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是什麼意思。”
“這裡是遊戲世界,建造無罪之城的背後的世界又不是詭園,如果能夠做到詭園這樣將肉身帶入到遊戲世界的話,那就是一個新的詭園了。”席沉還是稍微做出了解釋。
“而既然做不到的話,那麼這個無罪之城中的我們進來的或許隻是我們的精神意識。”
“那按照你這樣的說法,我們在這裡自殺的話,那現實中不就可以醒過來了。”顧史鑒說道。
“不對的,這不是做夢,做夢的情況下,我們的意識還在身體之中,無論做什麼事,都是精神世界的一種投射。”
“但這裡是遊戲世界,我們的意識投注到這個世界,也就是脫離了肉身。”
“當意識消亡的時候,無非就是兩種情況,徹底的死亡,或者成為植物人。”席沉突然停下手中的動作,看著顧史鑒,像是在思考的時候遇見了難題,想要請教一般,“有一個問題,是我一直想要知道的。”
“如果有一天人的意識真的能夠完全離體,但是在回歸到肉身的時候,卻進入到了不同的肉體之中,那你說這個人還是不是這個人呢?”
這個問題不難,其實就是看你是唯物主義還是唯心主義了。
是肉體至上,還是意識至上。
顧史鑒給不了回答,於是什麼都沒有說。
席沉也沒有追問,他並沒有真的想要從顧史鑒口中得到答案,因為彆人的答案終究是彆人的,而不是自己的想法。
而隨著席沉的行為,對第一具屍體的改造終於是完成了大半了。
這副屍體被席沉擺放成了俯臥的形式,造型姿態上,就連神色上,若是將那幅畫卷拿出來的話,簡直與畫卷中代表貪婪的那位都是一樣的。
“貪婪,戒之在貪,伏臥罰之。”席沉看著麵前的成品笑了。
對貪婪的擺放其實是非常容易的:“貪婪的人妄圖得到所有東西,金錢權利隻是其中之一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