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詛咒罷了,一次也沒有關係。”
“那之後怎麼做。”席沉最後的話還是印入了她們的腦中,令她們不得不在意。
許久的沉默後,沈青旒身上的花紋全部消退,這並不是因為詛咒消失了,而是沈青旒以更大的代價徹底壓製了詛咒,至少在短時間內是這樣。
“你。”沈青璃的眼中滿是心疼。
“我已經厭煩這樣的生活了。”這是沈青旒這麼做的原因,是她的回答。
她已經厭煩了。
而跑遠的席沉則是在火勢蔓延開來之前便將身上的婚服脫了下來。
這就要感謝男性的婚服沒有女性那麼麻煩了。
而且隻是脫下外套的話就更加方便了。
看著被脫下的外套,席沉直接隨手拋在了一邊的草叢中。
一件外套本就是沒有多大的,能夠燒多久呢,但是這麼拋出去後,直接與草木接觸直接,便是一場火災了。
雖然席沉的動作脫衣服的動作已經很快了,但是身上還是有些地方留下了被灼傷的痕跡。
有些衣服甚至沾在了皮膚上。
沒有第一時間撕下,他現在手裡沒有包紮的東西,撕下來的話,反而會傷口感染,還不如留著。
這位似乎再次忘記了他其實可以算的上是一個奶媽來著。
剛要從大門的位置離開,突然一道身影竄出來,伴隨的還有寒光。
這突如其來的攻擊在席沉的意料之外,但是應對起來算不上狼狽,輕而易舉地躲過,也是因為對方並沒有下死手。
“喲,醒過來了。”席沉打了聲招呼,接下了欽原後麵的招式。
欽原收手的同時,笑道:“是啊,也是老師沒有下重手呢。”而後看了眼裡麵的情況後,“沒有被燒死真是萬幸呢。”
席沉無辜地看著欽原。
可以說他隻是單純忘了欽原的存在嗎?
他就是擔心欽原在宴會上搗亂,讓他無法從那兩姐妹口中了解情況,所以還不如從一開始就不要出現呢。
之後跑的急,一時間將這孩子給忘了。
對席沉還算了解的欽原,從他此時的表情便猜出了事實。
但他本人並沒有覺得憤怒,因為這樣的事情已經不是第一次發生了。
在欽原的印象中,數是數不過來的。
但是該說的話還是要說的:“所以老師難道不應該給我一個解釋嗎。”
然而席沉卻反問了一句:“你的任務是什麼。”
“傀鎮的新生。”欽原直接便回答了,沒有絲毫的猶豫。
從她口中說出來,席沉直接就相信了。
“傀鎮的新生啊……終結與新生,操作性很大啊……”但是一個不小心就會超過那個度,片刻後,席沉抬首看來,“有見到其他人嗎?”
“卓斯……那個下垂眼的。”
“哦,隻剩他了嗎。”席沉微微點頭,“那個看著不太聰明的呢。”
“成肉醬了。”
所以你們師徒兩個這麼喜歡給人起外號的嗎?
席沉盤算了一下目前存留的人,除了那個不知所蹤的端荔,很大可能性已經死,不然的話不會現在還沒有出現。
如今還活著的,好像便隻剩下席沉、潘弼、欽原還有一個卓斯。
到底是怎麼不知不覺間隻剩下這麼幾個的?
按理說,欽原與潘弼應該才是一隊,席沉與卓斯是一隊才對的。但現在的情況,潘弼基本是遵照席沉的話在做事,欽原擺明了隻聽席沉的話。而本該是隊友的卓斯對席沉卻保持著懷疑,他們早就不分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