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還以為席沉的謊言被村長戳穿了,但卻是他們想多了。
村長一邊笑著,一邊搖頭說道“既然有病的話,就彆出門找罪受了不是。”
“是啊,可是我們是一起的,總不能扔下他不管啊。”席沉回應道。
其他人在一邊看著,看著席沉與村長聊得是越來越開心,默默在心中給席沉比了一個牛逼的手勢。
席沉這種人難道就是傳聞中的社交天花板嗎?
就這麼一會兒功夫便逗得村長笑容就沒有停過。
席沉既然負責搞定村長的話,那村長的大兒媳就需要其他人搞定了。
華悅一點點挪到汪辛可的身邊,搗了這姑娘一下,待汪辛可看向她後,便小聲說道“你去找外麵那個人聊一聊,看能不能套出一些話來。”
汪辛可看上去有些不好意思“為什麼是我?”
華悅垂首看了眼自己的裝扮後,撇嘴說道“她們這類的人,最喜歡的就是你中乖乖女了,我去的話,問不到東西的。”
這華悅還挺有自知之明的,汪辛可也不多說了,便穿了衣服出門了,出門的時候正好看到往回走的韋雨。
韋雨的褲腳還是濕漉漉的,這裡沒有吹風機。進了屋的韋雨靠著碳爐坐了下來,想著用這點熱氣將這濕冷烘乾了。
在這個本子裡麵發燒感冒的話,真不一定會有人照顧你,就隻能夠是炮灰的命了。
大家是坐在了一邊,在席沉與村長交流的時候,偶爾會插上兩句,但是說的也不多,基本上就是席沉與村長之間的交流。
大家心中其實還有幾分急的,很想問村長這個村子是怎麼回事,村口前的乞丐是怎麼了,那個祠堂的裝扮為什麼這麼詭異。
當然,他們最想問的就是這個村子裡麵有沒有橫死的人。
可是聊天也不可能這麼聊,這樣直接的問題是沒有辦法問出來的。
但還是席沉有辦法,言語間是拐彎抹角的,從村長這裡確實是套到了一點東西。
村長名叫李真,擔任陌言村的村長也有三十多年了。老伴早就去世了,留下兩個兒子,小兒子與小兒媳早幾年就已經離開了村子,說是要去外麵發展,這麼多年了,也沒有說回來看看。
說到大兒子的時候,村長的神色有幾分哀傷,雖然沒有具體說明,但是從隻言片語中也能夠得出他的大兒子已經死了的消息,而且死的時間不長。
大兒媳的話,就是他們剛才見到的那個婦人,周慧,二十歲就嫁給了自己的丈夫,隻是夫妻兩人成親很長一段時間了,都沒有懷上孩子。
誰知剛懷上沒多久,大兒子就出了事。
因為在他們聊天的時候,隔壁那屋便傳來了嬰兒的哭聲,周慧聽到了後便立刻去哄了,抱著孩子在這裡屋裡轉了一圈之後便離開了。
從嬰兒的年齡也能夠判斷出,這個大兒子去世的時間連一年都沒有的。
當然,若是這孩子是被帶了綠帽的話。咳咳,這種可能性也是不可能的,李真還活著呢,又不是傻子,孩子有沒有問題,他還能夠不知道嗎?
在交流中,他們還知道一件令他們比較驚訝的事情,那就是村長的年齡。從村長的外貌來看,他們還以為有七老八十,卻沒有想到對方還沒有到六十歲。
盯著這臉的時候,著實是令人想不到的。
村子的祠堂是村子裡的禁忌,一般除了祭祀之外,是不允許任何人靠近的。
說是裡麵住著祖先們,他們不喜歡被打擾。誰若是靠近了,就會收到祖先的詛咒。這話說的莫名,莫非自家祖先還會詛咒自家後人,還是說,咱們交換著詛咒?
按照村長的說法,這個祠堂存在時間,比他們村子中現存的老人還要老呢。大家其實都說不清楚這個祠堂存在多長時間了。
就連當年的戰亂都沒有波及到這個祠堂,就好像是被莫名的力量保護著一樣。
雖然大家覺得可能彆人是覺得這地方看著瘮得慌,所以懶得碰了。
這話也隻能夠在心中想想,說出來是不可能的。
當時當他們問道為什麼走在外麵的人都將自己包裹成那個隻露出一雙眼睛的樣子的時候,村長沉默了片刻後才說,隻是一種習俗罷了。
再後來,無論席沉說什麼,村長都是一副興致缺缺的樣子,又像是要睡著的樣子。
眾人雖然有幾分失望,但也不算太失望。因為他們也沒有指望一個晚上就弄懂所有的事情,不然的話,給他們七天的時間又是為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