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宗門口,趙宇看到雷老和天亮等人就在宗門口,這倒讓他大感意外。
回到地靈峰,南宮秋月喜出望外地跑了過來,可她想不到的是,開始一直嚷嚷要讓趙宇煉丹的陳媽找不到了,連傳訊都不還。
看著南宮秋月的樣子,趙宇百分之百確定此次遭人截殺與南宮秋月無關。若是有關那麼南宮秋月演技便是震爍古今,無與倫比!那就栽在她手裡自己也認了。
兩人半夜的纏綿已過,南宮秋月登峰已登了好多次了,此時也渾身酸軟,疲乏不堪。她偎依在趙宇的懷中道:“夫君,上次陳媽毀壞地靈峰的事你也彆生氣了,我代她向你道歉了。”
一聽陳媽,趙宇一下坐了起來,悶聲一會道:“月兒,陳媽之事你真還代不了。”
南宮秋月一聽怔怔地盯著趙宇道:“夫君,不就毀幾棵樹嗎?這點小事你與個下人過不去乾嘛?她畢竟是我南宮家的人啊。”說完,南宮秋月竟眼淚汪汪的。
這時趙宇長歎一聲道:“月兒,這些事我本不想對你說的,不過你也遲早要知道,今天先告訴你吧。”
“啊!什麼事啊!”南宮秋月一看趙宇如此鄭重其事,不由吃驚起來。
趙宇咽了口口水,聲音低沉地道:“陳媽一直想除掉我。”
“啊,這不可能的,夫君你想多了,陳媽怎麼想除掉你呢?你是我男人啊。”剛才趙宇的一句話,真把南宮秋月驚到了。在南宮秋月看來,既然趙宇是自己的男人,陳媽怎能做這等大逆不道之事。
趙宇把渾身光溜溜的南宮秋月拉了下來,心想這妞平時那麼聰慧,有時也真傻。
頓了頓,趙宇又道:“月兒,我知道你不相信,但我告訴你,這基本是很確定的事,這次我回天雷宗,途中遭遇了截殺,而把這一切告訴風家的就是陳媽。”
“什麼!”南宮秋月又一驚得跳了起來,又道:“夫君,你沒受傷吧。”她圍著趙宇看了一圈,發現沒有一絲損傷,然後又盯著趙宇氣呼呼道:“夫君,你給我開玩笑吧?這種玩笑不能開的。”
趙宇瞥了她一眼道:“你看我是在開玩笑嗎?你以為不穿衣服就會亂說話?”
南宮秋月看了看趙宇,又一看自己,忙拉過被子把自己裹了起來,嬌嗔道:“彆嬉皮笑臉的,這是人命歸天的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