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言訣!
他們沒有想到會在一幅壁畫中看到真言訣。
他們自然九字真言訣是從很久之前流傳下來的。
但是再怎麼久,也不可能會出現在這麼古老的壁畫之中。
相比較懷疑這是遠古流傳下來的真言訣,他們其實最先想到的隻有一個。
詭園!
畫麵中的這幾個小人或許是詭園的成員。
他們因為某些原因出現在了壁畫的時間點內。
還有一種可能,那就是在遠古的時候,詭園就已經存在了,或許在更早的時候詭園就已經存在了。
這麼算起來的話,詭園存在的時間到底有多久了。
在很久之前,是不是也一樣存在遊戲者?
那些遊戲者最後都怎麼樣了,是死亡了嗎?
這一刻他們的腦子中像是刮起了狂風暴雨,想的實在是太多了。
他們很難停止那些瘋狂的猜測。
“如果他們真的是詭園的遊戲者,那麼他們就是直麵神魔,那是更高等的神魔本了,不是我們所關心的,我們現在又不是神魔本。”陌研拉回了他們的想法,“其實我們也沒有必要擔心太多。”
“我們並不需要直麵神魔,對吧,猼訑。”
最後的視線是落在席沉身上的。
陌研可還記得在無罪之城中,這貨最後不知道怎麼回事,居然將生肖派對中的烏合都弄出來了。
將好好一個眾生本,硬生生玩成了神魔本。
現在看向席沉的意思就是在詢問,你應該不會在背後搞什麼小動作,搞得他們這次的遊戲難度再次上升吧。
不要沒有難度的時候,你人為製造難度行不行,我們真的承受不來啊。
席沉就覺得很無辜了,你們這都是什麼視線啊。
他似乎完全沒有考慮過他之前的那些行為有多麼的作死。
或許在席沉的認知中,那就是正常的操作罷了,沒有任何的問題。
畢竟不是誰都和席沉一樣,已經被那麼多的神魔盯上的。
“嗯,對。”席沉順著陌研的話應下。
但是之後究竟會發生哪些事情的話,他們都是不知道的。
壁畫上麵的情況他們算是看完了。
之後席沉在一邊繼續研究壁畫的時候,其他人的注意力更多的是放在了那觸手樹身上。
壁畫中有關詭園的事情,之後回到社區的話,或許社區中的那些大神會比較感興趣,但是像他們這種級彆的,似乎還涉及不到那種程度。
如果真的有什麼訊息的話,他們將這裡的事情告知那些大神,也能夠獲得等量的情報。
前提是他們真的能夠安然無恙地離開這裡。
觸手樹上的那顆肉球,他們並不打算對其作出什麼,如果按照壁畫的描述來看,這肉球內的存在才是最終的boss,他們還沒有作死到,現在去直麵神魔的地步。
此刻他們更想做的是怎麼離開這裡。
至少這裡的情況他們暫時是弄清楚了一些。
畢竟他們的任務又不是百分百,所以有些東西還是不要深究的好。
席沉盯著壁畫中的外鄉人在思索的時候,溫孤仞抱臂靠著牆壁看了過來:“你其實有不一樣的想法吧。”
否則的話,也不會說出外鄉人在笑。
“你這真的覺得我有不一樣的想法?”席沉不動聲色地看了過去,看不出眼底的想法。
“精神病人總會有不一樣的看法。”溫孤仞這麼直接的話讓席沉忍不住眨眼。
“嗯,再怎麼看,算得上精神病的應該是你吧。”席沉微笑地溫和反擊。
一個雙重人格的家夥,到底是有什麼資格去指責彆人是精神病的啊。
“所以咱們半斤八兩,那你究竟是在想些什麼。”溫孤仞直接承認了下來,“你真的認同他的話,就不會到現在還站在這裡。”
“嗯,其實也沒有彆的想法。”說著的同時,伸出的手卻落在了那周身都在閃耀光芒的小人上,“隻是你說,這真的是神明嗎。”
“神明或者惡魔不過是人類的定義。”
“那為什麼這一定就是神明呢,就因為他的周身有光芒閃爍嗎?”
“那為什麼不能夠是惡魔所偽裝的光明呢?”
席沉側首看來的時候,儘管唇角帶著笑意,眼中卻無任何的情感。
在溫孤仞愣神的時候,席沉離開了壁畫的麵前。
在席沉看來,這壁畫中的那個外鄉人,或許從來都不是生命。
更像是一個惡魔,他在試探著人類的底線,或者在窺探人類的欲望。
他引誘,蠱惑著這些人類,看著他們在欲望中沉淪的時候,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看啊,這就是你們神明所關愛的人類。
他們愚昧無知,被欲望所充斥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