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因為鏡子中呈現出來的人就是自己年輕的時候的模樣,少年隻會在第一時間認為這是進入到其他人的身體之中。
少年全名紀清,像是正常的名字。
從剛才到現在,都用一種羨慕嫉妒恨的目光盯著席沉。
“兄弟,你知道這裡究竟是哪裡嗎?”紀清生無可戀地盯著席沉,身下的秋千晃動。
“無罪之城。”
這還是從手冊上看到的呢。
紀清直接翻了個白眼:“無罪?什麼地方也敢自稱是無罪的?”
意識到席沉說的是這個城市的名字後,紀清是直接皺了眉,想到那個一直盯著自己的青年,感覺到一陣惡寒。
“看不到的罪惡,結果都憋成病態了不成。”紀清忍不住吐槽了一句。
或許並不是憋成病態,而是這些人本身就是病態呢,隻是出於某種因素在偽裝自己。
“要我幫忙推秋千嗎?”
身後突然傳來的聲音嚇得紀清直接從秋千上摔了下去。
坐在一邊的席沉卻十分的淡定地看著剛剛出現的人。
對比紀清的模樣,麵前的少女確實挺普通的。但人家是真正的少女,他那是女裝大佬,儘管是被逼迫的。
這個剛剛出現的人自然便是兔小姐。
在與席沉分開後的兔小姐便也回到了自己的家中。
與“父母健全”的席沉不一樣的是,兔小姐的家中有的隻是一個中年男人。男人看著忠厚老實,就是有點喜歡做包子。
兔小姐早飯午飯都是配著包子的。
同樣的午休之後,在自己房間暫時沒有發現的兔小姐在離開家後,便瞧見了正一起往外走的席沉還有紀清,便直接跟了上來。
從地上爬起來的紀清四下看了一眼之後,頗有些鬱悶地說道:“不會再有人出現了吧。”
還有你們這些人能不能不要總是在我的身側又或者身後出現啊,真的很嚇人的。
“應該沒有了。”兔小姐打了個哈欠,坐在了紀清之前坐的位置後,盯著紀清那並不明顯的喉結說道:“女裝大佬啊。”
“……”紀清一臉沉痛。
紀清這邊是畫個圈圈詛咒你,而兔小姐卻在與席沉交流。
中午的時候,席沉似乎還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暫時沒有理會兔小姐,而兔小姐經過午休的沉澱之後,還是確認席沉也是遊戲者之一,這才找了出來。
“該怎麼稱呼?”兔小姐問道。
“生肖。”席沉是答非所問。
然而兔小姐卻明白了席沉的意思,盯著席沉看了是好一會兒,這個過程中似乎失去了所有的困意。
一個猜測出現在兔小姐的腦海中。
“蛇……小姐?”儘管兔小姐也很想說說其他名字,但是從感覺上來看,麵前的人還是會令她想到的是蛇小姐。
席沉點了頭的時候,耳尖的紀清卻就著蹲的姿勢直接來了個轉身,亮晶晶的目光盯著席沉:“你是女的?”
“男的。”席沉回了他一個微笑說道,“衣服彆想了。”
就算是女的,也不可能換衣服的。
沒有在意二者對話的兔小姐,此時的心情有些說不上來。
當時他們真的所有人都認為席沉是必死無疑了,畢竟完全堵在了宴會廳中,加上那樣的大火,能夠活著出來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
但此刻再次見到席沉的時候,她卻又覺得如此的理所當然,如果是這個人的話,能夠活下來好像也不是一件太過意外的事情。
“原來你是男的啊。”兔小姐微微搖首,當初她可沒有懷疑過席沉的性彆來著,因為某些時候,蛇小姐的姿態就是一個女性。
三個人在簡短的交流中,大概交換了一下稱呼,以及他們的一部分“家庭”情況,也算是當作一個參考吧。
猼訑,父母健全,父母恩愛。
紀清,一個哥哥,總是將紀清打扮成妹子的模樣。
陌研,憨厚老實的父親,愛做包子。
三人手腕上的數字也做了一個交換。
而後便聽陌研懶洋洋地開口說道:“這次的這個遊戲古怪,沒有任何的要求,才是最困難的。”
因為有要求的話,才能夠去做一些簡單的推理。
“這裡的畫風,應該不會是靈異本的。”紀清說道。
這還真不一定呢。
“具體有多少人參加,我們同樣也是不知道的。”陌研的聲音聽上去還是比較認真的,隻是一看她那懶洋洋的表情,便有些提不上動力了。
“有一點是我們必須要做的。”但陌研自己本身似乎並沒有這個感覺,自我感覺良好地繼續說道。
“確定這次的遊戲中,到底有多少人參加!”
ps:每個人身上都有原罪,隻是有人克製,有人放縱,這篇的腦洞吧,數字上來說,有些人其實已經猜到了,所以我在考慮要不要研究出彆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