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長爺爺,人是昨晚大半夜抓到的,她當時翻牆下來就摔斷了腿,讓我送她去看醫生,我沒答應,然後就把她綁在這裡過了一夜。”
“這種情況已經不是第一次發生了,前兩天她還大半夜撬開我奶奶的房門進去偷東西,也是被我們抓到了。當時我們是想著家醜不可外揚,且事情要是鬨大的話,肯定會影響年底村裡評選,可她卻不長記性,一而再再而三的來偷東西,我們都已經搬出來住了,她還過來偷,我實在忍不了,所以才一大早打擾村長爺爺您過來幫忙,看看這事到底要怎麼辦?”
簡姝月麵無表情的把事情陳述了一遍,直接把蔣桂花釘在恥辱柱上。
村長也實在沒想到這蔣桂花這麼能作妖,三天兩頭就要鬨出一台事,氣得吹胡子。
要不是為了村裡的集體榮譽,他是真想把蔣桂花送進去,他前段時間簡紅軍才被送了進去,這會兒要是再把蔣桂花送進去,這村裡的名聲就徹底掃地了。
村長深呼吸兩口氣,讓自己的情緒平複下來,看向簡姝月問道:“你們是苦主,你想怎麼辦?”
他把問題拋給簡姝月,一來是想知道簡姝月的具體想法,二來也是想考驗一下簡姝月的處事能力。
他挺看好這女娃,在自己力所能及的範圍內,也想多幫襯一些,但前提是這個人值得。
簡姝月早就想好了對策,說道:“按理來說,是應該把她送進去的,但這太影響我們村裡的名聲,但要是不送,她又會以後媽的身份時常脅迫我,村長爺爺,要是可以的話,我想跟她斷親。”
此話一出,人群中有人倒抽了一口氣,斷親,這也太狠了!
雖然蔣桂花做這些事是上不得台麵,但還沒到斷親的地步,這可比送去局子裡嚴重多了。
蔣桂花也不樂意,此時她嘴裡的臭抹布已經被人扯掉了,當即開口道:“我不同意!我辛辛苦苦把你養大,你就該給我養老!我手裡沒錢,來找你要點東西吃怎麼了?你生來就欠我的!”
說著,她看向秦春梅,惡狠狠地道:“老東西你說話啊!難道你真要看著我把那件事說出來!”
秦春梅握緊自己的拐杖,心裡是很擔心的,但答應過孫女絕不再受蔣桂花的威脅,所以並不出聲。
簡姝月見狀很是滿意,看著蔣桂花說道:“你彆以為胡謅一個屎盆子就能往我身上潑,反倒是該想想你兒子。”
說著,她挑挑眉,暗示意味十足。
蔣桂花是沒有她身世的證據,但她卻有簡紅軍在外麵做的那些事的把柄,一旦把事情鬨大,簡紅軍得在裡麵蹲一輩子。
說到兒子,蔣桂花頓時急了,兒子是她最大的軟肋。
這小賤人之前就說過她知道簡紅軍在外麵做的事情,簡紅軍說是要找機會收拾她,結果還沒有什麼動作就出了事。
想起這個,蔣桂花就滿肚子的火氣,兒子明明答應她乾完這次就回來了,結果事情沒辦好,反而把自己賠了進去,害她都欠了那麼多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