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小姐好像是過敏體質,之前用的一些藥她都有過敏反應,主治醫生檢查後建議不要隨便用藥,這種風寒感冒就更不敢在給她過多醫治”
“什麼意思?”閆修謹冷笑,“難不成要靠她自己扛?”
“正常這種毛病死不了人。”
森傑都為小護士捏一把冷汗。
“你也不看看現在顧小姐是正常人嗎!她現在渾身上下都是傷,你懂不懂什麼叫剛剛經曆過車禍九死一生嗎?”森傑大聲嗬斥,趕緊給小護士使眼色。
小護士也是個人精,秒懂趕緊道,“醫生還說了,可以找個護工看護,給她用冷水降溫,對了,用酒精也行,我這就去找護工。”
“不用了。”
閆修謹脫下外套扔給森傑,大步流星走進去。
森傑趕緊將房門帶上。
小護士還想說什麼,被他拎走。
“去去去,告訴所有人,沒按鈴叫你們,今晚誰也不準靠近這裡。”
他忍不住歎息。
閆爺不會要親自照看顧晚吧?
顧晚迷迷糊糊,感覺整個人被抬起來,對方動作很輕柔,仿佛怕碰痛了她,輕輕解開她的衣扣。
她忍不住嚶嚀一聲。
嗡——
閆修謹感覺她這貓叫的聲線讓他頓時血湧上頭。
他在這時刻,竟該死的對這女人動了情。
“好難受,好熱。”
顧晚迷糊的睜開眼睛,看見閆修謹放大的俊臉,她沒向往日一樣恐懼,而是大膽的伸出手,“修謹,你怎麼又出現在我的夢裡。”
無數次抗不下去與死神抗爭的日子裡,她都是靠閆修謹這份信念活下去。
明知道兩個人已經再無可能,可她還是該死的會想這個在自己心裡生根,長成參天大樹的男人。
他活著血肉,無法拔除。
看著小女人流下的眼淚,閆修謹僵直的身體軟下來,緊緊捏著她出汗的小手。
都快被汗水浸透了。
她到底都承受了些什麼!
體質怎麼變的這麼差!
之前,她不是這樣的!
“津城,我好難受,我快要扛不下去了。”顧晚迷迷糊糊地噥咕。
津城!
又是津城!
這個該死的男人,就是她藏起來五年的理由吧!
閆修謹緊緊攥著拳頭掐著顧晚的手腕,“你不想死,就給我配合一點。”
他不在溫柔,大力的將女人身上衣服撕開,扔掉。
不客氣的酒精灑在她身上。
觸碰到顧晚傷口,她痛的大呼救命。
聽著裡麵撕心裂肺如同酷刑一樣的呼喊,森傑急的跺腳。
小護士都快嚇死了。
“閆爺不會是要殺了裡麵的女孩兒吧?”
“彆胡說八道!”森傑瞪了她一眼,心裡也不敢篤定,閆爺到底會不會對顧晚下手,畢竟顧晚從接觸閆爺後,她可就沒剩下多少命了。
顧晚強睜開眼睛,當看清楚對麵的閆修謹,她忍不住緊了緊拳頭,沙啞著嗓子低吼,“你要殺了我嗎?”
這個死男人,竟然用酒精潑她的傷口,痛的她差點沒直接暈死過去。
“知道痛了?”
男人淡漠的掃了她一眼,眼底不帶一絲情愫,冷的像是死神。
顧晚感覺自己就是在給自己找罪受!
偏偏她必須要這樣做,隻能咬緊牙關,“對不起,不知道又哪裡惹您不快了,可我真的好暈好痛。”
左右都是死,顧晚大膽的直接倒在閆修謹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