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豐收呢,該回去了。”沙啞的聲音帶著幾分奇特的韻律。
其實這個人的音色並不難聽,那種沙啞的感覺恰到好處,但是偏偏這人略顯陰沉的語調讓他的聲音聽起來總讓人有些全身發毛。
躺在木板上的兩人此刻除了思考之外,什麼都做不了。
可是思考若是能夠救得了她們的話,也是可以的啊。但這種思考屁用沒有,她們甚至不知道這兩個奇奇怪怪的“人”想要將她們帶到什麼地方。
她們此刻隻能夠看聽,外加思考罷了。
但她們寧願失去所有的意識,這樣的話,就不用聽耳邊傳來的聲音了。
“解我皮,剖我骨,食吾肉,飲吾血。”
“發絲為線,骨做針,縫我皮,穿我衣。”
“血做胭脂,染紅妝。”
“美人香,何處覓,匿於血,藏於骨。”
“解我皮……”
馬車上傳來的是男人那沙啞的歌聲。
這歌聲配上男人那奇特的嗓音,便染上了奇異的韻律。
無論是歌詞還是曲調都是怪誕的。
可是卻莫名得能夠吸引住所有的感官。
她們似乎感覺到了男人的視線,從她們的臉上掃過遍布全身。
這樣的掃視似乎讓男人更加開心了,詭異歌聲更加快了幾分。
“解我皮,剖我骨,食吾肉,飲吾血。”
“發絲為線,骨做針,縫我皮,穿我衣。”
“血做胭脂,染紅妝。”
“美人香,何處覓,匿於血,藏於骨。”
男人的歌聲似乎引起了身邊另外一道身影的共鳴,對方雖然沒有唱歌詞,但卻哼唱應和。
兩人的聲音回蕩在這除了他們之外空無一人的路上。
耳邊傳來的是鈴鐺聲。
鈴鐺的聲音本該是清脆的,空靈的,但是此刻傳入他們耳中的鈴鐺聲卻是如此的尖銳,像是要刺穿她們的耳膜一般。
這種鈴鐺的聲音配上男人的歌聲似乎能夠引動人心最深處的恐懼。
淚水莫名地從眼角滾落,怎麼都無法製止。
“怎麼哭了呢,哭花了的話,可就不好看了呢。”男人沙啞的笑聲如此的尖銳,“不過也沒有關係的,反正都是要重新畫的呢。”
似乎擔心兩人不滿意,男人緊跟著說道:“我的手藝很好的,一定會非常的漂亮哦。”
男人的話配合上剛才聽到的歌詞,不得不令人多想。
我們一點都不想化妝,我覺得素顏就挺好的,對的,我愛素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