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站在那廢話,上車。”
閆修謹冷冷開口,半點不容情麵。
楚洛天今天也沒在造次,任由顧晚上了他的車。
隻是在顧晚上車前,他大喊,“有需要就給我打電話。”
顧晚沒等回複,人直接彆拽進車廂。
好痛!
她痛呼出聲,車門被關上,阻絕了她所有柔弱。
閆修謹不客氣捏著她的臉,上下打量,“敢跟奶奶這麼說話,你是長了幾個膽子?”
“是閆爺給的膽子。”顧晚討好地開口,“沒您給我撐腰,我怎麼敢?”
閆修謹挑了下劍眉,不溫不火道,“少蹬鼻子上臉,不看在你還有點用處的份兒上,你根本沒機會坐在這裡跟我說話。”
顧晚不再開口。
車廂內忽然沉寂下來。
自從上次照片事故發生,森傑跟顧晚在沒有任何交流。
現在為避免在出現任何誤會,從她上來,森傑就悄無聲息的放下了擋板。
電話鈴聲響起。
閆修謹看了一眼來電顯示,按了接通鍵。
“閆爺,你在哪裡?我的腳踝好痛。”
秦朗月嬌滴滴的嗔怪著撒嬌。
顧晚不由自主的豎起耳朵,她想知道這個不要臉的女人到底還有多少花招。
“醫生說要給我做按摩這樣恢複的快一點,可你不在我身邊,我不敢。”
她委屈地聲調悶悶的,仿佛受了什麼天大的傷。
閆修謹捏了一下額角,就在顧晚以為他會拒絕的時候,閆修謹開口道,“我馬上就過去。”
顧晚,“”
她快死了,被拖出來夜以繼日的工作。
秦朗月隻是腳踝受傷,他卻要扔掉一大堆工作陪著。
人比人得死,貨比貨得扔。
她就是那個該死的。
“你下車吧。”
閆修謹薄唇微啟,開口吩咐。
顧晚以為自己幻聽了。
“閆爺,您是看不見我的腿和手臂”
“又死不了,滾下去。”
閆修謹冷冷地說道。
森傑立刻靠邊停車。
顧晚忍住內心幾乎要爆發的怒火,“好。”
她挪動身體。
嘶——
真疼!
顧晚有些置氣地更用力想要站起來,沒想到反而扯開傷口,疼的她瞬間失力,朝著閆修謹砸過去。
男人大掌接住她的身體,微微蹙眉。
顧晚立刻道歉,“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森傑蠕動了一下唇,什麼也沒敢說,選擇低著頭。
顧晚知道,她在這裡,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隻能依靠自己,再次用力想要站起來,閆修謹抓住她纖細的腰肢按住,“彆動了。”
“閆爺,就不麻煩了。”
他觸碰自己的感覺,令顧晚感覺渾身上下如同觸電,還不如疼著。
她用力咬緊後槽牙站起來。
閆修謹看著她執拗的堅持,鬆開手,由著顧晚掙紮打開車門走下去。
噗通——
她跪在地上。