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微調整了心態後的汪辛可在其他人的注視下,說出了自己的想法:“如果這當真是遊戲世界的話,清洗者會不會指的是遊戲的g
這般想來,他們不是覺醒者便是清洗者。
但無論是哪一個,聽上去都不算太好,如果是在遊戲中的話。
“那我們可能是……覺醒者?”紀清摸到了包包裡的那枚紐扣徽章,那略顯冰冷的觸感似乎能夠抵消一部分的饑餓感,“作為gm的話,就算是讀檔也不會失去記憶吧,所以我們算是被清洗的那一方嗎?”
“因為覺醒了自我意識,所以會作為被清洗的對象,一遍遍抹除記憶?”
此時紀清的話也是周儒君他們的想法。
窗外的光芒已經黯淡下來,那晚霞的光芒已經消散,黑夜即將來臨。
同時來臨的還有那鈴聲,這是在提醒他們應該回去了。
可是此刻卻未曾有一人動身離開。
是清洗者還是覺醒者,沒有證據,一切都是猜測。
“你有不一樣的想法?”周儒君當真是時時刻刻在注意席沉的表情。
抬眸看來,席沉的唇角帶著笑意,隻是眼中的漠然越發的明顯了:“沒有,我很讚同。”
“我是覺得,以逃離這兩個字來看的話,清洗者應該用不上逃離才對。”汪辛可再次發表了自己的看法。
隻有被追趕被清洗的人才會有逃離這樣的行為吧。
其他人的討論出來的結論是一個又一個,即便是看上去安安靜靜的汪辛可也在不斷提出自己的想法,卻隻有席沉坐在椅子上,與另外的幾人分割成了兩個世界。
他看著他們吵鬨的模樣,耳邊傳來的是他們的爭辯與猜測。
而在席沉看來,他們的想法其實並沒有什麼不對的,身份的確認也是對任務最好的猜測,隻有弄清楚身份了,才能夠明白這樣的身份應該做些什麼。
但是在此之前,席沉更在乎的是另外的事情。
“遊戲的話,一定有玩家,那麼這個無法退出的遊戲中,究竟是怎樣的人才能夠成為玩家呢。”
席沉的唇色一直都是寡淡的淺粉,唇角似乎永遠都是上揚的狀態,這讓他給人的感覺一直都是溫和的。
隻是此時這張唇卻泛起了紅色,那是被指腹一點點按壓出來的顏色,這樣的顏色讓這份溫和多了一點彆的色彩。
抬眼看來的時候,有那麼一瞬間,周儒君以為自己看到了黑暗中的君王。
這種感覺轉瞬即逝,隨著那唇色恢複原樣,所有的感覺都已消失。
一句話,打斷了他們之前所有的討論。
他們討論著自己的身份,卻忘了一個遊戲最本質的東西,就是玩家了。
在這個遊戲中,究竟怎樣的人才能夠成為玩家呢?
看這個城市中,市民的行為,難不成挑選遊戲玩家的時候,都是按照聖母心來挑選的不成?
“無罪之城,無罪,遊戲的本質是什麼?”席沉再次拋出一個問題。
席沉其實並不太喜歡玩網頁遊戲,真人“遊戲”的話玩的還是很多的,所以對於這種可能是虛幻的遊戲,論了解的話,他或許還真的比不上其中的某些人。
“追求刺激又或者是生活中享受不到的東西?”紀清說道,即便說這句話的時候,他自己也沒有什麼底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