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孤仞在一邊將事情拓展開來,仔細說了一番之後,這才將自己拍的照片展示在眾人麵前:“就是這些,你們可以看一下,除此之外,就沒有彆的發……哦,對了,還有就是冰箱中原本的食材,應該是在我們之前一直有人來過這裡。”
小孩子的那些書寫的日記,他們沒有太多的在意,但是那幅畫倒是引起其他人的注意。
“畫的話,我們這裡也有一些東西,可以參照著看一下。”屈正說著將手機放了出來,上麵呈現的便是之前在畫室中拍的照片。
“看這個,你們覺得是不是同一個人畫的呢。”屈正敲擊著手機的屏幕問其他人。
但是透過屏幕的話,他們還真的有些分辨不出來。
唯一可以確認的是,這兩幅畫中的人是完全不一樣的。一個俏皮可愛,一個嫵媚動人。
這完全就是兩種風格,更彆說麵容上差彆也挺大的。
歐可湊近看了這兩幅畫,指著屈正拍的那張說道:“這幅畫中的人,是這裡的女主人,在主臥的結婚照中,我有看過,但是這個女人的話,我就不知道了。”
但是雅蘭從看到溫孤仞拍的那張照片的時候便一直皺眉,過了片刻之後,才問席沉:“你們是在哪個房間中看到的。”
這意思是大家一起去看一下啊。
席沉抬手指了管家的房間。
雅蘭立刻起身跑了過去,其他人沒有辦法隻能夠跟了上去。
當看到那牆壁上的畫時,大家是震撼的,這種感覺不是一張照片能夠給他們的。
而雅蘭指著壁畫中的人皺眉說道:“你們不覺得這個人的身材比例,還有麵部的情況與一個正常的女性是有區彆的嗎?”
有什麼區彆,這不就是一幅畫,還是畫了一個漂亮女人的畫。
“這是男人。”
這話如同平地驚雷,雅蘭的視線透過眾人落到了席沉身上,挑眉說道:“你早就發現了。”
“嗯,見到的第一眼吧。”席沉說道。
就像雅蘭說的,男人就算是打扮成女人的話,與真正的女人還是有區彆的,所以這絕對不是一個女人。
而是一個著了女裝的男人。
隻是能夠穿成這樣的話,這個男人如果也是這個家的一員,地位肯定是不低的。
“如果是男人的話,總不能是這家的男主人吧。”歐可發誓,他當真隻是隨口一說而已。
雅蘭偏偏像是得到了什麼啟發一樣,跑出去將相冊拿了過來,翻開到其中一頁,將畫中的人與照片中的人仔細對照之後,忍不住看了一眼歐可說道:“你說對了,這還真是男主人。”
而後指著畫中人眼角的那顆痣說道:“這裡,這裡的位置與男主人眼角的痣是完全一樣的。”
“而且一個人的骨架是不會發生改變的,這人就是男主人沒有問題。”雅蘭肯定道。
所以這個家究竟是什麼鬼?
一個身處紫陽花的女主人,一個喜歡穿女裝的男主人,一個暗戀男主人的管家,還有那個女仆又是什麼情況?
儘管還沒有搞清楚這裡的情況,但總覺得撲麵而來的就是一場大瓜啊。
“如果說這是男主人,三樓畫室中的那個是女主人的話,那麼被埋在玻璃花房中的就是這裡的女主人了。”屈正呢喃的聲音被歐可聽了過去。
“什麼,你在說什麼呢?”
“三樓有一間玻璃花房,那裡麵的泥土裡麵埋了一具屍體,一具已經二十多年了還沒有腐爛的屍體。”雅蘭替屈正回答了。
沒有腐爛的屍體,雅蘭相信是有的,但是像活人一樣的屍體,她是真的沒有見過。
當他們回到桌邊的時候,思禾還沒有醒呢,也不知道是在書房中遭遇了什麼。
有關這家人各種曖昧的關係,暫且放在一邊,除此之外就沒有彆的東西了嗎?
還是有的,比如說雅蘭與歐可發現的相冊。
通過相冊他們大概知道了這個彆墅原本到底是居住了幾個人。
嬌俏的女主人,秀氣的男主人是一對夫妻,他們應該有一個女兒。
最開始的相冊中基本都是他們的照片,到後麵便出現了一個女仆,不得不說看臉的話,確實也是非常不錯的,這家人挑人是看顏值的嗎?
管家也是一樣,冷峻俊美,當真是從小說中走出來的。
當相冊到了最後又出現了兩個人,這兩個人在各種的畫中是沒有體現出來的,但是在小姑娘的日記中,其實有所表現的。
一個是與男主人有幾分相似,但是身形更加魁梧的男人,按照小女孩寫下的東西來看,應該就是叔叔了,而跟在一邊白淨斯文的男孩應該就是小女孩口中的哥哥了。
相冊最後的一張是全家福,將所有人都包含在內了。
但是吧,這最後一張照片看著,怎麼這麼的……故事厚重呢。
ps:加更的話,看閱讀人數吧,越來越少,沒有加更的動力呢……等人數什麼時候有量的突破了,我再考慮要不要加更吧……這場狗血大戲即將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