好掌控,隻好先走一走跑一跑跳一跳慢慢讓身體與意識更好融合,相互適應。
趙宇慢慢走向河邊,看著河麵上的倒影猛地跳了起來,這是什麼鬼?河麵上血乎拉拉的出現一個極似恐怖片上特鏡。思定一想昨晚的經曆倒也醒悟過來,彎下腰去用手掏了幾把水把臉上的血汙清洗一遍,用衣袖擦了擦再細細一看,小家夥雖身體瘦小,但也眉清目秀很是俊俏。
在他愣愣盯著河麵之時,突然看見河裡有許多魚遊來竄去,還不怎麼怕人,可能感覺到那老毒物跑了以後,其他動物沒有了危機感又回到這個區域。一見到魚他突然感到肚子好餓啊!先掏了幾口河水喝下,回到岸上四周看了看,發現那把插在地上的小魚叉,趕緊跑了過去拿著魚叉來到河邊,沒多久一群魚遊了過來,其中領頭那條個頭碩大,趙宇想都不想一叉就插了過去正中魚身,再也不顧那條大魚如何翻騰,費儘全身氣力把魚弄了上來。
看著還在活蹦亂跳的大魚,趙宇兩眼放光,就想撲上去把魚生吞了,最後還是壓住那種欲望,決定就地把魚烤了。在地球上的學生時代他最喜歡的就是晚上約上幾個同學去擼串喝啤酒,烤魚烤肉烤大腰子,真是絕配。反正野外柴火多的是,立馬收了一大堆木柴,做了簡單的烤架,看了下掛在腰間的那把短刀開始對魚開膛破肚,開始清理內臟。
令趙宇意想不到的是那看上去黑乎乎鐵鏽斑斑的小刀卻異常鋒利,輕輕一劃那條大魚一分二。他也不再想那麼多,馬上劈柴點火,叉上兩片魚肉開始燒烤。他的意識中原來另一半那小家夥以前也經常弄些小動物進行燒烤,所以熟門熟路,隨身帶的口袋還放著不少的調味品。
還沒等魚全部烤熟,趙宇趕緊把那半片魚肉取了下來,拿起小刀把那半片大魚切成幾塊,也不管魚肉還是很燙,張口就啃,就不長時間竟然半條大魚啃個一乾二淨,又把另一半取了下來同樣的操作,也沒多長時間又啃個乾淨,打了飽嗝心滿意足躺了下來。張乾的意識一片淩亂,尋思著那個小家夥莫不是餓死鬼投胎?怎麼如此能吃?小小的肚子如何裝得下?
休息一會,他準備回去了,順手插好小刀拿起魚叉往回走。走了幾步突然看一邊的樹林裡影影綽綽有動物在跑動,心想反正還早出都出來了,何不順便再打個野豬什麼的回去,豈不更好!
凡武大陸實質是修真世界,最普通最下層就是凡俗之人,再上一層就習文了,有了知識和能力就去凡俗王國謀一份差事養家糊口。再上層就是修武修真修道,武道為尊,所有的凡俗國家都是強大武道宗門的附庸。
趙宇在五六歲時大伯就悄悄教了他最基本的修武知識,最基本的就是導氣術,稱為修真第一境的練氣境。可從五六歲到現在十三歲還在練氣三重,彆的孩子早就到修真第二大境煉體境了,大伯也來看過幾次,看他吐納導氣沒有問題,可境界就是上不去,彆人是走是跑,他是爬是挪,大伯也隻好黙然而去,想不出什麼辦法來幫他,再說大伯的修武境界也不高。
可現在趙宇的身體卻在悄然發生變化,跑了幾十步突然身體一陣震動,他的境界進入練氣境門四重。感到一陣神清氣爽,身體力量比原來增加許多。
進了樹林,他看見一群似鹿一樣的動物在覓食,他想都不想,拿去那把小魚叉投了過去,非常準確擊中一頭成年公鹿,那頭公鹿:“哞!"地叫了幾聲,掙紮一會倒地而亡。
這是趙宇第一次獵到那麼大動物,他高興地衝了上去,扛著公鹿往家趕,他也沒去想自己怎麼能輕鬆地扛著那麼大動物還走得飛快。
待他氣喘籲籲、滿頭大汗趕到門口時,突然從旁邊閃出一道身影,趙宇嚇了一跳,定睛一看原來是族中老仆安伯,本一臉焦急的安伯看清是趙宇,頓時放鬆下來,一邊幫趙宇拿下那隻大鹿,一邊急問趙宇:“少主,你昨晚去哪兒了?怎麼一個晚上都不回來?”
三歲那年以後,趙宇一直由安伯照顧至今,也就他一直稱趙宇為少主。趙宇也一直把安伯當成親人、長輩,看著安伯焦急憂慮的神情,趙宇尷尬笑了笑":安伯,我昨晚出去打獵了,晚上天黑就迷路了,後來找了一棵大樹睡了一晚,早上我就回來了,順便打了隻鹿。”因為昨晚之事實在詭異,匪夷所思,所以趙宇隻好撒了個謊。
兩人把鹿拖進屋裡,安伯看著瘦小的趙宇,眼圈不禁濕潤起來,有些哽咽地說道:”孩子,你是不是老吃不飽?我和族長說一下,給你多加點食物,這不過是一件小事。”趙宇聽著忙回答道:”安伯,不用!我已長大了,總不能老是白吃白喝下去,再說我出去打點獵物也能鍛煉我的身體啊!是不是?”
安伯歎息一聲不再說什麼,趙宇想了想:”安伯,一會兒我去把那鹿清理一下,煮他個一大鍋,安伯晚上你過來我請你喝酒,後邊還有一些我爸留著的酒,”說到此時趙宇突然停下了話頭,因為說到父親趙宇再也說不下去了。
安伯怔怔地看著趙宇,突然發現趙宇變了,變得懂事了,也成熟了些,他一直把趙宇看成孩子,趙宇也像一個七八歲的小孩,今天為什麼就這樣的不一樣了?
