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朗月深吸一口氣,麵帶微笑,“楊老,這樣,晚一點,我跟閆爺一起去見您的老朋友們,可好?”
“不行,不行,就得現在。”
王國權也犯了執拗勁兒。
秦朗月怒急,“王老,彆太過分了!”
手機傳來信息,一切皆成,就差她最後一步。
今天說什麼也隻能成功,絕不能失敗!
她怒目而視王國權,緊緊攥著拳頭壓抑怒火,王國權被嚇了一跳後退幾步。
“怎麼就不能現在去了呢?難不成你要把閆修謹扣在這裡做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啊?”
他看著秦朗月剛剛往閆修謹手裡塞的酒杯,“難不成下藥了?”
閆修謹眸子掃過去。
秦朗月嚇的手中酒杯掉落在地。
紅酒濺起,染上她白色的連衣裙,高貴的裙子上被沾染酒漬,看起來像鮮血一樣豔紅。
“酒有問題?”
閆修謹捏著她的手腕,慢慢用力。
“好痛。”秦朗月緊蹙眉頭。
秦思遠和任嘉媛相視一眼,趕緊替女兒解圍,“閆爺,朗月就是好心,想讓你多陪陪我們,畢竟以後是一家人,怎麼能聽老王這個酒鬼胡言亂語!”
“就是,他胡說的。”
閆修謹低頭聞了聞這杯酒。
有點熟悉的味道。
王國權自知自己可能無心說錯話,酒醒一般,尷尬地解釋,“我是胡言亂語,修建啊,你彆見怪,這事兒鬨的太難看,我這當長輩的丟麵子。”
秦朗月手忙腳亂的要去奪酒杯。
閆修謹閃過,捏著她的下巴,“既然這酒沒問題,你喝一點,我看看。”
“閆修謹!”
任嘉媛被眼前一幕嚇壞,趕緊衝上去將酒杯打碎,“你這是要乾什麼?朗月身體可還沒恢複好呢!怎麼能這麼喝酒!”
閆修謹神色凝重。
秦朗月躲在媽媽懷中抽噎,“閆爺,您也不能聽人一句話就懷疑我在酒裡動了手腳啊!你是我未來老公,我能對你做什麼!”
“對對對,都是我的錯,胡言亂語。”
王國權汗津津。
他就是怒急,順嘴說的,怎麼能想到閆修謹還當真了。
找了個借口,他趕緊溜之大吉。
秦思遠怒罵,“老混蛋,就會惹禍。”
一場風波,外麵沒人敢在進來。
閆修謹坐在主位上居高臨下,一雙深邃沉寂的冷眸凝視對麵跪趴在地上的秦朗月,“以後不要讓我在看見任何小動作,聽得清楚嗎?”
秦朗月咬著紅唇不肯認錯。
秦思遠和任嘉媛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更是不敢吭聲。
“閆爺,我沒有!”
證據都毀掉了,秦朗月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
“總不能因為顧晚出現,你就對我諸多猜忌吧?要是您對她舊情未了,那我甘願退出,現在就跟您解除婚約。”
“女兒啊,你胡說八道什麼呢?你現在少了一顆腎,還天生心臟不好,要是沒有閆爺庇護,我們百年之後,你怎麼辦啊!”任嘉媛哭的鼻涕一把淚一把。
秦思遠更是痛心疾首,在旁邊歎氣。
閆修謹捏了一下指尖,“我沒有要解除婚約的意思。”
他起身,像是發誓,“永遠都不會。”
秦朗月勾起紅唇。
她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