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什麼,事先聲明啊,這篇到底會寫多少章,我自己也不知道,我想來想哪兒寫哪兒,除了大體方向是確定的,情節人物都是現想的,所以會寫多長,我自己也不知道,同樣的話,之後不說的。另外放心,這段話不算在字數內)
從畫室出來之後,才感覺到周圍的溫度有些許的回升。
劉非看著大口呼吸的屈正,眉頭微皺:“要是不行,就下去和他們一起。”
屈正調整了一下自己此時的心態:“你感覺不到嗎,那裡麵的壓抑感,簡直讓人喘不過氣來。”
這一點劉非也感覺到了,隻是沒有屈正這麼誇張而已。
“還有最後的花房,看完之後,下去吧。”劉非沒有回應這個問題,便直接推開了花房的門進入其中了。
一進去,就被其中的味道給熏到了,著實有幾分不好聞。
正皺眉了,花房玻璃頂端的天窗便被打開了,回頭看去,正是屈正。
“像這種花房一般都會安裝可以開合的天窗的。”
解釋了一句的屈正走到劉非身邊,看了一圈周圍已經腐敗的花問道:“這裡的花,你能夠看出有什麼問題嗎?”
這裡的話,屈正除了幫忙翻找有沒有什麼有用的東西之外,辨認花的種類就不是他的強項了。
在屈正問話的時候,劉非便已經蹲在了一片花圃麵前:“這些花應該是之後才種上去的。”
“怎麼說?”
“土質不對,環境也不對。現在這裡種植的是紫陽花,紫陽花不耐寒,耐陰,忌直射光暴曬,是短日照植物。生長在濕潤肥沃,排水良好的酸性土壤中。需要的是肥沃、疏鬆、排水良好的沙壤土。”
“但是你看這裡,有哪一點是符合紫陽花種植的特點的。”
這裡是三樓,又是玻璃花房,可以說是陽光直射的最佳場所,怎麼看都不是適合紫陽花生長的環境。
“這花,不對。”劉非在撥弄的這些紫陽花的根莖的時候,像是發現了什麼,立刻對屈正說道,“你看周圍有沒有可以用來鏟土的東西。”
“你等下,我去找。”屈正立刻轉身去找劉非需要的東西。
但是劉非像是等不及了,將周圍腐敗的根莖拔到了一邊,甚至都打算用手刨土了。
這個時候屈正也拿著工具過來了。
這個花房中的工具其實還挺齊全的,之前也應該是有人照料的,屈正將工具找過來的時候,工具上還沾著乾涸的泥土。
劉非二話不說,接過鏟子便開始刨土。
儘管不知道劉非是發現了什麼,但是屈正還是在一邊同劉非一起挖土。
他們這邊在將花房翻新的時候,一樓的席沉與溫孤仞已經快將另外一個房間搜查完了。
之前進入的是女仆的房間的話,這另外一個房間應該是屬於管家的吧,畢竟房間中的服裝已經說明了一切。
整個房間的色調呈現了黑白色,簡約大氣的很。
若不是因為房間的大小,和擺設品的話,看著還以為是主人家的房間呢。
房間看上去十分的整潔明了,因為太乾淨,一時間都不知道如何下手了。
最後還是席沉指揮著溫孤仞將房間中的格局全都打亂了。
在溫孤仞在房間中翻找的時候,席沉站在床所對的那麵牆麵前,看著麵前這黑色的牆紙,上麵的花紋凹凸不平,更添加了幾分典雅。
伸出的手觸摸在牆壁上,似乎在尋找什麼。
“要我幫忙嗎?”溫孤仞已經將其他地方翻找了一遍,並沒有發現什麼,回頭便看到席沉在牆壁那邊摸索什麼,便問了一句。
話音剛落,席沉的動作微頓,像是找到了什麼,緊跟著一個用力,那張黑色牆紙便直接被掀開了。
“嘶~”溫孤仞倒吸口涼氣。
倒不是說這牆紙後麵是什麼嚇人的場景,恰恰相反,這牆紙後的是非常唯美的畫麵。
女人坐在高腳椅上,一襲紅裙勾勒出完美的身材,上揚的唇角似笑非笑,眼尾的一抹紅色妖嬈勾人。
手中的紅酒杯晃動,傾斜的酒杯,那紅酒似乎即將順著酒杯的邊緣流淌。
不得不說,這是一幅非常令人驚豔的油畫,隻是一眼,便會被畫中的女人吸引,她就是世界的中心。
看得出來,畫這畫的人一定是非常用心吧,傾注了所有的愛意。
將腳邊的牆紙踢到了一邊,席沉總覺得這幅畫有什麼地方,還是有些不對,湊近了些許,抬高的手,落在了女人的眉宇。
“這眉宇……”席沉雙眼眯起的同時,唇角上揚,帶出幾分意味,“有趣。”
何止是有趣啊,感覺這個彆墅中的人都是心懷鬼胎啊,當真是一場大戲即將上演的感覺。
不知道是不是之前席沉的行為對那張鬼臉產生了影響,他們在搜查這個房間的時候,並沒有任何多餘的反應。
席沉轉身離去的時候,溫孤仞趕緊拿出手機將這幅畫給拍了進去,而後才急忙跟了上去:“等等我。”
等兩人離開房間的時候便聽到了樓上雅蘭弄出來的動靜。
溫孤仞下意識看了眼樓上:“上麵好像有點吵,不上去看看嗎?”
席沉看都沒有看一眼,而是進入到了廚房中:“不用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