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修謹拍了拍她的臉,“顧晚?你醒醒!”
他直接將人橫抱起來對著
秦朗月緊緊攥著拳頭,“閆爺,馬上就要到了,現在停住進度,隻怕天黑我們沒辦法趕回去啊。”
“人命重要還是進度重要?”
閆修謹推開她,由專業人員架著吊索將他放到山峰上一個平緩的地方。
“閆爺,我來幫您。”
秦朗月跟上去。
閆修謹緊張地將顧晚放平,為她搓熱手心和手肘保證血液流通,動作慌亂又緊張。
就在秦朗月想要上前時,閆修謹忽然低下頭,為顧晚做人工呼吸。
“閆爺!”
秦朗月尖叫。
閆修謹就如同聽不見似得,不停為顧晚渡氣。
顧晚感覺自己快要死掉了,有人在不停拽著她回現實。
猛地一口氣喘過來,她睜開眼睛,對上閆修謹放大的俊臉。
下意識的將她推開。
閆修謹不防,被直接推倒在地。
一群工人守在旁邊,大眼瞪小眼,連口大氣都不敢喘。
狹小的平底,站了十幾個。
顧晚看著周圍的人,尤其是秦朗月極其難看的小臉,她狠狠擦了一下唇手腳並用從地上起來,“我,我剛剛是暈了,多謝閆爺您的急救措施,我現在感覺好很多。”
她語無倫次,感覺越描越黑。
“抱歉,我最近沒睡好,還有點頭疼,我不太適合在這裡繼續勘探地形,檢查地貌,我,我能先下去嗎?”
秦朗月趕緊笑道,“當然可以,晚晚你是我最好的朋友,閆爺救你也是看在我的麵子上,人工呼吸而已嘛!彆有什麼壓力。”
周圍的人麵麵相覷。
原來她就是秦小姐的朋友啊!
顧晚連連點頭,“好。”
她抬頭看了一眼閆修謹,緊了緊指尖道歉,“閆爺,不好意思,耽誤您的工作了,我這就滾。”
顧晚笨拙的去弄吊索上的卡扣拉環。
閆修謹大步流星走到她麵前。
“身體這麼差,為什麼?”
“什麼差?我就是頭暈!”
顧晚不敢看他。
閆修謹逼匛地眼神緊緊盯著她。
顧晚抿著唇忽然抬頭冷笑,“您這麼對待我,我能好得了嗎?”
“這破工作又不是我願意做的,您非得讓我參與,我有什麼拒絕的權利嗎?”
時刻跟秦朗月相處在同一空間下,感受兩個人親密無間的幸福,顧晚感覺她要瘋了。
有秦朗月在的地方,她就是深坑裡的老鼠,是見不得光的小三,是人人唾棄的插足者!
“抱歉,閆爺,我先下去了。”
她滑動索輪,往下墜落。
工人們不知所措,秦朗月開口,“閆爺,您要不也先下去吧,上麵我自己去勘探就可以。”
“不用。”
閆修謹命令工人繼續。
秦朗月親密地環著他手臂,“好了,晚晚脾氣你知道的,我會勸她。”
閆修謹深深看了一眼秦朗月,沒說什麼,俊臉陰黑,專心投入工作中。
顧晚下來後,雙腿發軟。
山峰比她想象的要高。
剛剛她測試過石頭的材質。
很硬的花崗岩,有一定的硬度,如果開鑿方式特殊,能有很好的安全性,不過也因此容易加大前期投入,工具需要特殊,磨損會加大。
另外做一些特殊項目在裡麵,尤其花費心思。
就是不知道辛老是否能接受。
忽然,楚洛天給她打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