安伯覺得場麵有些壓抑,轉口說道:”少主,老爺那邊還有事,我就先過去了。”說完轉身走了出去。趙宇看著安伯離去,想了想追了出去,對著安伯喊道:”安伯等等,我還有事。”安伯停下了身子:”少主,還有何事?”
趙宇說道:”安伯,你和大伯說一下,家裡若有那些用不著的書籍能不能給弄過來?我想看!”
”那少主想看什麼樣的書啊?”安伯想著回問了一句。
趙宇想了想:”就是關於凡武大陸的曆史啊,地理啊,什麼皇國啊,宗門啊等等等等,嘩,還有那些修武修真的,不知行不行?”說著趙宇有點忐忑,而且趙宇說得有些象地球語言了。
安伯理解了,點了點頭:”好,我和族長說一下,應該可以的。”
“那就謝謝安伯了!”趙宇看著安伯離開,不再多想,轉身進了廚房,開始清理那個鹿了。他現在最想的就是吃東西了。煮到下午,等肉香味飄出,還沒等熟呢,他就開始邊煮邊吃,到了晚上整個鹿幾乎給他吃了一半。最後他把什麼蹄子鹿鞭放在那個大鍋裡一頓亂燉,而在凡武大陸一般人是不吃這些東西的。
在天剛要黑的時候,想不到安伯真過來了,還把他大伯也帶了過來,看著趙宇一臉驚訝的神色,大伯笑著說:”宇兒,你好像不歡迎我啊?打了野味隻請安伯,倒忘了你大伯,難不成我這個大伯不是親的?”
趙宇知道大伯是逗他玩的,依舊不好意思說道:”這哪能呢,我怕大伯事情多,沒空過來。”大伯也不再多說什麼,拿出兩瓶酒晃了晃:”今天就和宇兒喝一下酒,宇兒你以前沒喝過酒吧?”趙宇點了點頭轉身去了廚房,找了個大盆,裝了滿滿一大盆鹿肉端了出來。
三人一邊吃著喝著,大伯問了趙宇一些日常問題,也說了些修武方麵事項。總之顯得其樂融融,也使趙宇感到了一絲家庭的溫暖。完了安伯給了趙宇一個大袋,裡邊裝的都是他早上提的那些書籍。
在以前趙宇對趙家是沒有什麼感情的,除了大伯和老仆安伯,畢竟他還小,他總認為父母不在了,趙家人把他拋棄了!
隻是想不到的是,這是趙宇第一次在這個趙家喝酒,也是最後一次。
第六章 王家驚變
這段時間是趙宇過最輕鬆的日子,早上起床先導氣吐納,練一陣導氣之術,然後飽餐一頓,再耍一陣拳腳功夫,他把趙家家傳一套名叫“霸拳”拳術練了練,由於張乾的意識作導引,不到十天就學會了,同樣把趙家祖轉的一套最基本的稱之為”斬穹”劍法練了練,也不到十天就基本掌握。張乾本身知識能力、運動天賦都是超一流,悟性更是恐怖。在航天員培訓基地時這些武術技能也基本學過,且很好掌握。
中午休息一會,下午開始閱讀那些書本典籍,不到十天同樣把那書籍全部過了一遍。這樣趙宇才真正的對整個凡武大陸有了基本了解。
到了晚上他又跑入附近山野去措殺一些野獸,他現在可以輕鬆地獵殺一些大型野獸。不到二十天境界竟然到練氣六重。
凡武星也稱凡武大陸,雖說是仙雲星係最低等界麵,麵積依舊是地球的百倍,同樣與其他多個星球組成一個稱為”仙雀”的龐大星係。它的主星就是仙雀星,和太陽係的太陽一樣,發出強大光芒和熱量,其他星球都環繞它在運轉。凡武星繞仙雀公轉一年,用地球年換算差不多為百年。所以趙宇雖說隻有十多歲,若放到地球那是超千歲的老妖怪。若趙宇到地球立馬奉為神靈!最少也是超人,不過這是不可能的,所謂一方水土一方人。
張乾既無比可惜自己肉體被毀,又很十分慶幸,若是他的肉體掉入凡武大陸,在強大的引力下立刻筋斷骨碎肉成一張皮。他在地球上算是十分強大的肉體在這裡就塊嫩豆腐。即使肉體能承受,他到凡武大陸也生存不了,因為這裡的語言、發音與地球完全不同,又不會用神識傳遞訊息。地球最高峰不過九千米,這裡五萬米以上高山比比皆是。這裡有超過太平洋五十倍的大海,其深度更是深不可測。
凡武大陸劃分為五大洲:東部即淩雲洲,南方稱南荒洲,西方稱平西洲,北方稱定北洲,中央稱皇武神洲,從名稱也看來西方洲和北方洲很有故事。
大陸有九大宗門,分彆為:天雷宗,天武宗,神武宗,耀武宗,真武宗,太武宗,極武宗,極樂宗,太古宗。前五大宗為真正的一流宗門,後四個稍遜一籌。其中極樂宗是魔修為主,太古宗妖修為主。至於其他中小宗門不知其數。
凡俗世界十大帝國,九十六個皇國,近千個王國,總人口約為五百億左右。
武修世界其境界劃分大致分為:練氣境,煉體境,脫俗境,超凡境,三大王境為武王境,武皇境,武帝境。最上麵凡武大陸就不存在了。據說是仙人境,神人境什麼什麼的,具體就不清楚了。
在凡武大陸修煉境界又稱凡俗五大境,前四重境一般分九小境成一大境,至三大王境一般為初、中、高三小境成一大境。
至於他一直想了解的銀河星係,太陽係到底在什麼方位,和仙雲星係距離有多遠,卻一無所述。按照他所知道的物理學知識,這兩大星係估計相距十分遙遠,用光速穿行恐怕也要幾百年、上千年,也就是說他在地球的後代也成曾祖曾曾祖了。
他一聲歎息,不再去想這些事情了。
九重天以上,無上神庭!又稱無上神宮或稱至尊天宮,巍峨聳立的宏大建築閃爍燦爛爍麗的九彩神光,顯現一種極致的、無與倫比的威嚴、博大、尊貴和神聖!
