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清還想詢問的時候,小芸卻搖著腦袋拉開了兩人的距離,嫌棄而又淡漠地看著紀清:“我就不該指望你,你才不是我要尋找的那個人呢。”
“不是……等。”然而紀清並沒有能夠攔住離開的小芸。
紀清其實準備追上去的,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停了下來。
“過來吧,我們將手頭上現有的東西整合一下。”駱高是見紀清沒有跟過來,才會找來的,將在原地發呆的紀清給拖走了。
被拖走的紀清隻是詢問了一句:“猼訑呢,他沒有一起過來嗎?”
駱高搖頭:“我也不知道,不用管他,他經常到處跑,況且,就算我們出事了,他都不一定會有事的。”
這就是實話了。
他們這些人都死了,席沉都不一定死得了。
所以這個時候就不用管席沉了,說不準對方回來的時候還能夠帶來什麼有用的消息呢。
沒有見到席沉,雨師妾整個人都變得有幾分懶洋洋的了。
其他人在了解到雨師妾的真實年齡之後,對於她的一些行為也有了大概的猜測。
他們將雨師妾粘著席沉的行為當成了雛鳥情節。
或許是因為席沉是雨師妾親密的人吧,所以才會一直粘著。
要是雨師妾知道他們的想法的話,第一反應便是嘲笑吧。
將知道的信息整合出來之後。
“現在看來,這個劉璐是肯定的身患絕症,或許都沒有幾天好活了。”駱高將現有的東西整合了起來。
“這個周濤的話,按照你的說法,隻看出來了是病曆,但是具體的情況沒有看到。那是不是可以猜測,其實這位也是一樣的呢。”
“包括你說的這對夫妻,他們的行為相處,像是愛人,又像是掌控者的話,無論是哪種,這個妻子都不像是一個正常的人才對。”
“因此這四個人其實都是有問題的。”
“之前在那處空間中看到的壁畫中,畫麵中的那個人能夠不斷重生,他們或許就是想要利用那個肉球,讓自己能夠重生。”駱高的話剛說到這裡的時候,京墨卻開口了。
“有點說不通,如果他們是想要重生的話,那為什麼會需要領養一個孩子,是想要用這個孩子做什麼?”京墨說道。
“或許是祭品。”陌研做出猜測,“重生肯定不是毫無代價的,那是不是需要什麼祭品呢,壁畫中是不是有什麼是我們所忽略的呢?”
“忽略,忽略了什麼?”駱高與京墨在回憶當時見到的壁畫。
溫孤仞沒有在這個時候插嘴。
此時他其實在心中呼叫著副人格,但是對方卻沒有任何的回應。
不知道是不是這段時間出現的太頻繁了,以至於讓對方出現了疲倦,感覺至少短時間內,對方是不會醒過來了。
想到副人格不能夠出現,主人格這邊就有幾分擔心了。
沒有對方在的話,自己是不是應該抱緊席沉的大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