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現在為什麼突然承認了。
再看向一邊的雨師妾。
就算是師生的話。
這樣的關係也太過親密了吧。
而且雨師妾看席沉的目光怎麼那麼的奇怪呢。
那凝視的目光中沒有任何的愛慕,反而像是嗜人的野獸一般,隻要席沉有片刻的鬆懈,她便會撲上去咬上一口。
怎麼會有學生會這麼對老師呢。
這兩人都挺古怪的。
京墨覺得自己回到詭園社區之後或許可以調查一下。
“你們有什麼發現嗎?”雨師妾懶散地開口詢問道,更像是一種任務。
“暫時沒有任何的發現,不過這福利院的門在現實世界中也是這般的高嗎?”駱高這問題是對著席沉詢問的。
席沉理所當然地點頭說道:“確實就是這麼高,是為了防止有孩子能夠翻出去。”
這樣的高度,彆說孩子了,就算是成年人翻過去都有幾分困難吧。
這個福利院的人究竟是怎麼想的啊。
“那我們當真隻能夠靠鑰匙離開這裡了。”駱高說著將自己從院長的抽屜中看到一串鑰匙的事情說了出去。
“雖然有鑰匙,但是今天去看的時候發現鑰匙並不在,應該是被隨身攜帶了,這樣的話,想要拿到鑰匙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然而席沉卻在此時搖頭說道:“那一串的鑰匙上並沒有開大門的鑰匙。”
他們的想法很好,是席沉以前的想法。
偷到那串鑰匙對席沉來說挺容易的,從小他的手段就挺厲害的,這也是他為什麼會被看中的原因之一吧。
但是將偷來的鑰匙一一做了嘗試之後,全都以失敗告終了。
那大門的鑰匙應該被院長單獨放在了什麼地方。
甚至席沉在懷疑一件事,那一串鑰匙全都是擺設品,根本的目的就是在欺騙他們。
或者說更像是魚餌一般。
怎麼都是與自己經曆過一些本的,席沉也不“忍心”他們走彎路,便提醒了他們一句。
片刻的沉默之後,京墨說道:“就算不是那串鑰匙的話,東西也應該在院長身上才是。”
“外出的采買等等一係列的行動都是要離開福利院的,鑰匙肯定都在她的身上。”不僅僅是大門的鑰匙,還有寢室樓的鑰匙或許都在。
“為什麼要離開呢。”雨師妾突然說道,“任務的話,不就是希望我們留在這裡嗎。”
如果離開的話,請問他們要怎麼才能夠調查福利院呢,根據外麵人的描述嗎?
誰能夠相信呢。
“隻是為自己留個後路罷了,若是真的出事了,我們也能夠隨時離開不是嗎。”駱高笑著解釋了一番之後,將話題暫時轉移了,“怎麼就你們兩個,其他人呢?”
雨師妾看了眼席沉之後這才將之前交流來的內容同這兩位說了出來。
“洗禮,這倒是第一次聽聞來到福利院的時候還要接受洗禮的。”駱高呢喃道。
雖然有些福利院吧,確實有幾分怪癖。
但是像這個福利院這樣的,他們還是真是第一次見了。
“我們剛從那邊離開,現在要是回去的話,半路遇上院長,有幾分不好解釋,就不過去了,你們現在要去看看嗎?”駱高再次問道。
席沉搖頭笑道:“不了,我們師生也是好久不見了,到處走走,聊聊天。”
明明是孩童的模樣,在說這話的時候卻沒有絲毫的違和感。
看著兩人離去的背影,此時駱高的眉頭已經緊緊皺起:“沒想到居然真的是他,也在這個本中的話,這個任務有這麼簡單嗎?”
不是駱高懷疑,而是一種下意識的反應。
當初陌言村的時候,這位明明可以提前阻止的,卻偏偏讓事態發展到了最後的地步,目的隻是為了滿足他的好奇心。
這樣的人是極為可怕的,因為誰都不知道他們會不會突然間發瘋。
雨師妾是席沉教出來的,看兩人的姿態,估計又是一個不正常的。
這樣看來,這個本裡麵有兩個隨時都會發瘋的存在,也難怪駱高會覺得頭疼了。
京墨也覺得頭疼的厲害,此時看向駱高的時候頗有幾分難兄難弟的情緒。伸手拍了一下駱高的肩膀說道:“沒有什麼好多想的,人已經在這裡了,難不成我們還能夠隨時離開不成。”
駱高輕歎一聲:“我隻是覺得這個本拖得越久可能會越危險,尤其有這位存在的情況下,我的這種感覺就更加的強烈了。”
“那就早點結束能夠離開吧。”話風一轉,便聽京墨說道,“這樣的話,無論什麼樣的消息,大家一起共享的話,那麼任務的完成度便很快了。”
京墨說的沒有錯,但是大家願不願意分享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回到圖書室的兩人還沒有反應過來呢,便被一群孩子拉走了。
這個圖書室比較奇怪,洗禮如果是在這裡麵進行的話,那就說明這裡麵的秘密也是不少的,正好在這個時候調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