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瞬間龍先生還以為席沉是在故意試探自己,懷疑是自己做下殺害雞小姐還有牛先生的事情。
但是從席沉的眼中,他看到的卻不是這樣的意思,雙眼微微眯起,不確認地開口道:“具體什麼意思。”
席沉抬手敲了一下臉上的蛇鱗。
龍先生立刻明白他的意思,也抬手摸了摸自己臉上那怪異的根本不像麵具的麵具。
也是,現在這玩兒意,與其說是一張麵具,倒不如說快變成他們身體的一部分了。
在見到龍先生緩緩點頭之後,席沉看了眼時間:“距離派對還有一點時間,來得及嗎。”(那啥,我不是醫學生,所以手術這塊有什麼問題的話,你們就當這是小說,忽略這其中的不合理性吧)
龍先生也注意了時間,肯定道:“如果是兩個人的話,來得及,問題是,你能做嗎?”
“嗯……其他地方我在行,動臉的話,倒還是頭一次,你要是不擔心的話,可以嘗試一下。”席沉如此說道,他是無所謂了,有人給他做小白鼠的話,也不是不可以。
然而在他說完之後,外麵又走進來兩人:“不是兩個,是四個。”
開口的是兔小姐。
很顯然,從她白天的行為,便打著與席沉一樣的注意了。
至於另外一個人,不出意料的便是豬先生了,他因為不放心席沉,所以並沒有走出太遠,因此也注意到了這邊的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