這一片天地又稱神極之地,無上神庭就在此地中心,牠可通天徹地,在無上神庭的四周拱衛著十大神殿,二十六個遠古世家。
在距無上神庭五百億裡處,一個幽深之處,這裡是二十六個遠古世家之一的姒王族家族之地,也俗稱天王王族王家。二十六遠古世家有八個天王王族,九個地王王族,九個人王王族。
這裡也是無上神庭給王家的分封之地。這裡同樣有著層層疊疊廣茂千裡的雄偉建築。這裡是王家主脈、祖庭,人口約百萬,王家的一些非主脈的族人也可生活在處,不過處於邊緣一些地方。在這片宇宙的其他界麵同樣生活許多分脈、支脈的王家族人,具體有多少人口已無法計全。
在王家族地一個既富麗又幽靜的院落中,慢慢走著一個十分美麗女人,抬手提足之間透露一種無法言語的高貴。看似嫻靜的外表下難掩絲絲憂鬱和傷悲,她似少女,又似少婦,在這仙神之地,一般也看不出什麼年齡大小。
她她輕輕地走過一條四周種著一種叫藍芝仙草小道,來到一片開滿著花朵的海棠花前停了下來,看了看,順手摘了一朵拿到鼻子嗅了嗅,走向遠處的一個亭子。這個亭子叫”鳳儀亭”,她時常會這裡坐坐,看看四周盛開的鮮花,在這神極之地鮮花也可稱”仙花”是常年盛開的。
兩個一直跟在後邊丫鬟趕忙拿出椅子放好,拿出一個小桌子放上女主人平時愛吃如神水仙果。那女子就是趙宇十年不曾見過的母親王玉棠,她是王家現今族長王天王的六女兒,在家稱”六小姐”。據說她出生的那天,彩霞滿天,仙雲飄渺,滿園鮮花怒放異香撲鼻。特彆那一大片海棠花更是嬌豔異常,香飄萬裡。
從小天賦異稟,詩詞歌賦、琴棋書畫無一不通,修真修道更是隨意天成,不到百歲便到真神境,在無上神庭的神極之地,百發之齡不過是少兒而已。
一次無上神庭舉辦百花宴,她父親王天王帶上她參加了那次宴會。由於容顏出眾,氣質高雅,演示才藝時又大方得體,深得神後歡心!竟被禦封為外姓公主,封號”玉棠公主”,也稱“棠公主”。
後來在一次外曆練中,在一個低段位界麵中認識趙宇父親趙飛,兩人成雙結對神遊諸天萬界,竟生情愫。後又自封境界,來到凡武大陸。活脫脫一出異世界“天仙配”。
王家知道該事情後,勃然大怒,一個如此低端世界的螻蟻竟敢拐騙公主,如何善罷甘休?王家通過天鑒神器找到在凡武大陸趙飛和玉棠。實則上王家對此事一直密而不宣,隻派了三個本族子弟,一位白虎衛統領帶了兩個同是同族子弟秘密地來到凡武大陸,但詭異的是一起降臨趙家卻有十多個人。
最後,趙飛被轟殺,玉棠公主被強行帶回家族,並軟禁在自己的花園中。帶回家族後,玉棠公主的心情不言而喻,再也不跟族人多言半句,儘管家中老祖、長輩、長老們一直施壓,也包括她父母,好說歹說讓她講出實情,但均被無言冷對。族人對她也無可奈何,畢竟她是族長親生女兒,還是被神庭神後冊封的外姓公主。
十年匆匆而過,雖然在仙神世界十年不過是彈指一揮間。但她思念自己兒子的執念一刻未變,那可憐的兒子是死?是生?還過得好嗎……?
就在她神思恍惚之間,遠處有兩個人走了過來,邊走邊喊:”棠妹,族長讓你過去一下,”她聞聲轉頭看了看,是她一位族兄,以前和她關係尚可,但自從她被押回家中之後,兩人一直沒見過麵。
她一動不動依舊悶聲不響,懶得答理,兩眼隻著前麵的花叢和小水溝裡邊遊著金黃色小龍魚。
兩人中另一個是族中長輩,她的三叔,也是族中手掌實權的五長老,五長老上前一步陰陽怪氣地說道:”侄女,這次族長讓我們叫你過去是有要事相商的,侄女你就移動一下貴步,走一趟吧。”
玉棠眼都沒抬:”我現在是囚犯,跟我能商量什麼事?”
五長老“哼”了一聲,提高一下聲音:“侄女啊,這次我和說個實話,是天王族楊家八公子前來提親,族長尊重你讓你去一趟,不然族長和族中長輩可就自行決定了,畢竟像我們這樣的世家大族婚姻大事豈是兒戲!”
一聽五長的話,王玉桌蹭地一下站了起來,兩眼冒火唬道,她也不稱五長老為三叔:”你去告訴我父親,還有那些長輩,我現在是不會嫁人的!你也順便告訴那個楊公子,以後不要過來提這樣惡心的事情,我就是天打雷劈也不會嫁給他!”
”那你想嫁給誰啊?”這時從遠處傳一句威嚴的質問聲,王玉棠一聽就知道是自己的父親。雖看似很遠,但他父親的縮地成寸之術已爐火純青,一晃眼就到了她跟前,後麵還跟著一人,就是楊八公子。
楊八公子就勢上前一步,一彎腰一抱拳:“棠公主許久未見,楊俊有禮了,棠公主是越來越風恣卓越,氣質高雅。”等了等他看玉玉棠沒理他,接著又道:”棠公主,我楊俊對棠公主一直仰慕已久,癡心不改!”
