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溫族能來參加大宴的都是武皇境以上的高層,還有就是那些天賦極好的年輕天才,其他人也隻能聞聞味道了。不然溫家族地有好幾萬人,趙宇能耐最大也搞不定的。
溫小海及一幫夫人作為直係長輩自然也能上桌了。這時五夫人一直一眼不眨地盯著趙宇與溫玉蓮,看著這小兩口忙得顛三倒四的,難免心痛。所以她一時自豪,自己的女婿真他娘的能乾,不過如此受累,也很是心痛。而溫小海此時隻會傻笑,心想這女婿真給他長臉。
敬酒環節更是誇張,特彆是溫澤一脈子弟,知道以後要針對趙宇是不可能了,那無疑與自殺無疑。所以就想在喝酒環節灌醉趙宇,順便出口惡氣。可是趙宇杯杯見底,永遠屹立不倒,他們中倒有多人醉倒在地,也不敢再來挑釁了。
溫澤一看,長歎一聲,知道他們這口氣是出不了,若再去挑釁趙宇,吃虧隻有他們。
這場趙宇與溫族的危機,終於在溫太上與趙宇上下聯動,緊密無間的配合下,化為烏有。
族長還悄悄地問了問溫太上,族中還有不少優秀女子,是否也能與趙宇結為伴侶。溫大山現在看到趙宇的強大,豪氣,富有,覺得應該為家族多謀些利益,而聯姻是最快最直接的一種,好事也不能讓溫小海那小子全占了。
溫太上則笑笑,這種事情又不能硬來,隻能順其自然了,反而能成的他也不反對。
當溫大山向趙宇提出此事時,趙宇恰到好處地醉倒,且一下“人事不省”了。
酒宴一了,溫太上帶著溫族高層來到一個密室,那裡放著一艘破碎的飛舟,就是那次被人擊毀的那艘。
溫太上仔細查看起來,在飛舟的上方留有巨大的掌印。溫太上看了看一旁的溫大山道:“大山,你一掌能擊毀這飛舟嗎?”
溫大山想了想道:“回太上,使兵器沒問題,但單憑手掌夠嗆,而且當時該飛舟還觸動了護陣,那就更不能了。”
溫太上點點頭道:“沒錯,要擊毀這飛舟,單憑掌力至少是高階武帝。好了,其他人都出去,大山,溫澤留下。”
眾人相互對視一眼,便都離不了密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