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微微的痛楚和熟悉的感覺來臨,寧若溪還是不受控製地嚶嚶嚀叫起來,呻吟聲越來越大,越來越不受自己控製。
時光仿佛回到了那個江南的夜晚,命運回溯,時光倒流,唯一不同的是,她不再那麼過度的痛苦,甚至經常主動,體驗到了更多身為女人的快樂。
“我是他的形狀了嗎?”她在心裡暗暗問自己。
第二天,日上三竿的時候。
宋宇大手輕輕攏著身下女人的秀發,從側麵看著她道:“我倒是不明白了,你不是在江南嗎?怎麼跑到燕京來了?”
“我來述職呀,像你一樣無所事事?”
寧若溪白了他一眼,然後用力將他從自己後背上推了下去。
“嗬嗬!”
宋宇靠到了床頭,隨意地欣賞著她的神秘,笑道:“那你跟寧穀堅什麼關係?”
“寧穀堅?我跟他什麼關係跟你有什麼關係啊?”
寧若溪似乎怕他知道自己太多的事情,在小手用力將他的手打開後,默默起身就要穿衣服。
隻是猶豫了一下,他還是拿過浴巾,去洗浴間洗了個澡,然後回來也不避諱宋宇,默默地把衣服穿好了。
宋宇就默默地看著她在那忙活。
感覺這個女人顯然不想讓自己多了解她,有時候甚至不經意間顯現官威,高冷本性一覽無餘。
穿戴完畢,寧若溪又變得優雅聖潔,亭亭玉立。
然後她又去洗漱了一下,回來之後,她又變得高雅嚴肅無比。
她默默看了宋宇一眼,然後再不留戀,自顧優雅款款地往外走去。
隻是真的不留戀嗎?
來到外麵,她不由捂著臉輕輕抽泣了一下。
自己一個大姑娘,跟他已經是第二次了啊。
算了,就當是第二次邂逅吧,雙方注定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片刻後,她整理了下衣裝,腳步有些虛浮無力,而又優雅地下樓了。
“嗬嗬!”宋宇搖了搖頭,人家不願理自己,他也懶得上趕著去舔,倒頭睡覺。
說起來,這一晚上,洗浴間、洗手台、地板、沙發,等各處都留下了她們粉色的痕跡。
也讓他明白了這個看似高冷的女人,一旦羞澀褪去,有多麼瘋狂。
一如她女強人的性格,有時候非常喜歡主動,但完事了又不知想起了什麼,經常羞的不行。
宋宇搖搖頭,摒棄了腦海裡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
嗡!
外麵的高檔轎車也開走了,寧若溪一臉嚴肅,就好像昨晚什麼都發生過,但是她臉上的桃紅,和男人滋潤的痕跡,又表明分明發生了什麼。
而經過兩次的滋潤後,寧若溪的容貌長的更開了,變得更加聖潔美麗。
她就像正在吐露芬芳的花兒一樣,高貴優雅,卻又聖潔不可侵犯。
一覺醒來,宋宇去用了晚餐。
敢情,他睡了一天,要不人家寧姑娘說他朽木不可雕,一天無所事事呢。
宋宇當然不是朽木不可雕,最起碼他現在在研究地圖。
他準備在合適的時機去神農架一趟。
這時候門外響起了敲門聲。
宋宇打開房門一看,竟然是杜憲雷,而且鼻青臉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