王玉棠一直憋著一股怒氣,這楊俊自從她凡武大陸押回家後,一直追著不放,另外的大族公子也有多人上門提過親,但被她回絕了一二次也就放手了。隻有這個楊俊已經上門提了六次親,這次是第七次了。在過去兩人沒什麼交集,更沒有什麼情感方麵的糾葛。為何再而三的糾纏此事?恐怕不是什麼感情,而是居心不良!
還當著她麵言之鑿鑿、道貌岸然,一副深情厚誼癡心不改的惡心樣子,王玉棠實在忍無可忍回絕道:”楊公子的好心我領了,可我已有所愛之人,且已成婚,謝謝你的情意了。”
王天王一聽血往上衝,女兒的那件事情在王家也就少數幾個核心人物知道,家族也嚴加保密,自己的女兒簡直不知羞恥,不可理喻,首曝其臭!他剛想上前嗬斥,但楊俊卻接過話頭,一副雲淡風輕說道:”棠公主,我輩修真修道之人,生命悠長,一生中有過伴侶本不算什麼,而且我還知道此人不過是低等世界的凡俗之人罷了,不過你生命中一個過客,何足道哉!而且十年前不是已經灰飛煙滅了嗎?”他本想說不過一個低賤的螻蟻,隻是怕引起王玉棠反感,才改成凡俗之人。
看著楊俊一副洋洋得意、自以為時時刻刻表露著他楊俊是如何的大度、高貴的可惡樣子,王玉棠再壓不住心中怒火,指著楊俊大聲說道:”楊俊,請你不要自以為是,感覺你有什麼了不起的,他不是我生命中的過客,他是我男人,是我孩子他爸!”
什麼?孩子他爸?他們有孩子了?他們在場所有人以前都以為這兩人不過一起生活過一段時間,可從來不知道還有子女。
王玉棠自己都驚呆了,似遭了雷打了一樣,她怎麼能一怒之下把這個事情說了出去,這不是為了什麼家羞,不是為了麵子,而是隱含著驚天動地的秘密!
王天王一步上前死死地盯著女兒,有些氣急敗壞:”那孩子在哪兒?在哪兒?”王玉棠才醒悟過來,故作心痛地說道:”孩子生下來不到兩歲就夭折了。”
楊俊聽完臉一陣紅一陣白,急匆匆轉身而去,她的三叔也想跟著而去,卻被王天王叫住了,並嚴令在場所有的人嚴守此密,不然家法嚴懲。
第七章 神庭風雲
王家,鳳儀彆苑,玉棠公主所居之所。王玉棠內心一片雜亂,也感到陣陣心慌,自責不已,自己為何如此衝動,曝出驚天之密,竟出於自己之口,若由此害死自己的兒子,以後如何自處?她在揪心中一夜未眠。
她想闖出去,但根本不可能,她的鳳儀彆苑早就被父親動用家族之力封禁起來。若沒有父親給她開啟陣法她一步都跨不出去。
第二天早上,彆苑來了兩人,一個凶神惡煞,是她族中一個老人,論輩分是她的奶奶,是一個分脈族之人。這家族自祖輩起一直緊跟主脈鞍前馬後、任勞任怨,名字叫王瓊,名字叫得得不差,但品性不佳,欺軟怕硬,私底下爭權奪利從不手軟。不過說起來也情有可原,在這樣的世家大族裡,不抱緊族主一脈,那才愚蠢至極。
另一人則慈眉善目,她是從小照顧王玉棠的三個老媽之一,俗稱老媽子,一直和王玉棠關係很好,也是王家旁係之人,叫王瑗,但與王玉掌已多年沒有見過麵了。她在王玉棠六歲就離開了,應該是去照顧族中其他嫡係的子女了。彆看這兩人年事已高,可身手境界都非常高,起碼王玉棠現在不是他們的對手。在王家祖族中,就是挑水做飯的小廝到做衣種花的丫鬟武道境界最少也是武帝級的。
兩人見了她俱躬身施禮,畢竟大家族族規甚嚴,王玉棠雖是後輩,但也是主子。王玉棠也回了一個禮,便問道:”不知兩位長輩今日來此何事?”
那位叫王瑗的老媽子笑了笑回答道:”族長大人知道小姐近來身體欠妥,又怕那幾個小丫頭照顧不周,所以讓我倆來服待小姐,”
王玉棠不再說話,父親可沒有那麼好心,必是怕她胡鬨,怕她失去理智做一些極端之事,以照顧她之名,實則盯著她。
突然,族地中央一陣騷動,王玉棠抬頭向那看去,家族中的一艘級彆很高的太空飛艇騰空而去,一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
她心中猛地一揪,回過頭來盯著兩位老者問道:”剛才那艘飛艇是不是去下界了?”因為她隱約看見上艇的人中有那個以前去過凡武大陸的白虎衛,且那個楊八公子楊俊也在其中。老媽子王瑗輕歎道:”小姐,族中之事我等下人怎能知曉?”
那個王瓊撇了嘴說道:“六小姐我看你先管好自己的事吧,現在還操那份閒心乾嘛?”
閒心?這有關自己兒子安危,兒子的生死存亡也叫閒心!她當然也不可能和兩位下人吵架,也不再展現她一貫的高雅。而是狠狠地對兩人吼道:“你們去告訴王天王,他如果敢去……敢去傷害趙家之人,我和她恩斷義絕!”她本想說自己兒子趙宇之名,又怕泄秘,所以改口“趙家之人。”
這時的王瓊卻跳了起來,指著王玉棠:“六小姐你太過分了,族長大人是你親生父親,你竟然對族長大人直呼其名?簡直是大逆不道!”
