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傑處理完現場,立刻到閆修謹身邊待命。
“閆爺,阮施詩是出了名護犢子的瘋子,您把顧小姐交給警察是為了保護她,怎麼就不直接跟顧小姐說呢,她走的時候眼神真可怕,估計是恨極了您。”
閆修謹收回視線,微微蹙眉。
“取證,查清楚,海家也是時候敲打敲打了,誰的人都敢碰!”男人淩冽地開口,恍若零下,凍的人發寒。
跟隨閆修謹多年的森傑知道,閆爺這是動了真火。
閆修謹剛剛坐上車子,秦朗月擠了進來,“閆爺,您不會不管晚晚吧?”
手被撥開,閆修謹回眸看著她,“你想我管她嗎?”
秦朗月扯了扯唇角,沒說話。
“下去。”
閆修謹冷冷開口。
秦朗月立刻下車。
身後朋友圍上來,“朗月,你沒跟閆爺一起走啊?”
“沒,我還有一些事情要處理。”
她尷尬的恨不能找個地縫鑽進去。
眼底閃過一抹怨毒。
後視鏡裡,森傑看了一眼秦朗月,“秦小姐好像有點生氣了。”
“你很閒?”
閆修謹不怒自威。
森傑立刻閉嘴。
“去警局。”閆修謹吩咐。
警局裡。
警察按慣例做筆錄。
他們問什麼,顧晚答什麼。
她整個人像是一座沒有生氣的木偶,看著讓人心疼。
有女警善良的給她遞件衣服過去,“穿上吧。”
顧晚這才發現,血黏在身上,緊緊貼著她的皮膚,勾勒出完美身軀,引的對麵年輕警察都快要噴鼻血了。
不扭捏的立刻穿上。
“等一下。”
女警看見她身上的傷痕,“你被虐待過?”
顧晚慌亂地扯著衣服搖頭,“沒有。”
“我看看!”
對方強硬地將顧晚帶進換衣室檢查。
閆修謹順利進入警局內部。
當他單手插兜出現在審訊室時,眉頭蹙緊。
森傑眼珠子都快要瞪掉了。
幾個女警快要跟顧晚處成好姐妹,憐惜地對她噓寒問暖,甚至還披上了外套,吃著夜宵。
“絕了!”
森傑豎起佩服的大拇指。
他發現了,隻要顧晚離開閆修謹,就如同換了一個人,性子像雜草,浴火而生。
顧晚放下飯盒,轉身跟閆修謹四目相對。
她害怕的立刻起身。
女警仇視地看著司禦寒,“他打的?”
顧晚搖頭。
“沒有,真沒有。”
閆修謹不懂,自己名聲在外,女人看見他隻有癡迷,這幾個女警什麼眼神!
看仇人呢?
女警走過來,教訓了閆修謹。
“女人是用來疼的,不是用來虐的,你就算是有權有勢,也得保證人權,也就是顧晚不跟你計較,否則你是要坐牢的。”
顧晚趕緊過來解釋,“真沒有,不是他。”
越描越黑。
女警恨不能生吞活剝了閆修謹。
森傑忍不住捂嘴偷笑。
這輩子估計閆爺都沒受過這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