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媽昨天托夢給我了,說她死的冤,說她滿心的恨意,沒法兒投胎,成了孤魂野鬼,我真的好心痛,我要給我媽討回個公道,慶祥大哥,你要是知道什麼,就告訴我好不好?”程想繼續發力。
張慶祥看著程想梨花帶雨的樣子,急的手足無措的:“你,彆哭啊,他們的事情,我真的不清楚,我不能亂說啊,哎呀,你,彆哭了......”
張慶祥急的一攤手,轉身回了大棚。
“油鹽不進啊。”程想擦了一把淚,嘀咕道。
“怎麼了,怎麼了?”陳嬌從大棚裡匆匆趕出來,剛才張慶祥進去跟她說程想哭了,讓她趕快出來哄哄。
陳嬌打量著程想:“哭了?怎麼了?張慶祥惹你了?他就是那樣一個人,不會說話,你彆跟他一般見識哈?我,我回頭我扣他工資。”陳嬌連連哄著程想,信誓旦旦地為程想撐腰。
程想噗嗤一聲笑了:“老板娘的架勢真足。”
陳嬌嬌嗔的瞪她一眼:“到底怎麼了?”
除了張慶祥,還真不知道這件事該找誰做突破口。
她看了眼陳嬌,或許陳嬌能問出點什麼呢。
於是就把事情說了一邊,陳嬌聽完氣憤的罵道:“該死的負心漢。”
罵完想到畢竟是程想的父親,又不好意思的看了看程想。
程想微微笑笑:“沒事兒,罵的好。”
陳嬌:“所以你覺得張慶祥一定是知道什麼?但是他不說是嘛?”
程想點頭:“油鹽不進,他這樣維護程寧寧母女也不知道是圖什麼?”
陳嬌聽到這話,臉色一陣難看:“圖什麼?圖人家好看唄。”
程想竊笑一聲,吸吸鼻子:“好酸啊。”
陳嬌被打趣的耳朵一紅:“誰酸他呀,臭氣哄哄的。”
“我幫你問。”陳嬌思忖片刻。
“好啊。”程想沒有絲毫猶豫的答應了,還是好奇的問了一句:“你有什麼好辦法嗎?”
陳嬌笑笑:“不用管了,我肯定幫你問出來。”
陳嬌辦事向來穩妥,她說能辦到就一定沒問題。
程想離開蔬菜大棚,拐彎上山去了豬場。
剛到豬場大門口,就看到好幾個工人沒人牽著一頭豬往外走。
程想疑惑的問:“這是乾什麼?這些豬有什麼問題嗎?”
工人笑嘻嘻的說:“帶它去過好日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