王玉棠對她本來就來氣,也就不再客氣:“你給我閉嘴!你和我講族規禮法是吧?那我告訴你,我是君,他是臣,我直呼他名字又如何?轉不轉給他你們著辦,彆到時候後悔莫及!”
她現在怒火中燒,家族之人對自己十年的事情依舊沒完沒了,還帶一個有著彆有用心的外人,真是莫名其妙!
王瓊王璦兩對看一眼,掏出神界使用通訊神器,把王玉棠所言之事告訴了王天王。
王天王的名字不是因為他是天王族長而帶來稱謂,他的名字就叫王天王,是家族老祖所起,像他們這樣遠古世族,稱天王不存在著什麼禮製方麵的僭越。不但夠資格,還降格了呢,因為天王上麵還有天皇,天帝,至尊天帝,也可稱至尊神帝。天王之名不算什麼。
王天王接到訊息不免一陣苦笑,他不明白自己女兒為何反應如此劇烈,族中五長老說要帶人下去摸清一下情況,看看到底怎麼回事,他也就同意了。對於那個小孩他感覺還在,雖然並不待見,也沒有說要趕儘殺絕,他要的結果是如果孩子真活著,就讓那孩子在下界自生自滅,但彆帶上天庭,畢竟有損家族榮譽!
自己一邊看王瓊她們的來訊,一邊還自我慶幸,昨日該事一鬨,他就馬上對鳳儀彆苑又加兩道封禁,就王玉棠現在實力怎麼也不可能闖得出去。
九天之上,無上神庭,這片浩瀚無邊的宇宙,星係、大陸無數,萬族生靈無數,均由無上神庭實際掌控,神庭的當世掌控人為玉無極!至尊玉家已掌控無上神庭三十億年,他是玉家第六位掌控者:無上神帝、至尊神帝、至尊天帝這些都是他的尊號。
至於玉家那些老祖,在神極之地更為隱秘的洞天福地修真悟道。這叫天地無極,乾坤悟法!
無上神庭分為二係,一是修真修道係,二是管理天庭的王朝體係,那些在朝為官的天官、靈官等大都尊稱玉無極為陛下。
神庭直接掌管的除了十大神殿,二十六遠古世家,還有三十六天宮,七十二地宮,一百零八人宮,一百二十萬族宮。還有眾多巡天使,巡域使,巡閱使等。
至尊神殿,玉無極端坐他的寶坐上,這寶坐乃是件極品神器,可大可小、可高可低、可軟可硬,寶光閃爍。既可防昊天之力攻擊,亦可溝通天地,擊殺神庭之地不法超級神魔。
神庭也有朝會,不像凡間王朝天天都有,神庭中一般均可通過分身、化身、意念之身傳達訊息,下層向神帝稟告事情可如此,神庭向下層傳旨亦可如此。除非有重大事情相商可進行特彆朝會。神庭一般每年朝會十次,為大朝會,那時諸天神靈,天官靈官隻要夠級彆,均需朝靚神帝,除非特例。
今天就是大朝會,神帝看殿下兩側諸神及官員,按例左側為修道諸神,右側為神庭官員。今天值殿星官為天機殿副殿主上官無為。他在寶坐邊悄悄給玉無極傳音道:“神帝陛下,昨日上極天穹有異動,臣觀天象,又推天機,此異動與天王王家有牽扯。”
玉無極點了點頭:“能具體的嗎?”上官無為應道:“應在玉棠公主身上機率大些。”無極帝無悲無喜又問:“吉凶如何?”
“吉,實則是小凶大吉!”上官無為答道。
“善!”無極帝不再下問。看了看王天王:“王天王,你家咋日頗有動靜,有事?還有玉棠公主最近可好?”
王天王急忙閃身而出,他十分詫異,玉神帝怎麼不說天庭大事,卻問起他的家事?還是趕緊同答:“啟稟神帝,家無大事,有勞神帝掛心,小女,嘩,公主均安。”
“那就好,還有二十年不到,百花宴又要開了,前幾日本帝聽神後說讓王棠公主幫助操辦呢。”無極帝有心無意地說了句。
王天王趕緊作揖滿臉感激道:“我替小女謝神帝天恩!謝神後隆恩!”
確實神帝神後對王玉棠還是挺寵愛的,當年冊封公主時,有人提出為避尊者名諱,玉棠公主應改名,最後神帝稍思一會,依舊封號“玉棠公主”。還言之:“玉棠為吾之乾女兒,玉家有海棠,這不是正合天意,此名甚好!”
王天王退入修道者中間,轉頭有意無意地看了下楊家族長楊耀,楊耀被他看得莫名哆嗦一下,昨日聽了他兒子楊俊傳訊,說了當時情況,兩家聯姻肯定是告吹了。楊俊當時一直想迎娶王玉棠,自以為做得一手好局,一是得人,二是更重要的是想通過王玉棠得到那件重寶。楊耀得知聯姻不成,很是惱怒,一直想把此事通過什麼辦法透露出去,既打擊一下王家也出口惡氣。
現在他感到一絲慶幸,好在還未實施,不然被無極神帝得知,那就不但得罪王家,還得罪神庭,得罪王家倒也無懼,可神庭呢?楊家雖是遠古世家,但對碰神庭那是真正雞蛋碰石頭。
第八章 趙家滅族
趙宇這段時間一直按照以前一樣,上午練氣,下午練拳術,劍術,晚上進山野間獵殺野獸。不知不覺過了一百來天,身體比原來長高了一些,也壯實了一些。
昨晚他獵殺了一頭野豬,上午處理一下就燉上了,中午雖未煮爛,但已可食用,他狼呑虎咽地吃了一大盆,感到非常滿足。
他正準備休息一下,卻發現枕頭邊有一個不知用什麼材料製成的小袋。想起是那次大伯給他送一副弓箭過來時給他的,說是他母親離開時偷偷寒給大伯,讓大伯等他長大一點再給他,並說若看不見什麼可塗點自己的血在上麵。不過他用了很多辦法想弄不開這個似小布包的小袋,可弄來弄去毫無辦法。
他鬱悶地走了幾圈,就看見那把鐵鏽斑斑的短刀,一想這把刀很鋒利,要不試一下。他用刀劃了幾下,還不小心把手指給劃破了,但真的把那個小袋的封口劃開了,裡邊就一小塊布片,上麵也沒字沒畫,沉思一下,想起來了大伯的交代,且手指剛好出血了,他順手就把手指上的血塗在那塊布上。
果然布片上出現了一行歪歪扭扭的字,一看就是在匆忙之下寫下的,上麵寫著:“若遇危難,房後枯井”八個字。趙宇一陣納悶,這是什麼鬼?屋後是有一個枯井,難不成有什麼蹊蹺?
