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一個福利院出來的,這腦子怎麼就相差這麼大呢。
你難道就沒有考慮過猼訑就是阿禾嗎?
“還記得之前在無罪之城的時候,在洗手間中,你和猼訑單獨交流過嗎?”陌研的本意是提醒紀清那個時候席沉就已經表露自己的身份了。
但是紀清的思路可能與也與正常人不一樣。
在陌研說完之後直接一拍手說道:“對啊,猼訑會催眠的,那個時候在將我催眠的時候就已經從我這裡得到了想要知道的東西了,我說他當時怎麼會對福利院的消息那麼感興趣呢。”
“……”這孩子沒救了。
麵無表情的陌研決定暫時還是不要理會這位了。
明明在其他方麵的事情上就是很敏銳的,怎麼一旦扯上福利院的人或者物之後就跟沒了腦子一般。
還是說這個福利院有什麼特彆的魔力,隻要在這裡生活過的人腦子都有幾分不正常。
心中是瘋狂吐槽了一番的陌研已經看到了圖書室的門口,這個時候便看見原本在圖書室內的孩子都在往外走,看他們去的方向就是隔壁的食堂。
之前院長確實是說可以用餐了的,就是現在嗎?
這個福利院的成年人,除了外來的三組領養者之外,他們見到的隻有院長了。
可是院長一直在寢室樓那邊的,她是什麼時候去做的飯?
還是說這裡麵還有彆的成年人?
陌研看向紀清的時候,紀清並沒有能夠給特到陌研的意思。
在外麵等了一會兒後,京墨他們也終於是出來的。
但是出來的隻有三個。
“他們兩個去彆的地方了。”不等陌研他們詢問,京墨便做出了解釋。
應了一聲表示了解之後便沒有再追問了。
而紀清則開口說道:“對了,你們知道阿禾就是猼訑的事情嗎?”
除了溫孤仞與之前的紀清是一樣的表情之外,另外兩人早就知道了。
“你們果真早就知道了啊。”紀清呢喃。
溫孤仞想到了上個遊戲中遇到的人,沉默了。
因為另外一個自己告訴他,遇到猼訑的時候被總跟在那位後麵,有多遠跑多遠,那是一個危險的人物。
但是他又說,如果真的有危險,危險到沒有辦法解決了,你再朝他身邊跑。
所以自己現在應不應該去找猼訑啊。
這溫孤仞接受阿禾是席沉這件事比紀清還要快,甚至沒有任何的疑問。
“去食堂,還是留在這裡?”駱高問道。
這裡是進行洗禮的地方,剛才人多,他們其實並沒有發現什麼問題。就連周圍書架上的書他們都找了一圈,也沒有任何的發現。
“先用餐。”京墨說道,“我們現在的身體是孩子的,沒有足夠的體力支撐的也不能夠進行之後的行動。”
京墨的話沒錯,因此他們也跟在了其他人身後進入到了食堂之中。
卻沒有想到席沉與雨師妾已經在裡麵待著了。
這兩個什麼時候進來的?
雖然之前席沉說是隨便逛逛,沒有彆的目的。
但是在知道席沉就是猼訑的情況下,他們會相信席沉的鬼話才怪呢。
這位每次隨便出去逛逛總會有不一樣的發現。
在與京墨他們分彆之後,席沉便去往了院牆所在位置。
這高聳的牆壁看著一點都不像是一個福利院的牆壁,看著更像是一座監牢。
能夠明顯看到這牆壁上有一道拚接的痕跡。
雖然已經小心翼翼處理過了,但是能夠看得出來的。
原本的牆壁是沒有這麼高的。
在席沉仔細觀察牆壁的時候,身後的雨師妾眯起了雙眼,緩緩抬起的右手是躍躍欲試。
現在大家都是孩子,武力值處在同一個起點的話,隻要自己足夠的快,就能夠擰斷麵前人的脖子了。
多麼脆弱的脖子啊,隻要下手快一點的話。
越來越近了,就是這樣,沉浸在你的世界中吧,很快就可以結束的。
臉上的笑容越發的病態了。
“喵——”
偏在此時一聲尖銳的貓叫讓雨師妾從那詭異的狀態中清醒過來,冷眼看去的時候便看到一隻瘦小的黑貓竄進了席沉的懷裡麵。
黑貓的兩隻爪子扒拉在席沉的手臂上,全身炸毛,雙眸死死盯著雨師妾,被一隻這麼黑貓如此盯著,換個人早就寒毛聳立了。
但是雨師妾卻上前伸手就打算擼貓,卻被黑貓一爪子撓了過去,若不是雨師妾躲得快,這手上就要留下幾個爪印子了:“這是老師養的貓嗎,原來老師也會養這麼可愛的東西啊,就是有點凶呢。”
席沉摸著黑貓的背,將隨時都會爆發的黑貓安撫下來,麵上的溫柔看得雨師妾微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