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靜下來了?
除了席沉之外的幾位頓時將視線落在了欽原手中的胭脂上。
雖然不知道這胭脂具體的效果是怎樣的,但憑借這一點就已經是相當特殊了。
此時他們中便有人動了其他的心思。
緊跟著他們便看著欽原將胭脂直接塞進了席沉的手中。
“……”其他人:你不要可以給我們啊。
當然此時心情最複雜的應該是卓斯還有趙信艦吧,畢竟欽原是他們的隊友,結果卻將東西給了彆人。
雖然這小子看上去確實長得不錯,但你好歹也是個美人吧,就這麼看上席沉了不成。
如果他們有看到之前席沉與欽原之間的互動話,就不會這麼想了。
結果胭脂的席沉順手打落了一起遞過來的刀片,彆以為用胭脂盒擋著就發現不了啊。刀片還未落地便被欽原接住了,欽原也不在意。
一次不成功,還有下一次呢。
多嘗試嘗試也許久能夠成功了呢,就算不成功,這個過程也是一個享受嘛。
指尖點了一抹胭脂,食指與拇指摩擦之間,像是在感受其中的質感,而後席沉將指尖湊近了鼻翼。
這盒胭脂本身其實過於濃鬱的香味,但是確實有一種奇異的味道,具體是什麼味道,還真有些說不上來。
並不是我們常見的,罕見的也不是啊。
這種味道在進入這個本之前是從未聞到過的,但卻又覺得莫名的熟悉。
“有發現嗎?”潘弼見席沉神情認真,眉頭不知不覺間有些聚攏了,還以為席沉發現了什麼了不得的事情,頓時有幾分緊張地問道。
誰知席沉眉頭一鬆,合上胭脂抬頭說道:“這胭脂挺香,就是做工有點差。”
說完之後便將胭脂又扔給了欽原,這姿態看得潘弼他們是目瞪口呆。
誰讓你評價做工了。
接過胭脂的欽原總算沒有再扔出去了,但表現的也沒有多在意。
與此同時席沉所做的是將那雙還插在陸穎眼中的筷子抽了出來。
像是想到了什麼般,側首看向潘弼:“你去看一下白蕪。”如果還沒有死的話,正好用來解剖了,一把水果刀切片的話雖然有點費事,但是若是整個身體都是沒有骨頭的話,也不會是一件太麻煩的事情。
“……”潘弼看著席沉,眼中寫著,你是認真的嗎?
潘弼自認為自己的力氣可比不上席沉。
“我去吧。”趙信艦走到床邊掀開了被子,看到床上白蕪的情況時便是一聲輕咦。
卓斯便問了一句:“怎麼了。”
“不好說,你們還是自己看吧。”趙信艦說著便將床上的白蕪抱了過來,放在了陸穎的腳邊。
眾人的視線看去時,有人是驚訝的,有人是帶著幾分興趣盎然的。
要知道剛才席沉用一根簪子將白蕪的胸腔是完全打開的,當時根本來不及縫合,隻是暫時將皮肉合在一起用衣服裹住了而已。
但是此時他們解開衣服的時候便發現白蕪那被剖開的皮肉竟然有愈合的趨勢。
雖然那道傷口的肉還是外翻的,但是還是能夠看到從深處的位置,一段皮肉重新聚合在了一起。
難怪白蕪這麼安靜呢,原來是等著自己身體慢慢恢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