他一陣無奈,撿起布片放在口袋中,決定先睡一會。畢竟還是少兒,多少有些沒心沒肺,他美美地睡了好一會。起來後神清氣爽,來到院子裡,準備練拳練劍。
突然間,本來陽光明媚的天空一下子烏雲密布,伴隨雷電閃爍。趙宇抬頭向那雷光閃爍處望起,就在並不遠處趙家村的上方,隻見雷電閃爍之處裂開一通縫隙,一艘龐大的飛艇緩緩而下。趙宇雖是少兒,畢竟已融合張亁的意識,馬上認出那是一艘太空飛船,像這樣高級的飛船在凡武大陸即使百年也不見得能遇見一次。
趙宇又看從飛船上影影綽綽降下了十多個人,落到趙家村中。
他忽然想起大伯以前和他說過的,關於他父母的那次事件,就是在他三歲那年天降仙船,船中之人殺父搶母。可這次又為什麼呢?他突然感到心驚膽戰,惶恐之極!
他趕忙一陣手忙腳亂地收拾一下東西,不過沒什麼東西可收拾的,身邊也就他父親留下的那把短刀,還有大伯送的一把弓箭。他彆好小刀,拿起弓箭就準備往山野中跑去。還未跑出幾步,突然想起了母親留下的布片上留下的那幾個字“若遇危難、房後枯井。”
趙宇立刻轉身去了房屋的後邊,來到枯井旁往下一看,枯井裡黑乎乎看不清什麼,好像還挺深,心想到底怎麼回事?是母親讓他有難時到枯井藏身,還是枯井中有保命的東西?他站在枯井邊,大腦陣陣淩亂。
時間沒過多久,趙宇就看到趙家村那邊火光衝天,又聽到趙家族人慌亂的奔跑聲,並帶著淒慘的哭喊聲。
趙宇滿腔悲憤,雖然他對趙家族人沒什麼好感,當然除了大伯和那個老仆安伯。他當然也知道趙家族人在此生活居住,一直平平淡淡、與世無爭。但為什麼這些人要對他們進行殺戮?
就在他悲傷萬分之時,他突然看見從趙家族地那邊一群人朝這邊飛奔而來,其速度之快匪夷所思。趙宇心中一驚,這些人難道是衝著他來的?這時不容他再多想,他立刻扔掉弓箭,(因為弓箭較長會妨礙身體),縱身跳下了枯井。他腦子有些昏沉感覺身體直往下掉,枯井好像還挺深,隨著他掉落井底,並沒有感到強大的反衝力,本來他以為那井下麵要麼有水,那還好,不過掉在井水裡,若沒水那就骨碎腳斷。沒想到竟然感到腳底軟棉棉的,沒什麼反衝之力,也沒有什麼井水。
落到井底之後,他抬頭往上一看,感到周邊一陣晃動,井口竟然看不到了,就在他無比驚訝之時,從趙家那邊過來的幾個人已經到了趙宇居住的小院之中。
過來的一共有七人,為首的是王家五長老及他帶來三個心腹之人,還有是那個楊家八公子楊俊,另外二人也是楊家人。他們手中還提著三個人,一個趙家家主趙昆,趙家老仆安伯,另一個是族中管家趙雄。
一群人把趙家三人扔到地上,趙家三人渾身是血,顯然遭到了毒打。楊俊踏了趙昆一腳惡恨恨地問著:“我再問你一遍,那個小賤種到底在哪兒?”
趙昆吐了一口血沫:“我不知道你所說小賤種是誰?你讓我說什麼!”
“好,你還嘴硬,那住在這裡的小孩是誰?”楊俊又追問道。
趙昆還是一臉平靜答道:“那是我弟從外麵撿回來的,是彆家遺棄的。不是我們趙家的種,要不然為何不和我們一起過?”
楊俊冷笑一聲:“這叫欲蓋彌彰,不是你弟的兒子?那他帶回家來乾嘛?你騙鬼呢!好了,是不是你就彆管了,把他交出來就是。”
看著從一開始就一臉驕橫的楊俊,趙昆依舊不屈地答道:“你是誰啊?小孩是不是我趙家之人跟你又有什麼關係,我憑什麼把孩子交給你?
“哈哈哈,”楊俊狂笑幾聲,俯視著躺在地上的趙昆:“螻蟻一樣的東西,憑你這樣卑賤如狗的東西,你還不配知道我是誰。交出那賤種,留你一命,不交,死!”
趙昆眼都不抬,沉聲道:“廢話真多,動手吧。”楊俊看著趙昆生死不懼的樣子,惡狠狠地說著:“不交,不但你死,你全族都得死!”
