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他對玲瓏的了解來說,這女人看
似人畜無害,實則心思狠毒!
有著最能忍耐的性格!
彆看她如今按兵不動,好似根本不知道有宋宇這麼一號人出現在昊陽宗內。
實則卻了然一切,且化身青竹來探過宋宇的底細!
這樣一條毒蛇虎視眈眈地盯著自己,宋宇心再大也不敢輕舉妄動!
如今的他最多隻能應付化神初期的修士,而玲瓏女帝已經步入化神後期甚至渡劫期!
傻子才會用雞蛋去碰石頭!
更何況是個有腦子的人呢?
“想要帶雪舞離開,不急於這一時半刻,玲瓏還沒有對我出手,必然有原因!
或許是她想看我急的團團轉,或許是她想等我救雪舞的時候再出手!
這女人心理變態,不能用常理來推斷!”
宋宇曾被玲瓏背刺過一次,真不相信這女人是念在多年的主仆情誼上,對此事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唯一的可能就是她不想讓宋宇死的輕鬆!
“不管過去多少年,她還是一樣的心腸毒辣。”
宋宇輕歎一口氣。
……
翌日。
宋宇對台上的比試毫無興趣,懶洋洋地坐在觀看席上,眼珠一會兒看向東邊,一會兒看向西邊。
自從昊陽宗昨日宣布了會重點培養此次比武招親的最終獲勝者,今日的比試會場格外熱烈。
先前還打著主意想做筆買賣的散修,這次是真出了力,紅著雙眼和台上的對手拚到底。
李文軒就坐在宋宇身旁觀戰,每當台上的修士纏鬥在一起,李文軒就雙眼發亮,恨不得再走兩步,貼在比武台邊緣細看。
當台上的修士跳到台子兩邊鬥法時,李文軒就不耐煩地放鬆身體微微向後仰。
宋宇看了他一眼,頗為好奇道:“李兄,台上的比試有什麼問題嗎?”
李文軒收回注意力,知曉他方才的神態都被宋宇發現了,便尷尬一笑:“讓宋兄見笑了,我並未覺得這場比試有什麼問題。”
宋宇繼續好奇地看著他。
李文軒歎了口氣,無奈道:“我是體修,不是法修。”
宋宇恍然大悟。
體修和法修之間的差異,使得李文軒對台上那些精妙的法術和符篆運用並不太感興趣。
對他來說,那些華麗的法術雖然令人眼花繚亂,但真正能讓他熱血沸騰的,還是那些拳拳到肉、力與力的較量。
“李兄,你對體修之道如此熱愛,想必也有所成就吧?”
宋宇好奇地問道。
李文軒聞言,眼中閃過一絲自豪。
“那是自然,我雖然不是什麼大宗門的弟子,但這些年來,我日以繼夜地修煉,不敢有絲毫懈怠。
如今,我的肉身強度已經達到了金丹期的巔峰,尋常法術難以傷我分毫。”
宋宇點了點頭,對李文軒的毅力和努力表示肯定。
體修之路比法修更為艱辛,需要付出更多的汗水和努力。
散修煉體能走到這一步,可見李文軒平日裡不曾鬆懈分毫。
換做是個得過且過的修士,定然不肯如此努力,隻求能靠一身好體魄,在俗世找份好差事,快活一生。
“不過,體修也有體修的局限性。”李文軒繼續說道,“法修的手段繁多,遠距離攻擊、輔助、控製,樣樣精通。
而我們體修,一旦被法修的遠程攻擊牽製,就很難發揮出全部實力。”
宋宇微微一笑:“李兄,你不必妄自菲薄。每條道路都有其獨特之處,體修的近身搏鬥,法修難以匹敵。
隻要發揮出自己的優勢,一樣能在修真界立足。”
李文軒聽後,眼中閃過一絲好奇。
“宋兄,我冒昧問一句,你是體修還是法修?”
“我自然也是體修。”
宋宇坦然笑道。
就在這時,比試台上突然爆發出一陣歡呼聲,原來是台上的修士以一記淩厲的拳法擊敗了對手。
李文軒見狀,眼中閃過一絲戰意,他站起身來,拍了拍宋宇的肩膀:“宋兄,我先去準備一下,待會兒就輪到我上台了!”
“好,祝李兄旗開得勝。”
李文軒轉身離開,宋宇則繼續坐在觀看席上,目光在比試台上流轉。
“道友,商量個事。”
李文軒離開不久,有個灰衣修士坐在他的位置上,對宋宇說道:“等會兒輪到你時,能不能放放水?”
宋宇瞥了他一眼,沒有開口。
那灰衣修士繼續說道:“價錢隨你開!”
“不感興趣。”
宋宇收回目光,繼續看向比試台。
灰衣修士見宋宇如此冷漠,不禁有些惱怒,但還是強壓著怒火,試圖說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