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一句話便打斷了顧史鑒所有的話。
片刻的怔神之後,便拍著自己的大腿笑道:“還真是什麼都瞞不過你啊,沒錯。”
儘情向席沉展示著手腕上的數字:“一旦開始,就沒有辦法改變,走到終點之後,又會是新的起點。”
“怎麼樣,還打算嘗試嗎。”
而此時席沉卻起身,將椅子放回了原處,似乎是打算回去了。
在他起身的時候,顧史鑒翹著腿,漫不經心地問道:“怎麼,沒有其他的問題了嗎?”
席沉整理了一下衣擺走到了門邊,聽到顧史鑒的話,回頭看去。
對方的臉隱沒在黑暗中,看得不是很真切:“最後一個問題,你,或者說我們,是什麼時候進入到這個遊戲中的。”
……
話說回離開的周儒君他們。
就說周儒君回去的路上,卻看到了紀清並沒有走遠,那緩慢的速度像是在等待某個人一般。
在瞧見周儒君之後,便直接停在了原地。
如此看來倒是在等周儒君了。
於是周儒君便加快了步伐走到了紀清的身邊。
“你有話同我說。”
兩人一起走著,走的緩慢。
“嗯,你應該不是一個那麼控製不住脾氣的人才對,但是你剛才情緒失控了不止一次。”紀清還沒有離開,為的就是說出這句話。
若是在暴怒的狀態下,周儒君還真不能夠聽下去。
但是在此時的如此寧靜的氛圍中,他真的認真去思考了紀清的話,而後道謝:“我會注意的。”
“嗯,那我先離開了。”
之後紀清不等周儒君做出反應,便小跑著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