本來此次前來趙家是王家為主,偏偏王家之人站在一旁一聲不吭,任由楊俊指手畫腳。
楊俊又走到老仆安伯跟前,一把似拿根稻草一樣捏著安伯脖子提了走來:“老東西,不是你一直照顧那個賤種嗎?你把他交出來吧,一把年紀了,做奴做狗幾十年了,也夠了吧。”安伯同樣是不鹹不淡回聲道:“是啊,在大人眼裡老夫做狗做奴幾十年,一生也沒什麼盼頭了,接下去就做鬼吧。”
楊俊頓時暴怒,手指輕輕一握,安伯頓時氣絕,順手安伯屍體扔到一邊。自己神庭遠古世家楊八公子,竟然被下界一個仆人蔑視,真是奇恥大辱!完後,他又看著趙族管家趙雄:“你開始做得不錯,既然已經告訴我們那小賤種是那人的後代,繼續說吧那賤種在哪兒。”
因為一起過來的其他幾人已經把這幾間屋子裡裡外外搜了個遍,連趙宇的影子都沒看到。當時在趙家族地,他們威逼利誘,窮儘辦法同樣找不到趙宇。
後來,殺了幾十個趙家族人,言明今日若不交出趙宇,他們就滅族。而對大部分趙家族人來說根本不知道趙宇那個人。大管家趙雄大概知道一些,隨後他便指出住在這邊的那小孩,可能就是那些人要找的那個孩子。
趙雄哆嗦著看著趙昆,恨恨說道:“族長,把那孩子交給他們吧,那孩子害得我們還不夠嗎?全族上千族人啊!”
趙昆看著趙雄,淒淒然苦笑道:“趙雄啊,你以為把那孩子給他們,他們就真的會放過我們?在他們眼裡我們連螞蟻都不如,隨手可滅,況且我真不知道那孩子現在在哪裡!我拿什麼交啊?”
趙雄聽罷,依然不想放棄,猛地開口道:“大人我猜到那小雜種去哪兒了,他一定跑去後邊山裡打野物去了,前段時間還跟族長要了弓箭,不然他要弓箭乾嘛?”
“喔嘩”,楊俊嘲笑一下:“這小賤種還能打措?”這時他的一個手下正拿著趙宇剛扔掉的那張弓,揚了楊問道:“是不是這個?可弓箭還在啊?”
趙雄語塞了,頓了頓:“那一定是那雜種剛才聽到了動靜,感到大事不好,所以躲進山裡去了。”
楊俊思索一會,看來也就這一可能了,回頭看著王家五長老王天霸,兩人對視一會,相互心領神會,楊俊對著眾人發號司令:“既然這樣,這趙家村忤逆天庭,窩藏逆賊之後,滅族!”又對身邊幾人道:“你們先回去兩人,讓那邊的人動手吧,順便再仔細搜查,看看有沒有可疑的東西,有的話一並帶走,”又對留著的三個人說道:“你們再去屋裡屋外仔仔細細搜查幾遍,凡有一點可疑之物統統帶走。等那邊的人過來,我們就進山。還怕那小賤種上天不成!”
楊俊扭頭看了下趙昆,帶著一副嘲弄之色,隨手一揮,趙昆頃刻灰飛煙滅,隨後對其他幾人說道:“一會兒進山時把這螻蟻帶上,抓到那小賤種好讓他辯認。”趙雄此刻一臉死灰,連睜一下眼都睜不了。
眾人又等了一個時辰,隻見遠處的趙家族地上空一隻巨大的元氣大手從天而降,趙家村一聲轟然巨響,一大片灰塵衝天而去,趙家村落及男女老幼一千多族人無一幸免,湮滅!
第九章 逃入深山
趙宇跳入井中,一時暈頭昏腦,這井此時和外間好似切斷一切聯係,他猶如在夢中一樣,惶恐中不知如何是好,也不知外麵到底發生什麼事情。
昏昏然不知過了多長時間,趙宇陡然驚醒,他的腦海中畢竟融入張乾的意識,而張乾是宇航員,宇航員除了超一流的知識、技術、身體素質外,還有必須經過各種超級艱難的逃生訓練。趙宇定下心神,拿出那把小刀,用刀把輕輕地敲打井壁四周,突然他發現其中一處有回聲,那證明那處後麵是空的。
趙宇輪轉短刀,開始用短刀挖掘井壁,那把短刀真是神異,輕輕一插竟直沒至刀把,他橫一刀、豎一刀,馬上挖出一個不小的洞口。從洞口處竟然透出一絲光明,他一看心想此處果然有名堂,又用力挖了幾刀,直至洞口可讓他出入才停止,他的身材本就瘦小。
他爬入洞口,往裡邊的光明處一看,裡邊原來是一個約方圓二三丈的小空間。就在他剛要鑽出洞口的一瞬間,傳來一聲巨震。原來楊俊不辭辛苦,從無比遙遠的神庭來到凡武大陸,本以為定有宰獲,想不到竟一無所得,孩子沒找著,那件重寶更渺無蹤影。內心無比懊惱,一手把那幾間木屋拍成碎渣,並在地麵上拍出一個巨大深坑。
趙宇感到一股巨大推力作用在他身上,不由自主地向前飛了出去,重重地撞在裡邊的一個桌子上,他頓時暈了過去,頭部由於撞在桌邊上,頭破血流。
那張桌子同樣撞翻在地,桌麵有一塊長方形的木塊掉了下來,落在趙宇腦袋旁。趙宇頭部傷口處血流不止,血水一會兒把那木塊浸透了,那塊不過成人巴掌大小的木塊竟把趙宇流出的鮮血吸入其中,似一個人樣喝水喝湯。
一會兒,那塊木塊突然從中間裂開,從裂開處飛出了一顆似龍眼核大小的圓珠,這圓珠應該是包裹在那塊木塊之中,圓珠出來後上下飄動,後繞著趙宇頭部轉來轉去,似一個生命體審視著另一個生命體,它到底是出於好奇又或是其他無從得知。若有人在此看到這一幕,定會嚇得靈魂出竅。
片刻以後,那圓珠似終於有了決定,它竟從趙宇的百會處鑽入趙宇的大腦之中。
沒多長時間,趙宇流血處終於凝結了,不再流血,他也從昏昏沉沉中醒了過來。緩了緩坐了起來,一摸臉全是血跡,心中悲歎,真是倒黴年年有,今年特彆多!上次被那毒蛇咬了後七竅流血,這次撞到桌子邊又是血流滿麵。他用衣袖擦了擦,才認真地打量這個地下小空間,空間不大,頂上還懸掛著一顆珠子,是那顆珠子發出的光線,雖不強烈,但在這小空間內倒也能看清周邊的一切了。
他看到他的右手邊有散落的兩塊小木塊,撿起一看,原來二塊小木塊本是一塊,從中間裂開的,他把兩塊小木塊合在一起,上麵有五個字,他細細一看,上麵寫著“趙飛之靈位”,他沉思著,嘴裡喃喃念著:“趙飛,趙飛,”啊!他突然想起了大伯告訴過他,他父親不就叫趙飛嗎?
