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芳草被打得鼻青臉腫,頭發淩亂,看著十分慘。
簡姝月還是第一次這麼明目張膽的打人,以往她都不會打在臉上,因為容易暴露,且不利於自己。
但今天,簡姝月就是不想考慮這麼多,按著趙芳草就是一頓操作,管她暴露不暴露的。
她就是看趙芳草不順眼,家庭不幸、身體不好都不是趙芳草的錯,但她一副全世界都欠她,就該對她好就該補償她的樣子,真的很欠揍。
趙芳草哭得滿臉是淚,雙眼含恨地看著簡姝月,不明白簡姝月憑什麼這麼對她。
“你就不怕我去找村長告狀嗎?”
她咬牙看著簡姝月,隨即想到村長肯定會維護簡姝月,整個人都不好了。
簡姝月冷笑一聲,說道:“彆說你隻是去找村長告狀,就是告到縣城,我都不怕你!你隨意造謠我和彆的男同誌,毀我的清白,我不找你要賠償都是我心善!”
趙芳草被嚇哭,真有這麼嚴重嗎?
她就是氣簡姝月這麼對她,明明一句話就能解決的事,非要讓她繼續受苦,難道看不出來她已經被磋磨得快要活不下去了嗎?
“滾出去,彆再來我家,不然見一次打你一次。”
簡姝月絲毫不顧念她的麵子,把話說得很難聽。
她最後悔的事情就是那天去接知青的時候被趙芳草的外表所迷惑,自作多情去幫她拉行李,現在想想都抓耳撓腮的程度。
趙芳草捂嘴哭著跑了,路上被不少人看見,她也不解釋,但不少人看見她是從簡姝月家跑出來的,都猜她應該是被簡姝月打了,至於是為什麼挨打,那就不知道了。
去豆腐工坊做事的人還沒選出來,大家都不敢在背後議論什麼,生怕被人偷偷去告密,害得自家失去競選的機會。
簡姝月才不管這些,趙芳草離開之後,她直接去把院門鎖上了,一轉身就看見秦春梅看著她,嘿嘿笑了兩聲,剛要溜,還是被老太太叫住。
秦春梅杵著拐杖走過來,拉著她的手自己看,怕她剛剛打人傷害了自己。
“都破皮了,走,我幫你擦點藥,明天就能好。”
說完拉著她往屋裡走,簡姝月是覺得沒什麼,但見老人家一臉擔心的樣子,還是乖乖跟了進去。
秦春梅一邊幫簡姝月擦藥,一邊說道:“你在我麵前這樣也就算了,以後在江昱麵前可得溫柔點知不知道,彆把這麼好的丈夫嚇跑了。”
簡姝月:……
雖然知道奶奶是為自己好,但說出這種言論,她一個新時代的女性是真的不愛聽。
忍了又忍,她還是說道:“奶奶,我就是我,該是什麼樣就是什麼樣,不需要為任何人改變。江昱之前就知道我是這樣的人,能接受也要接受,不能接受也得忍著,誰讓我們已經結婚了呢?”
秦春梅瞪大眼睛,實在沒想到自家親親小孫女能說出這麼厚臉皮的話來。
什麼叫不能接受也要忍著?誰家媳婦敢跟家裡的爺們兒這麼說話的?
她孫女還是太年輕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