這裡難道是祭祀父親的靈堂?也不像啊,裡邊就一張小小的桌子,就一塊好像是用木材做成的牌位,洞窟裡麵沒有一絲一毫祭祀過的痕跡。而且這裡又是誰搞的?是她母親,但她母親不是就在他父親被人打死的同日被人直接帶走了嗎?怎麼還能搞出這個地下靈堂。若是他大伯弄的,可大伯怎麼就從來沒有提起過啊?
趙宇左思右想不得其解,在這個地下洞室內也不知呆了多長時間。他緩過勁來想道,反正想不明白就不想了,重要的是必須馬上出去,可怎麼出去呢?井口肯定是出不去了,其他還有出口嗎?
他轉頭看了看四周,仔細一想這裡應該有出口,他剛進來時雖感到味道不太好,但還是能呼吸,自己又呆了那麼長時間,若沒有出口自己早就憋死了。他又和剛掉入井底時一樣,站起身來沿著洞室四周邊走邊看,沒一會兒,他果然發現一側室壁上有一道縫隙,用手一敲“啌、啌”直響。
趙宇用小手使勁地推了推,沒有推動。隻能用老套辦法,拿上小刀就砍了上去,果不其然那堵洞壁應聲而破,出現一個洞口,他又用小刀連砍幾刀把洞壁挖出一個大口,往裡看了過去。洞口外是一條窄窄的通道,他能感到通道內隱隱有一絲風傳了過來,心想這個通道應該能出去。
他往通道內走了幾步,又回到洞室內,擺好桌子踩了上去,把上麵掛著的那個發亮的珠子取了下來。又拿起那塊牌位看了起來,不知不覺淚流滿麵!他想把那牌位裝起來帶走,可沒地方可放,他又把牌位拚在一起穩穩地放在那張桌子上,跪地叩了三個頭,重新走出洞室,一聲長歎!心想以後一定要回到此處,把父親的牌位帶走,好好奉供。
那一道孤零零又瘦小的身影慢慢地沿著通道向前走著,他手裡拿著那顆珠子當作照明之用,那道通道還挺長。他走了好一會兒突然發現前麵有亮光透了進來,馬上緊走幾步,又聽到前麵有流水聲,心想終於快到了出口了,又走了幾步來到洞口,洞口處在一道山崖上,洞口處生長著一些小樹,上麵還有幾條藤科植物上麵掛了下來遮在洞口處,一般從外麵遠看是發現不了那個洞口的,洞口下方應是一條山溝,不算寬,山澗溪水從上往下流淌著。
他手腳並用慢慢地從洞口爬到溝底,順手洗了洗臉,又趴著喝了些山澗溪水,感覺好了些。然後馬上想起大伯和趙家族人到底如何了?想起大伯他們他內心憂心如焚。然而這裡又是什麼地方?他一點都不清楚,他以前到山裡打獵也隻是在外圍一些地方轉悠,畢竟他還小,不敢往大山裡闖。
他正尋思著,突然感到遠處隱隱有破風之聲轉來,他忙往旁邊一閃,伏到一塊大石下麵,大石周邊還長滿著樹木雜草。就刹那之間,有兩人呼嘯而至,兩人對著四周看了看,其中一人還嘟嚷著:“我剛才還感覺這裡有人,怎麼沒看見?”另一人答道:“這是山裡,有動物出沒不是很正常嗎?我想那小子肯定被嚇破膽了,往大山裡邊去了,不可能在這裡等死。”
另一人點頭應道:“就是,那個楊八公子是否有病?好像和趙家族人有不共戴天之仇。這本是我們王家的事情,不過是讓他跟來轉一下而已,他反而成了主子了,不知所謂。”
第一個開口的歎了口氣說道:“這個楊俊確實有病!自跌身份和幾個螞蟻一般的凡俗之人置什麼氣?再說抓那小孩也是我們王家的事,他插一腳算怎麼回事?事情還沒解決就動手把趙家全族之人殺個一乾二淨,若沒搞出那麼大動靜,那小孩不受那麼大驚嚇,我估計也就在山裡躲兩天就回來了,畢竟是小孩,那時再抓不是容易?”
另一個聽著直皺眉:“也是,五長老這次怎麼那麼好說話?還有不就是讓我來下界看看,怎麼弄出這麼大動靜?老林啊這次事人好象不簡單,太反常了。”
那個叫老林白虎衛沉思一會說道:“這些與我們無關,上麵讓我怎麼做我們就怎麼做,操那個心乾嘛?走吧,去碰碰運氣看看能不能找著那孩子。”
說完兩人向遠處而去。
趙宇一動不動躲在雜草叢中,又等了好一會確實那兩人離開了,他才從草叢中鑽了出來,一時驚慌失措不知如何是好,又聽到大伯和全族人全遭滅殺,心中無比悲憤!
就在他不知所措之時,突然發現剛才離開的兩人又回來了,兩個人一個在前一個在後把趙宇圍在中間,其中那個姓林的白虎衛一臉得意,衝著另一個白虎衛說著:“你看我隨手扔了幾根靈絲,獵物就抓到了吧,我就說剛才此地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